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
話音未落,靳驍的氣息就沉了下去,他將軟肉捏了滿手,抬眼冷笑:「所以,他真的在那麼早就對你上了心。你對他也不牴觸。」
水雖然不熱,但是靳驍的手帶著灼】熱的粗糙,唐乃不自覺縮緊了身體,想著按照靳驍的說法,難道洪正元在那麼早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了嗎?
她懊惱自己暴露得太早,摳了一下床單:「是我自己的原因,他這樣也是情有可原。我只是想到達官方基地,在那之前你們做什麼都可……」
話音未落,水盆驟然被打翻,靳驍帶著濕淋淋的水欺身而上。
唐乃一驚,瞪大眼睛,靳驍的眼底帶著壓抑已久的紅:「那他昨天晚上,對你做什麼了?」
唐乃喘了幾口粗氣,想到難道從哪裡下口還要確認一遍嗎?她偏過頭:「就是咬了我一口。」
一側身,肩頸處的紅痕又映在了靳驍的眼底,他面容緊繃,不自覺地靠近。
帶著熱意的氣息噴在尚未癒合的齒痕上,帶著細密麻癢的痛,讓人恨不得再遮蓋一層,重新標上自己的印記,靳驍剛要啟唇,木門就被踹了一腳。
「靳驍,你在里面做什麼呢?我都聽到聲音了,你有什麼火沖我來,別嚇到她!」
靳驍一頓,看著唐乃乖巧閉上雙眼,卻長睫顫抖,緩緩後退。
想了想,聲音帶著嘆息:「當初在橋洞下,那一次我並不是衝動。即便是重來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將你扣向我。瑤瑤,以前都是我自大、狂妄,沉浸在『隊長』的頭銜和所謂的『責任』里,不肯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以後不會了。」
他深吸一口氣,蹲下來小心地用軟布擦掉她腳上的水:「如果你對洪正元有好感,我可以理解。為了彌補,以後他對你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而且不會做得比他少。」
說著,摸到唐乃腳腕上新出的齒痕,眸中一暗,緩緩低下頭。
唐乃的瞳孔震顫,這就要被吃了嗎?如果自己求饒會不會觸怒他?畢竟靳驍不如洪正元好說話。
然而,靳驍只是用唇瓣貼上她的腳腕,帶著安撫的意味,「以後我不會讓今天的事再發生,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你、傷害你了。」
那就是除了他們,誰都不能吃。
唐乃還有些不放心,「你就……只舔一口嗎?不吃我了嗎?」
靳驍一愣,頓時失笑。
「你是想讓我……我承認,在杜寒露出牙齒的一瞬間,我確實想要代替他。但是你的腳上已經有傷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填無數道。以後再說好不好?」
唐乃鬆口氣,趕緊點頭。
「系先生,我的『吃刑』又可以推遲了。靳驍還是很好說話的。」
【……】系統沉默了一瞬,【就這樣吧,你安全就好。】
此時,洪正元一腳踹開門,後面是跟來的面色凝重的池境。兩人看到靳驍單膝跪地,膝蓋上放著唐乃雙腳的樣子,面色一變。
此時是鬆了一口氣也不對,生氣也不對,洪正元就像是熄了火的火山,額頭青筋爆出,還要對兩人低聲道:
「原來是洗腳,洗掉了杜寒那狗東西的氣味也好。」
「如果說是『狗』,那他遠比不上昨天在別人脖子上留下印記的人,更像狗。」
洪正元的喉結一動:「我就是、我就是情不……你他爹的還把她嘴唇咬破了呢,咱們兩個公平競爭,我就是舔一口怎麼了?!」
兩個人劍拔弩張,然而這次池境只是呼吸一窒,什麼都沒說。
如同窗外席捲一切的風,蔥鬱和涼爽都被帶走,留給他的……一無所有。
————
晚上,杜寒被顧清潑了一盆滾燙的雨水,他又笑著說「梟」的隊伍也就這點能耐,又被陳虎等人推出去「晾乾」,沒洗乾淨倒又沾了一身的土。
然後又被潑了一盆水,反反覆覆地,回到屋裡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然而即便這樣,倚靠在窗口,也要對唐乃笑問:
「孟小姐,你的腳還疼嗎?」
唐乃把腳縮起來,想裝作聽不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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