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註:噫!好!我們應天府終於奪魁了,老夫我很是欣慰!】
奪魁啊……
陳馥野一想,發現這都是去年的事情了,都幾個月前了,結果現在才看到他的感嘆。果然這通信不方便,消息流傳得也太慢了。
將房守仁的信又傳遞給林娘子看,林娘子頓時雙眼變成了亮晶晶的金元寶,連忙催促自己去拿這些手稿給懂行的鑑定。
「姐姐。」陳馥野提醒,「說實話,這些寶貝就算再寶貝,理論上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啊。」
林娘子:「小馥啊,你不懂,我活了這近四十年年,領教到的最深的人生哲理就是:人一定要在生命中找尋到可以為之振奮的熱愛,否則,則不足以稱之為人生。」
陳馥野:「所以姐你說的是錢對吧。」
她:「呵呵,那當然了,不然還能是什麼?」
想了想,陳馥野點點頭,沒接話。
「說起來啊,我總覺得最近咱們這條街上,怪怪的。」林娘子說。
陳馥野皺眉:「怪怪的?怎麼個怪法?」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咱們這裡鬧可疑人士的時候?」她問。
「那、那當然是記得……」她能不記得嗎她。
「就是那種怪法!」林娘子篤定,「每天這一開店門兒,四面八方的,光天化日的,卻總覺得哪裡有眼睛在盯著咱們。你可不要覺得姐是在胡說八道啊,這可是……」
「哎哎哎哎!!」袁捕頭正巧走過來,「林妙華,瓜子皮又往哪兒扔呢?」
林娘子翻了個白眼:「這咱們早都奪魁了,皇上早都回去了,距離下一屆洪武杯還有三年呢,丟個瓜子皮罷了,你急什麼?」
「嘖嘖嘖。」袁捕頭咂舌,回頭沖兩個小捕快道,「看看,看看,這就是你們即將面對的低素質人群,目無王法,非常之難辦啊。」
「我覺得我們這裡應該多安兩個垃圾桶。」陳馥野接話。
她倒不是想勸架,她就是單純有這個訴求。原本店鋪的位置就是在轉角,旁邊是通往對岸的石橋,人流越多,垃圾自然就會變多。
「說的對,說的對。」林娘子連忙,「袁捕頭啊,您要是在這裡安個垃圾桶,我不就不亂扔了嗎?」
「聽見了嗎?」袁捕頭又問,「垃圾桶,記錄下來。」
小捕快:「聽見了,聽見了。」
見狀,陳馥野問:「袁捕頭,難道你這是已經……」
想起上次拐賣兒童案結案之後,他對自己說的話,陳馥野懷疑,他是不是已經升遷了,準備跑路了。
「不能聲張,不能聲張啊!」袁捕頭笑嘻嘻地,「暫時還沒有定論。反正我現在就是要帶一帶這兩個小呆頭。」
陳馥野只好:「知道了。」
「最近,街上可能會時不時出現一些外國人。」袁捕頭通知道,「你們多看著,如果有形跡可疑的,記得告訴我,但是也別太苛刻,他們大多都是跟各個州府簽了通商合約的,可別嚇著人家。」
「好說好說。」林娘子笑道,「那高鼻子藍眼睛的老外出手可闊綽了,昨日我店裡就來了一個,一買就是一整車啊,我嘴都笑歪了。」
袁捕頭:「所以你說的事情跟我的提醒有什麼關係?」
林娘子:「沒有關係,我就是分享一下。」
陳馥野在旁邊聽著,沒作聲。
「不過,除了這種外國人,你
們還要小心倭寇。「袁捕頭說。
聽到這個詞,陳馥野微微睜大眼睛,不動聲色地往窗外挪了幾步。
「最近有傳言,有些倭寇在海上吃了虧,沒法回國,悄悄從松江府登陸,往內陸逃了,我們應天府就來了一些個!」他說。
林娘子不以為然:「那您之前不是生擒過倭寇嗎?況且,又是敗逃的倭寇,蝦兵蟹將,有什麼好怕的?」
於是袁捕頭又回頭沖小捕快道:「聽聽,聽聽,這就是鼠目寸光的小市民,絲毫沒有高瞻遠矚的品質,感受到了嗎?」
小捕快:「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林娘子:「……」
「總之啊,多小心,都多小心。我們秦淮水街人多眼雜,知道吧?」袁捕頭說完,一揮手,帶著小捕快繼續巡街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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