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夫人進了屋,上前幾步行禮時,那股香味更是直衝人的腦門子。
文老夫人沒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看到文夫人腰上掛的那一圈香囊後,臉都綠了:「你腰上掛的什麼東西?你當自己是賣香囊的貨郎嗎?還不趕緊都摘下來!」
第71章 被氣暈的文老夫人
文夫人磨磨蹭蹭的不想摘。
香一些,總比臭烘烘的強吧?
看文夫人不聽,文老夫人臉色沉了沉。
念著有外人在場,沒再揪著香囊的事不放,只是心裏面給文夫人記了一筆。
左夫人拿帕子輕掩一下鼻子,忍下想打噴嚏的那股勁兒之後,這才慢悠悠的開口:「先前表弟媳去我那,說我家大兒媳的娘家妹妹性子粗糙,做事霸道,不服管教,怕我家大兒媳會和她那個妹妹一樣,很是為我著想了一番。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文夫人不明所以,乾笑道:「咱們是至親的親戚,我也是怕你識人不清,白吃虧。」
左夫人又道:「你還建議我把付嬤嬤送到我大兒媳的房裡去,規範我大兒媳的規矩,是也不是?」
文夫人眨眨眼,不明白她為什麼說這個,點頭道:「是……我這不是想著付嬤嬤老實可靠,可以幫你分擔麼?」
左夫人繼續道:「事後你偷偷塞錢給付嬤嬤,讓她故意刁難磋磨我大兒媳,對不對?」
文夫人下意識的就想點頭。
頭點到一半,反應過來左夫人說的什麼後,人蹭一下站直了:「沒,沒有。絕對沒這回事!」
這種事怎麼能承認?
打死都不能認!
「哼,你的意思是,付嬤嬤冤枉你了?」
左夫人的神色冷下來。
文夫人無措的看向文老夫人:「這,母親……這是怎麼說的?我不過是為了表姐好,才說了兩句掏心窩子的話。當時表姐也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才聽的。怎麼這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呢,你說這事鬧得……」
反正她收買付嬤嬤的時候沒有外人,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認,誰又能把她如何?
文老夫人自然是向著自家兒媳婦。
況且,自家兒媳婦插手別人家的家事,這話傳出去了好聽?
他家老爺是太常寺少卿,掌管祭祀和禮儀的,規矩方面,最不能讓人挑出錯。
想了想,文老夫人一臉和氣的對左夫人道:「梅梅啊,是不是有誤會。那些刁奴為了逃避罪責,慣會胡亂攀咬,推脫責任的。作為當家主母,可不能被刁奴牽著鼻子走。」
左夫人閨名榮梅,娘家和文家是遠親,論輩分,她喊文大人表舅,喊文老夫人表舅母。
雖說一表三千里。
但大家都在一個圈子裡,左夫人又嫁入了左家,和文家的關係,倒比她在娘家時還親密一些。
在左夫人心裡,文老夫人一直是位和藹大氣、規矩嚴謹的長者。
她實在沒想到,文老夫人會說出這番顛倒黑白的話。
當下氣的嘴唇發抖:「表舅母的意思是,我冤枉了表弟妹?」
文老夫人還是那副和氣的笑容:「故意冤枉倒不至於,應該是被刁奴蒙蔽了。」
左夫人氣道:「付嬤嬤是我的陪嫁,她什麼性子我最知道,絕對不敢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文夫人看文老夫人護著她,頓時支棱起來,開口道:「那她不也照樣陽奉陰違,背著你磋磨你大兒媳婦嗎?這樣背主的東西,有什麼信任可言?我說表嫂,你可不要犯糊塗,你已經被她騙過一次了,千萬不能再被騙一次。」
左夫人這段時間,聽的最多的,就是別人說她糊塗。
現在聽文夫人都這麼說她,氣的她差點吐血。
她知道再說下去,也無濟於事。
就如同文夫人所想,付嬤嬤說是文夫人指使她的,也只有付嬤嬤的口供,並無人證。
她也不可能豁出臉去,拉著文夫人和付嬤嬤對簿公堂。
所以,這事最終是一筆糊塗帳。
可讓她就此認了,她又不甘心。
當即站起來,冷冷的道:「文家的家風我算是領教了,以後兩家也不必再來往。告辭!」
氣惱的帶著人走了。
文老夫人還在假意挽留:「誒呀,你看這事鬧得,這怎麼說的?好好地,親戚都不肯做了?你要實在氣不過,想找人撒火,打你表弟妹幾下子也行,誰讓她是小的呢。不來往的話可不能說啊。快再在家裡坐坐。」
她越說,左夫人越氣,腳下走的越快,幾下就出了院子,冷著臉走了。
看人走沒影了,文老夫人這才收回視線,轉身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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