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忍不住回憶剛剛對寧芙說的話做的事,每個人都臉色很難看。
他們對寧芙的冒犯已經到達某種程度,估計是把人得罪的夠嗆,怕是現在直接把他們給剁碎了,也是他們活該的程度。
被這樣懼怕讓寧芙覺得很享受。
「看來姑奶奶還是有點名氣的。」她把玩著溯回,冷冷的宣告道:「既然知道你姑奶奶我的名字,還敢對你姑奶奶的決定有異議嗎?」
「不敢,不敢。」諸位修者慫的不行,哪裡還敢對寧芙叫板。
說到底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他們在不知道寧芙身份的時候,敢當著寧芙的面說那些話。
但當知道寧芙是他們無法逾越的高山後,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甘,有的也只是恐懼罷了。
這不,剛剛還叫囂的修者們立刻卑躬屈膝的吹捧寧芙:「這鮫人本就是您拍下,自然想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
「我們剛剛都是豬油蒙了心胡說八道,您可千萬不要在意。」
吹捧道歉的話此起彼伏,似乎生怕寧芙一個不順心把他們都給殺了。
但寧芙也沒有大開殺戒的想法,她只是很平靜的對那女性鮫人說:「既然沒有人有意見,那小鮫人趕緊回到你家裡去,以後可別再出來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險,除了負心人還有貪心人。」
被這樣保護的女性鮫人眼中含著淚光,她近乎痴迷的望著寧芙的臉:「原來恩人的名字是寧芙。」
寧芙一開始是不願意告訴女性鮫人自己的名字,只是不願意和女性鮫人扯上關係。
但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對小鮫人慵懶的擺了擺手:「快走吧。」
女性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平安的離開。
其他產生過貪慾的修者也沒什麼想法,畢竟實力比不上的前提,任何不甘心都沒有意義。
得罪了大乘期修者還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哪裡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但偏偏一開始就和寧芙叫板的藏寶閣副閣主對此很有異議:「就算您是大乘期修者,也未免太不把我們藏寶閣放在眼裡了。」
寧芙顯然是沒想到都到了這個程度,這個副閣主還不死心。
她其實隱隱可以猜到,這副閣主是擔心鮫人回去報復他。
但他這麼激動,就不怕自己現在收拾他?
說到底還是沒把她放在眼裡。
她寧芙還是金丹期的時候,雖然不算是橫著走,但那天賦和能力,多少修者都敬她三分。
而她大乘期後,那群修者誰不給她個面子?
現在被這樣質疑還是少有的,難道是真的看她只是一個小姑娘沒把她放在眼裡?
這個認知讓寧芙非常的暴躁。
她冷冷的看向和自己叫板的副閣主:「好笑,我是沒給錢還是逃單了,我自己花錢買的東西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藏寶閣未免管的太寬了!」
說著,寧芙不懷好意的質問:「還是說,你就是當那個遇難被救,討要鮫丹不成,把鮫人帶到藏寶閣販賣的那位副閣主?」
這位副閣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立馬就炸了:「別以為你是大乘期修士就可以隨便冤枉人。」
寧芙心說,是不是這些喜歡做壞事兒的都長了一張喜歡找茬的嘴啊?
她已經被這種扣帽子的行為搞得煩了:「你這張口說我大乘期,閉口說我大乘期,我要是真仗著修為欺負人,就是現在把你滅了,也沒有人敢找我的麻煩。但是我沒有,所以你別拿我的修為綁架我做出我仗勢欺人的樣子,不然我煩了,搞不好就真的仗勢欺人給你看了。」
寧芙此言一出,就算是副閣主也不敢說話了。
顯然寧芙不是那種愛面子的老前輩,不是幾句話就可以搞得對方顧及面子不敢出手。
他們也發現了,寧芙不是那種喜歡隨便殺人的,但要是真的惹到了,估計誰也討不到好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早先被通知出事兒了的藏寶閣的另一個副閣主露面了。
姓金,往日裡也是他比較頻繁的出現在大眾面前,大家都叫他金元寶金老闆之類的,算是人緣比較好的那種。
他笑的像個彌勒佛一樣走過來,面帶笑意:「前輩勿惱,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太蠢不懂得變通。」
先是毫不客氣的責備了和自己同等級的另一個副閣主,而後又對寧芙解釋:「理論上來說,這鮫人被您買走就是您的,您殺了放了嘖那麼了都是您的選擇,只是這剛買就賣了,讓其他客人看到,還以為我們藏寶閣管束不力,讓鮫人被買走後施法迷惑了買家,畢竟花了那麼多靈石買了又放了,一般人都是無法理解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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