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覺在桌邊看書消耗精力差不多了,陳廷才走向榻邊。
只一眼,那些精氣神便又刷的回到了身體裡。
榻上的小人兒已經睡著了,嫣紅嫩唇微微張著,腦袋總是下意識埋進什麼東西里——比如昨夜,最害怕無助的時候她抱住他,就將腦袋緊緊貼在他胸前。
今夜無人抱她,她便埋首進薄被中,只露出一張嘴在外面呼吸。
她雪白的裡衣被揉散,松松垮垮的樣子,露出大片白皙春色。
陳廷原本以為自己的小夫人是很清瘦的,因為她身上總是帶著一種清苦的藥香,每次用完飯後也會服藥,而且總是吃的不多,軍營里瞎餵的貓兒都比她食量大些。
而且夫人的腰身是陳廷見過的所有人中最為纖細窈窕的,他的一個巴掌幾乎就能覆住。
所以她應當是很瘦才對,可今夜陳廷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應該是有誤的。
雪膚嫩荷意外的飽滿豐碩,壓出柔軟的線條來。
睡夢中,夫人的脖頸上出了些汗,很熱的樣子。
男人目光沉沉,恨不得上去以唇吮吻乾淨那香汗。
好半天,他才艱難地移開目光。
他有些難受的緊,看了好一會兒書也不能讓他完全清心寡欲,現在更是如火焚身,鼓脹發痛。
或許她的小手也能讓他很舒服,他牽過好幾次,雖然無法親手感受到,但想來也是柔柔軟軟,像可愛的雲團一般。
而且會很容易紅,夫人身嬌體軟,新婚那天夜裡他輕輕掐了一下她的下巴都會變紅,若是他用手搓一搓,一定也會變紅。
握著什麼東西摩挲久了,掌心更是會紅得像是要滴血。
小夫人哭起來的聲音一定也很好聽,或許一開始只是哼哼唧唧嫌棄太久,第一次過後便開始求饒,說手酸。
但是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不管怎麼說,她今日同舊相識單獨見面了,這就算是懲罰吧。
他會不依不饒索取,直到夫人忍不住哭出聲來。
如此懲罰力道才會讓她狠狠記住,往後不同別的陌生男人見面,眼睛中只能看到他一個。
他的胃口大,夫人的胃口小,一定很快就會被撐的飽飽,到最後幾乎是他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在動——因為夫人不好好吃飯,力氣也不會有很多。
最後累得徹底昏睡過去,這樣她也就不會記得白日裡被自己兇狠樣子嚇到的事情。
陳廷對自己的想像很滿意,但現實中,小夫人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躺在面前,像是鮮嫩的荷花一樣任君採擷。
雖然腦子裡已經過了一遍流程,但他還是嘆了口氣,認命似的往外走去。
冰涼的井水順著男人健碩而布滿疤痕的身軀澆下去,寬闊的背肌隨著動作緩緩舒展,如同振翅的鷹。
在月下可以清晰的看見每一顆水珠的滾動軌跡,最終全都順著那兩條肌肉線條沒入了褲腰。
都這樣澆了好幾遍,陳廷感覺體內的火終是被澆滅得差不多了,這才緩緩套上衣衫回到屋裡去。
方才應該是有婢女進來過,吹滅了屋內的大燈,只剩床頭一盞小燈。
小夫人換了個姿勢,安睡的容顏在燈火中明滅,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出一小片陰影。
陳廷帶著一身冷氣上了榻。
才睡下沒安穩多久,枕邊之人便自動尋了過來,感受到涼意之後更是直接喜愛的貼了上去。
她將臉貼在塊塊分明的胸口肌肉上,雪白的柔軟和古銅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陳廷捨不得推開,無奈的縱容了她的抱。
——誰叫他白天答應了。
睡夢中,沈望舒正在炎熱的太陽底下不停的跑,跑得她大汗淋漓,感覺都要被乾渴到熱死,直到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大冰塊。
這冰塊觸手涼爽,而且手感一級棒,她抱上去就捨不得放手。
偏偏這冰塊似乎是要跟自己作對,乖乖被抱了一會兒後就開始動來動去,一副想要逃跑的樣子。
沈望舒憤怒大喊:「不許動!!」
然後霸道的手腳並用,像個八爪魚一樣將冰塊纏住。
那原本躁動的冰塊果然不動了,甚至是微微有些僵硬。
沈望舒滿意的從這獨一無二的絕世大冰塊中汲取涼意,在這沒有空調的古代,想涼快一點真是太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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