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先前的傳言,眾人心底默默的給文夫人點根蠟。
心說,好好的,你招惹她做什麼?
先前你嘴賤說了她兩句,就被她揍成豬頭。
現在你當眾冤枉她,她不得把你的五穀輪迴之物給打出來啊!
出乎意料的,葉雪霽只站在遠處理論,並不上前。
笑死,文夫人都被屁醃入味了,她才不上去沾染這臭味呢。
「我含血噴人?我……噗……」
令人社死的聲音再次響起。
文夫人閉閉眼,破罐子破摔的朝葉雪霽衝過來:「那你說,我怎麼突然就這樣了?我先前明明還好好的。」
兩句話的功夫,又有七八個屁崩了出來。
靠著屁氣開路,文夫人所過之處,眾人無不閃避。
人未至,味先到。
葉雪霽嘔一嗓子,迅速的和文夫人拉開距離:「我去,你不會拉褲子裡了吧?臭死了,我看你以後還是別叫文夫人了,叫屁夫人比較合適。」
「嘔~」
「我本來還想為先前福成寺的事來給你道歉的,不過,看你這樣,道歉的事還是算了吧。告辭!嘔~」
說完,轉身就走。
她過來,就是為了欣賞文夫人的狼狽模樣的,現在目的達到,自然不想再受這臭氣荼毒。
「不行,你不能走,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文夫人揮舞著手,都要瘋了,感覺四面八方,所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在嘲笑她。
都不用想,她就知道,今天一過,她的名聲在圈子裡徹底的完了。
所以,她必須找個罪魁禍首,把這個鍋扔出去。
葉雪霽頭也不回,溜得更快:「說什麼說?你要是有懷疑,就去衙門裡告狀,讓衙門的人過來查一查,我就在梅風雅築里等著。嘔~不行,臭死了!我要去洗鼻子!我的鼻子髒了!」
眼睜睜看著葉雪霽跑遠,文夫人氣的發瘋大喊:「啊——」
「biu——」
響亮又悠長的屁聲再次響起。
閆蕊抽抽嘴角,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心說,這就是那些自詡清高的文人家眷的做派嗎?
突然就覺得,她們這些武夫家的粗俗做派挺好的。
怕被記恨,趕忙招呼小夥伴們:「走走走,撤。」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來,又狗攆一樣的跑了。
留下陳夫人等一群大黑臉。
陳夫人深吸口氣。
空氣中瀰漫的臭味差點把她送走。
臉色頓時更黑了。
看著還在原地發瘋的文夫人,沉聲道:「今日的茶會就到此為止吧,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諸位海涵。」
「沒,沒什麼,正好我家裡還有事,先走了。」
一個夫人勉強著說了兩句場面話,帶著丫鬟匆匆離開。
走路,都是繞著文夫人。
其餘人見狀,也各自和陳夫人辭別,只是走時,看文夫人的眼神,格外的一言難盡。
文夫人此時已經麻了。
雙眼無神的站在那裡,徒勞的伸著手,似乎想要抓個人解釋,嘴裡喃喃道:「我真的是被人害的,你們信我。」
仿佛在回應她的話,又一道屁聲響起。
文夫人:「……」
好想死!
眼看著參加宴會的人走完了,陳夫人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怒視文夫人道:「你說你是被人害的?我問你,葉雪霽是給你吃了東西,還是給你喝了水?她是如何害你的?」
文夫人張張嘴:「我……」
她和葉雪霽只是擦身而過,連接觸都沒有。
說葉雪霽害她,實在有點牽強。
但她真的覺得,她現在這樣,就是葉雪霽害的啊。
陳夫人冷笑一聲:「說不出來了吧?該不會從這園子裡出去,你又給別人說,是我給你在茶水裡面下了藥吧?」
文夫人趕忙搖頭:「怎麼可能?不會的,哪兒有讓人一直放屁的藥。」
陳夫人冷冷的看她一眼:「記住你現在說的話,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污衊於我,我饒不了你!哼!」
轉身,帶著丫鬟也走了。
……
葉雪霽和閆蕊等人回到梅園。
剛坐下,憋了一路的眾人就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天啊,原來這就是文人的雅會嗎?怪不得這個圈子咱們擠不進去呢,就這一手放屁的手段,咱就學不來。」
「算了,算了,這樣的聚會不參加也罷。我怕我被熏臭了。」
「整日裡看著她們這些官眷清高的什麼似的,我還當她們都是喝露水長大,不食人間煙火呢,原來也會放屁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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