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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深沒想到他意志竟然堅定到這個地步,只能再次加大催化靈器的力度,鈴聲響得愈發急促,而他的臉色也愈發蒼白。

此時,他還在不斷的安慰著自己。無論這場比賽能不能勝利,在方昱初的潛意識裡,他和宋清川的距離都會更加的接近。如此一來,他總不會吃虧。

可還在他算計的時候,方昱初已經長劍一震,向他殺來。

宋雲深沒想到方昱初在這種境地之下還能堅持攻擊的態勢。又不捨得停止對靈器供應靈力,只得動用輕功,在場上不斷穿梭。可這樣一來,他和宋清川的差距也更加的大了。

方昱初閉上了雙眼,在鈴聲的干擾下,只憑感覺,不斷向宋雲深逼近。終於,他感受到自己的劍尖好像碰到了什麼,而一直紛紛擾擾的鈴聲也停了下來。

睜開眼睛,看到宋雲深呆呆愣愣地捂住了自己的臉,鮮血從他的手指縫中流了下來,從手背滴落到了地上。

傷勢不深,但以方昱初的修為和靈劍的威力,這臉上一定會至少留下一道淺淺的白色疤痕。

宋清川站在台上,緊繃的臉色終於舒緩了一些,一直壓著桌面的手指也緩緩鬆開了幾分。

白逸興不屑地指指點點,和潘羽瀾說道,「臉,才是最不值得的東西。你可不能和這種膚淺的人一樣。」

潘羽瀾看了看他那張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沒有一絲毛孔。又上手捏了一把,手下的皮膚立刻變得微紅。

點了點頭道,「有理。不過你昨天塗的藥呢?給我也來一份。」

台上的局勢徹底逆轉了,方昱初冷眼看著宋雲深,劍尖指著他的眉心,「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把你打下去?」

宋雲深不可置信的看著方昱初,這才確定他沒有一絲半點被干擾。先在身上翻出了靈氣,反覆確認了靈器竟沒有一點問題,又抓向了自己的臉。手指碰到傷口,又疼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方昱初不再理會他,一道劍氣將他打落到台下。抬起頭來,場上現在只剩下了四人。

環顧一圈,台上只剩下一女三男。而兩兩對視一眼,和崔季青比試的那個男弟子在還沒有下台之前就乾脆利落的投降了。

在自認為打不過的情況下,何必再給自己帶來一身傷,又是上台受辱?

崔季青倒是讚賞地看了那名弟子一眼,昂首挺胸地下了台,已經在準備下一輪的比試。

剩下那名弟子對著方昱初遙遙抱拳,然後就自行下台,等待一刻鐘之後的比試。

宋雲深已經不知去向,現在全場的焦點已經集結到了這三人當中。

潘羽瀾已經在藏寶袋裡打出了一袋瓜子,只等白逸興在兩人身旁設置一個結界,兩人就毫不在乎形象的吃了起來。

「你說,那個弟子會怎麼樣?」

白逸興我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瞭然的撇了撇嘴,「並不會怎麼樣,誰讓咱們宗門又沒有禁止各種類型的法寶?」

和宋清川透過結界的眼神對上,白逸興悻悻地止住了話題,抓了一把瓜子塞到潘羽瀾的手裡,「別問了,快吃。」

方昱初剛一下台,就跑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用細絹細細擦拭著劍身。

只等到後面的聲響傳來,終於壓制不住了心中的煩悶,低聲抱怨道,「明明已經有人用過這個靈器一次了,上次沒能成功,這次怎麼還有人接著對我用?」

宋清川輕輕摸了摸方昱初低下的頭,輕聲安慰了幾句,見方昱初心情微微好轉,才悄悄的離開了。

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悄悄離開了台上,就為了近距離見到方昱初一面,說幾句話。

方昱初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靈器,的用處根本不是見到特定的人,而是此時最想見到的人。

在當時,他和方昱初本是接近一年未見,方昱初如此想見他也是情理之中。可如今,他們早已朝夕相處,但方昱初最想見到的人還是他。

等宋清川回到台上,也沒能按耐住,臉上微微的笑意。直到白逸興遙遙向他點了點,才停了下來。

第三場比試開始之後,方昱初才意識到,原來比試是那麼舒心的一件事情。

不是一塌糊塗的大亂鬥,不是指導的比試,也沒有運用靈器強行干擾的對手,一切都是那麼的暢快。

只需要拿著靈劍見招拆招,再時不時出幾劍,就已經可以是一場,極其舒服的比賽。

直到將人打敗,對手站在台上和他相互示意,方昱初才意識到自己愉快的比試竟然已經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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