果然沒錯,這兩人八字純陰,是巧合還是故意就不得而知。
陳羞吹滅白色蠟燭,收進背包中,狀似不經意間問出聲:「你為什麼會死在這裡?你死之前見了誰?死之後又見了誰?你還記得關於自己多少事?」
或許是死了這麼久沒人問鬼影這麼多問題,陳羞幾個問題讓它愣住,歪著裂痕無數的腦袋思考幾分鐘,給出肯定回答:「不記得了。」
又不記得了。
陳羞想起公司最近一直追查的事,眯起眼睛:「那你怎麼會記得自己的八字?」
「我就記得這個,其他都不記得。」鬼影指著舒源說,「還有一件事,就是讓他死,或者他找全我的身體。」
太怪異了。
一個兩個鬼死後失憶,可以說是她們生前太絕望窒息導致不想記得,或是故意忘記。
但這種情況出現多次,確實就像專門衝著他們公司來的。
「我記得這種奇怪的任務是通知那個第幾小組來著?」王青豐撓撓頭,驟然打個響指,「想起來了,原十二組,現調查小組。」
不等陳羞回答,他拿出手機,點開APP直接後台提交任務操作。
「最近這種巧合事有點多過頭了。」陳羞看向窗外,輕聲呢喃道,「總覺得幕後之人在醞釀什麼大陰謀。」
鬼影想衝到舒源面前,被離得近的王青豐一張符紙阻止。
「你現在哪都不能去,要和我們一起留在這裡等人。」
鬼影冷冷一笑,臉上好不容易平整下的皮直接剝落,露出泛白的肉。
「憑什麼?我要帶走舒源,他要給我找全身體。」
它伸出的雙臂一邊簌簌往下掉碎肉,一邊去抓舒源。
舒源慘叫連連,對上它那張臉更是不停躲避,幾次因為驚嚇差點腿軟跌倒在地。
王青豐直接在他身上來了個防禦性符紙全套。
鬼影無法再靠近舒源,被迫停下,轉動著猩紅的眼珠瞪著王青豐,眼底是明顯的殺意。
「我不跟你們待在一起,我有我要做的事。」它轉身想從窗口離開。
「現在只能麻煩你陪我們一起等。」窗戶「砰」一聲被關上,而後響起的是陳羞溫潤充滿歉意的嗓音,「至於你的身體,等人到齊後會幫你找到。」
鬼影並不聽他的話,直接沖向窗戶。
僅僅只是眨眼間,窗戶玻璃貼上三張符紙。
鬼影早有察覺,瞬間調換方向,沖向大門。
王青豐好歹和陳羞出過多次任務,默契還是有的,在看到他甩出符紙的那一刻也將大門及四周牆壁貼上符紙。
金光閃爍,符紙形成的牽制牢籠成功啟動。
鬼影雖沒多害怕,但能明顯感覺到被壓制,以及那種動一下靈魂都能被傷到的灼燒感。
它站在那裡,怒目圓睜,充滿敵意地看看王青豐,又看看陳羞。
「別看了。」陳羞溫聲開口,「你出不來,除非你不想弄清楚失憶原因,強行沖陣。那樣你會魂飛魄散,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死因及被誰利用,你的身體更不可能找全。」
原本還蠢蠢欲動的鬼影安靜下來,視線落在舒源身上。
舒源往左它往左,舒源往右它往右。
幾次下來,舒源怒不可遏道:「聽你們的意思是這件事有幕後真兇?這到底是誰策劃的?牽扯我進來幹什麼?我是無辜的。」
陳羞沒有說話,王青豐皺眉解釋:「有,但目前找不出來,至於你……應該是你們八字相同。」
舒源不相信:「就因為這個嗎?八字相同的人多的去。」
「這個足以做很多事。」陳羞緩緩開口,「一些你想像不到的陰邪事。」
一聽他說陰邪事,舒源不再追問,生怕問多了後續被影響到睡不著覺。
臥室外的男人脖子都快仰斷了也沒聽到什麼太清晰的說話聲。
他站起身,讓徒弟給自己捏捏肩,嘴裡還念叨著:「這門隔音效果這麼好啊?」
未成年耐心給他按揉起來。
還沒按幾分鐘,男人又緊緊貼在門上,這次終於聽見一點動靜,沒來得及仔細辨別,身後的大門被人敲響。
舒源父母疑惑打開門,就見門外站著兩女一男。
站在最前的女人戴著眼鏡,扎著高馬尾,沖兩人柔和一笑,率先進了門。
後面跟著的男人穿衣風格跟小年輕一樣,就是臉很成熟得像三十多歲,還有不少明顯的白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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