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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

二蛋生氣的轉過身,不想理人。

「我只是被創造出的一段數據,不需要吃東西。」

「不需要,又不是不可以,誰說吃東西只能是需要。」

蕭蝶盛出一小碗甜湯,遞了過去。

「來,嘗嘗,很好喝的哦。」

二蛋板著小臉轉過頭,嘗試似的喝了一口,繼續板著小臉生氣。

但蕭蝶看著,它的瞳孔明顯亮了兩個度。

又過了幾日,沒等蕭蝶著急,二蛋先耐不住了。

前幾日還說夫人只是病沒有好。

可今早蕭蝶去請安時,正好在院裡見著了用膳後消食的夫人。

那氣色,那狀態。

哪還有一絲病容。

明明是比誰都精神。

從夫人院子回來後,二蛋就蔫兒了。

蕭蝶故意逗它,「你不說只要活到壽終正寢就算完成任務嗎?現在怎麼了?你怎麼還鬱悶了?」

二蛋坐在桌子上,用小胳膊撐著自己的小腦袋瓜,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

「我這還不是替你難過?明明前些天他還每晚陪著你,溫柔體貼,還說要一直護著你,現在呢?他夫人病一場,人說不見就不見了!他這是徹底把你忘了?沒心的男人!」

「好了,你總該習慣的。」

「習慣什麼?」

二蛋還是不明白。

「習慣……男人都是沒有心的。」

蕭蝶說完,一陣風吹過,捲起院子中的塵土,同時送來一陣喧鬧。

祈芙院的院門被踢開,一群人氣勢洶洶湧了進來。

「那間!那間就是那個蕭蝶住的房間!快進去拿住她!」

蕭蝶從窗戶往外看,說話的是隔壁的胡通房。

而她身旁站著的幾位,她也眼熟的緊。

都是夫人院子裡婆子。

看來他們這位夫人,還是沉不住氣了啊。

與此同時,棲雁院中,楚雁溪正有些焦躁不安。

說實在的,這種事她做起來還是少的。

從小到大,她作為尚書府嫡女,身邊總有無數人替她籌謀分憂。

比如楚憐兒。

嫁進將軍府這麼久,她看不上的人也有。

年初將軍一位同僚送了個瘦馬進府。

那女子弱柳扶風,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將軍對她雖然一般。

但也不知為何,她就是百般看不上她。

一如現在這個蕭蝶。

究其根源,楚雁溪想著,應該是她們的身份,都同樣卑賤吧。

一個是煙街柳巷出身,即使是清倌人,也是個骯髒東西。

一個鄉下來的,整天和泥土花肥為伍的下賤玩意。

她們憑什麼敢染指將軍?

楚雁溪最厭惡的,就是這些不安分的。

人,生來就分高低貴賤。

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妄想靠勾引男人,改變命運一步登天的,死了都是活該。

她這個尚書府嫡女,又豈能和她那種人共用一個夫君?

楚憐兒能看出她的厭惡。

所以那個瘦馬被楚憐兒以偷人的名義,直接打殺了。

只是可惜,如今楚憐兒被將軍關了起來。

聽伺候的人說,她又氣又恨,整日作鬧著不肯吃飯,身子骨也一日不如一日。

這蕭蝶,就只能由她動手了。

楚雁溪想著,可心裡總覺得不安定。

她喚了歡兒一聲,問道:「去城西莊子打聽的人還沒送消息回來嗎?」

「還沒呢夫人,城西莊子的管事是王爺的人,咱們的人根本進不去,夫人在擔心什麼?」

歡兒看著自家夫人眉間的擔憂,有些想不明白。

「我也說不好,只是覺得那日劉婆子的事,有些蹊蹺。」

「夫人不已經查清楚了嗎?是那個劉婆子辦事不力,居然在花園中堂而皇之的帶人追打蕭蝶,衝撞了將軍,這才被打死了。」

「可即使如此,將軍為何不處置蕭蝶?難道是劉婆子自己沒經住嚇,認了栽贓的事?」

「以奴婢看就是如此。

蕭蝶不是把那幾盆殘花也端走了嗎?

也有可能是她許諾會把花救活才被將軍放了一馬。

也怪那劉婆子平日看著精明,誰知道是這麼個草包,活該她被打死!

夫人也別多想了,那蕭蝶怎麼看也不是個有本事的。」

「夫人可還記得讓奴婢送去的那件不合身的舊裙子?

她現在可還視若珍寶,每次請安都穿著呢。

最近將軍也一直宿在夫人這,對夫人體貼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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