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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蘇雅也走到了河岸邊上,她不顧自己濕漉漉的裙子,邁著大步走到阿瑞斯身前,抬手就對著阿瑞斯的面具揮起了手。

「阿瑞斯!誰給你的膽子拿我當誘餌?」

阿瑞斯沒躲,只沉默地站在原地。

但蘇雅的巴掌接近阿瑞斯的面具上時卻改變了力道沒有扇巴掌,而是手指彎曲用力將他的面具揭了下來。

黑色的面具掉落在地面,濺起了一絲塵土。

阿瑞斯挑起斷眉,掀起眼皮淡漠地看向了蘇雅。

男人冷硬硬挺的面容落在蘇雅的棕色的眼眸里,即便是閱人無數的蘇雅也怔愣在了原地。

這個男人是科爾斯大領主在十幾天前從月亮莊園派到皇城來接她的,相處了十幾天,他對她說的話屈指可數,她也從來沒見過男人摘下過面具。

他行事瘋狂,殺人手段也狠戾,經常會把那些殺手的血濺她一身,像個只會殺人的瘋子,但得益於他驚人的殺傷力,這一路來她確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但她還是不喜歡他,也和侍女在背後議論過這個男人一定長相奇醜無比,要不然為什麼從來不在她的面前摘下面具。

可她沒想過他居然長這樣一副……勾人的模樣。

蘇雅憤怒的心情突然就平緩了幾分,原本的質問在嘴裡轉了個圈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我受傷了你可沒法和大領主交代的。」

阿瑞斯彎腰撿起面具,重新戴了上去,才淡漠地道:「公主殿下,我有分寸。」

說著便轉身走向了努爾去查看屍體了。

蘇雅在身後揚起嘴角笑了笑,任由侍從扶著自己走到了樹叢的陰影處換衣服。她那位長相嫵媚的侍女顯然也很驚訝,不由地笑著調笑道:「公主剛剛不是很生氣嗎?怎麼突然就消氣了啊?」

蘇雅拍了拍侍女的臉,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阿瑞斯的背影笑著道:「總算可以不那麼無聊了。」

努爾也見到了蘇雅的神色,他看向阿瑞斯揶揄道:「阿瑞斯,你好像要有艷遇了。」

阿瑞斯沒理他,舉起窄刀將屍體上的衣服撕開仔細的翻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線索又把手伸進嘴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牙縫裡的食物才將刀收起來,用布料擦乾淨才抬頭道:「只是些炮灰,對方的人應該是用光了。」

努爾還想調侃他一些,見阿瑞斯毫無興致不由地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道:「從皇城到月亮莊園這一路上,都遇到八次了,看來是真的把他們惹急了。」

雖然這麼說著努爾的臉上卻透著一股興奮之意,他們這次藉口去皇城接蘇雅公主,暗中殺掉的可是皇城那位最寵愛的小兒子,偏偏那位連兇手是誰也不知道,不就得這樣氣急敗壞地對著蘇雅動手嘛!

「過了賽岸城就是大領主的領地了。」阿瑞斯抬眸掃了一眼馬背上掛著的一個木箱轉頭對努爾道:「記住了,那東西要完好無損地送上大領主的桌案……」

說到這裡阿瑞斯停頓了一下,掃了一眼身後的眾人道:「接下來的賽岸城可能會有最後埋伏的人,希望諸位能將那東西當成自己的人頭一樣看護,到時賞金平分。」

話語剛落,眾人立刻歡呼雀躍起來。

阿瑞斯見狀回頭掃了一眼剛穿完衣服的蘇雅,又回頭道:「處理一下屍體,天黑之前要離開賽岸城。」

眾人休整了片刻又立刻朝著賽岸城出發。

賽岸城是周圍城鎮中最為富饒有趣的城,臨水而建,城中有許多地方都直通船隻不通車馬,阿瑞斯繞著城走了大約半小時才走到城市中心。

蘇雅和薇薇安一向喜歡這座臨水而建的城,也喜歡賽岸城各色各樣的首飾,她從小窗里往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抬手示意侍女讓停車。

侍女有些為難的道:「公主,阿瑞斯不讓你在人多眼雜的地方下車,說不安全,距離月亮莊園就半天的路程了,要不你忍忍?」

蘇雅搖頭直接道:「保護我是他的事情,我管不了那麼多,薇薇安上次寫信說這裡新出了個水晶串聯的床帳,我都答應她回來的時候會買給她了,不能食言。」

侍女一聽是薇薇安殿下的事情了,頓時知道自己肯定勸不住,於是也不勸了推開窗戶仰頭看著馬車一側的阿瑞斯道:「停一下車,我們公主想給薇薇安殿下買件禮物。」

阿瑞斯垂眸望向侍女,赤黑的面具擋在他的臉上,讓侍女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覺得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在日光下也暗沉沉的。

侍女覺得他可能會拒絕,畢竟這一路來刺殺公主的人多到防不勝防,在鬧市下車無異於將自己置身風口浪尖,但沒想到他沉默了片刻卻緩緩點了點頭,隨即讓眾人將馬車停到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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