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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證明,這個計劃的確不靠譜。桃紅在行刺後就死的不能再死,根本沒有假死復活的機會。

而綠柳也在鬼面的大刑和威懾之下,招認了真相。

桃紅的行刺不是因為憎恨,也不是因為嫉妒,純粹是為了活下去。

話說那日太子宇文政逼宮,大將軍『呼延哮』救駕後陰差陽錯登上帝位,在這個過程中,桃紅柳綠兩個目睹了全程的低位宮妃並未被責罰,而是按照規矩一起送到太妃生活的地方養老去了。

年紀輕輕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好不容易舍了自尊和臉面爬了上去,卻一遭變成了所謂的太妃,還是這種分位低的不能再低的,日子自然是不好過。

吃不飽穿不暖也就算了,還要被宮妃們動不動責罵侮辱,誰讓她們兩個為了爭寵臉都不要了,在那群宮妃手裡可沒少搶人,又不像其他宮妃的母族在朝廷里有勢力,還不是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甚至還有一個心理有些變態的宮妃,還要讓她們兩個被太監褻玩來發泄怨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匈奴王后,也就是被宇文政稱呼為繼後的小皇子生母找到了她們,也拯救了她們。

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王后仍是尊貴冷漠,對兩個跪倒在地上的太御女說:「你們兩個的身份,在這後宮之中已經步履艱難,若是大王還活著,還能依靠大王得寵往上爬。可如今大王駕崩,和這群對你們有怨恨的太妃住在一起,你們的分位根本什麼都不是,這樣的欺辱和蔑視不過是開始。」

她們兩個人可以接受自己為了往上爬失去尊嚴,但卻不能接受被太監玩弄,又想到這只是開始更是非常恐懼,一齊跪倒在地上:「請王后娘娘救救奴婢們!奴婢們願意為了王后娘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一刻,其實她們兩個也沒想到,居然會求助曾經的敵人或者說是假想敵。

親自審訊的鬼面沒有想到幕後的主使居然是這位在他繼位後就蟄伏起來的匈奴王后。

不過是她的話,很多事情也就能理解了,比如說桃紅柳綠是怎麼私自離開太妃居住之所得到機會求見寧芙的。

只是,鬼面還是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她讓你們來行刺舊主你們就行刺舊主,你就沒想過一旦行刺了舊主,等待你們的也會是死亡嗎?」

傷痕累累的柳綠苦笑一聲:「是匈奴王后騙了我們,她先給我們服下了保命的藥說可以護住我和桃紅的心脈,在桃紅用金簪刺死長公主後,立刻用金簪自盡,金簪上的毒素和之前服下的藥物混合會讓人處於假死狀態,而她會想辦法讓我們被丟入亂葬崗,再派人來給我們解毒救我們。而且,一旦行刺成功就給她們一大筆錢放我和桃紅離開,可以遠離宮裡的一切。」

鬼面聽著這近乎荒謬的理由和承諾,冷冷的打破了柳綠的渴望:「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這麼神奇的藥物。」

桃紅沒有復活,就算有復活的機會,也不可能了,因為桃紅的屍體已經被鬼面餵了狗。

所以對於鬼面對那種藥物的否定,知道自己活不了的綠柳苦笑道:「也許當初匈奴王后用動物掩飾給我們看的,只是障眼法吧。」

而柳綠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桃紅出手之前決絕的恨意,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傾述:「桃紅也未必不知道,只是她恨著長公主,又不想受辱,怕是想就算死也要帶長公主一起走。」

「她恨寧芙?」鬼面皺眉,他和寧芙本人一樣無法理解這種憎恨的由來:「她背叛了寧芙,寧芙卻從未怪罪她。」

寧芙不懂桃紅的行刺,鬼面不懂桃紅的憎恨。

而算是和桃紅走在一起的綠柳卻是明白的。

事已至此,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直白的說出了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無人傾訴的不甘和怨恨:「可長公主送走了所有寧國來的陪嫁,卻唯獨留下了我們。」

新帝登基她們危在旦夕,但昔日舊主卻對她們不聞不問,尤其是在聽說寧芙這位長公主把身邊的人都送走後,這種不甘和驚恐演化成了憎恨。

鬼面瞭然,他面無表情的凝視著柳綠的臉,冷聲道:「原來你也是憎恨長公主的,只是你稍微留了個心眼,沒有直接對長公主動手,以為自己可以矇混過去。」

被拆穿了最後假面的柳綠卻絲毫沒有驚慌,她反而近乎瘋狂的認同了這樣的指控:「是,我是恨她!當初桃紅爭寵我的酸話只是為長公主出氣,結果長公主卻讓我伺候桃紅,伺候那個賤人!」

鬼面皺眉,關於桃紅柳綠的事情他是完全知道的,而正是因為了解了全程才越發的不解:「可你做了宮妃,得了寵。」

既然已經開始發泄,柳綠也不會再害怕什麼而唯唯諾諾,而是歇斯底里的吶喊著:「那是因為我不要臉面,我失去了自尊!」

柳綠無法忘記自己在門外被桃紅吩咐跪著伺候的時候,所聽到的匈奴王和桃紅歡愛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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