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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那能抑制陳廷變身的藥物里就有從什麼蓬萊仙島之類的地方找到的仙草仙花,否則她實在是無法想像這藥里究竟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成分。

那珍貴的一枚小藥丸被沈望舒掰碎了嘗了一點點,就大致將所有的藥材種類寫出來了,只有一味完全陌生且奇妙的味道十分不科學,應當就是那個起主要作用的仙草仙花。

可惜目前她完全無從得知這味藥物的任何信息,不管是樣子還是生長環境,只知道它的有抑制龍血和平心靜氣的作用。

不過若是像陳廷所說,隨著他長成後有了那重要東西,或許不要什麼別的藥物,他也能自愈。

而且從這一次的「病情」來看,陳廷的情況比自己想像中好很多,既不暴躁也不嗜血......之後再多觀察幾次看看。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陳廷的真身可太適合他現在的身份了,若是能用龍形上戰場,那戰鬥力豈不是橫掃一大半。

而且她聽說西方龍一般都是會噴火的,尤其是陳廷這種花色,典型的噴火黑龍,她那天晚上怎麼就忘了問了。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沈望舒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練習飛針,事實證明那天晚上她就是單純運氣好,而不是突然練成神功了,扔出去的針沒一個在靶心上不說,連飛出去的軌跡都十分糟心。

旁邊的桃紅看的一愣一愣的:「夫人,您先前不是說練不好不練了嗎,怎麼今日又重拾興趣了?」

沈望舒看著她,語重心長的嘆口氣:「你不懂,很多時候人至少還是要有一項自保手段。」

就像這次,要不是她前世再某視頻軟體上沉迷過一段時間的飛針飛葉子飛牙籤,把那手法熟記於心,穿過來無聊練了幾天,也不能這麼快制服那晏淑雲。

桃紅不理解:「以您的身份,無論去到何處都有侍衛保護,怎麼......」

「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靠不住。」沈望舒拍拍小丫頭的肩,日頭西沉,院裡沒那麼熱了,她擼起袖子:「不說了,我這就去打一套飯前軍體拳鍛鍊鍛鍊身體。」

從她穿來到這裡,已經很久沒有犯過心臟病,說明這生養的還是不錯的,要繼續保持才行。

桃紅無奈的看著自家夫人又去練那古怪的「軍體拳」,聽見她邊打邊提醒:「對了,別忘了備上將軍的飯,他今晚應當就回來了。」

「是。」

沈望舒大概跟陳廷真的有點什麼玄乎的心電感應,晚膳時間,她筷子剛拿到手裡,一日未見的將軍大人果然就進來了。

只是他看起來有些步履匆忙,急吼吼就闖了進來,向來穩重而古井無波的黑眸都染上焦急之色,像是怕來晚了就失去什麼。

跨進屋裡,就看到小夫人正夾著一顆花生豆,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

「夫君?」

「夫人......」

二人同時開口,男人一眨不眨眼的盯著她,沈望舒遲疑的將花生送到他嘴邊:「你已經餓成了這般嗎?」

陳廷心中憋著不上不下的那口氣一下子就泄了,俯身叼過夫人筷子上的花生,啞著嗓音道:「我以為你......走了。」

「走?我走去哪。」沈望舒拉著他在自己身邊坐下,幾個大丫鬟很有眼力見的給將軍布菜,陳廷喝下夫人親自倒的一杯水,心中安定許多。

也不怕她嘲笑自己,誠實的說:「我夢見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沈望舒知道他對自己怪物的樣子自卑敏感,卻沒想到自己才走了一天,這人就日思夜想成這樣,失笑:「我不會走的,夫君,我會一直跟你在一起。」

「真的嗎?」也不顧還有這麼多下人在場了,將軍大人脆弱的像個玻璃心小孩:「你答應我了,往後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許離開我。」

不論發生什麼?

沈望舒警惕了一秒鐘,原主在原著里死的早,本來榮國公府的劇情就少,後面更是幾乎沒有戲份,陳廷這邊應當也沒什麼意外......

「不論發生什麼,我都不離開你。」沈望舒看著他的眼睛,上下嘴皮子一碰,很不走心的就答應人家了。

現在答應歸答應,要是日後陳廷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她當然會跑的比兔子還快。

沈望舒想。

得了她這句保證,陳廷心裡好受多了,理智回來後大手一揮,讓所有伺候的婢女都退下。

沈望舒還不知道危(膩)險(歪)即將來臨,一口桂花米釀剛送進嘴裡,就被人攬著腰抱到了腿上坐。

「......?」

懷中美人睜著雙幼圓水潤的大眼瞪他:「做什麼!」

把她抱進懷裡抱緊了,渾身上下的皮膚都緊緊貼在一起,安全感才回來一點,陳廷低聲道:「不做什麼,只是抱抱你......我總覺得那一天一夜是在做夢。」

他的夫人真的一點也不嫌棄自己那副怪異的樣子,還說了很喜歡嗎?這不會是他日復一日煎熬中生出來的幻想吧?

沈望舒將手放到他發頂,那曾經有兩隻龍角生長的地方:「是真的啊,我去見你了,我還抓住壞人了,以後很多個滿月之夜我都願意陪你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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