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裴玄教我的。」小姑娘嘿嘿撓頭:「我也覺得自己比先前聰明了許多。」
「京中的情況我大致知曉,若是過去半年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應當還是那樣。」沈望舒道。
除了原身記憶,她還有上帝視角,綜合一下便能大致分析出如今男女主的上位計劃進行到哪一步了。
老皇帝都病倒了,那麼距離逼宮也就不遠了,這時候回京,想要拉攏陳廷的各方牛馬層出不窮......嘖嘖,他現在人在打仗不用操心,先行一步回去的榮國公府眾人可是要開始忙起來了。
陳芷沒有問她怎麼知道這麼多,只認真聽著:「嫂嫂說與我聽聽?」
「先從皇室說起吧。」估計到了那邊最多打交道的就是皇室,沈望舒便道:「太子和皇后背後有上官一族支持,如今最為勢大,若是不出意外,陛下駕崩以後便是他繼位,但是嘉妃所出的五皇子同他鬥爭已久,陛下病倒之前很是重用他。」
所以如今太子和五皇子的支持者從明面上看來是各分一半,只要太子之位一日不易主,未來的儲君人選就不會變。
可壞就壞在,不知什麼傳出了一個小道消息——五皇子前段時間翻了太子多年前親自審理的一個大案,此事涉及重大,皇上已經怪罪太子,天家父子不和......至於到沒到廢太子這一步,那就不好說了。
所以如今京中情勢還是十分複雜的,若是一腳踏入這個混亂的漩渦,想要輕易脫身便很難了。
不過現下陳芷並不十分關心皇子們的情況,誰當太子誰登基,這都同她沒什麼關係,比較實打實要面對的是女眷們。
女眷們的話......
沈望舒想了想:「皇后娘娘穩坐中宮,陛下病倒後,曾經冠寵六宮的李貴妃——也就是二皇子的生母,便低調下來,嘉妃因為五皇子的原因,時常同皇后爭鋒。」
「嘉妃敢鬧到這個份上,看來五皇子先前確實是很得聖心。」陳芷嘖嘖稱奇,這個嘉妃不是貴妃呢,就敢同後宮之主叫板了,那五皇子得給了她多少底氣?
她很快想到李貴妃,作為後宮唯一一個貴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膝下也是有兒子的......為何同太子打擂台的不是二皇子,而是五皇子呢?
難道皇上就不疼愛繼長子之後的第二個孩子嗎?
陳芷有些疑惑,但也沒有糾結太久這個問題:「京中的其他家族呢?」
除了皇室之外的其他勢力劃分,沈望舒的記憶還真有點模糊不清,她想不起來太詳細的,在這猜來猜去不如直接問大夫人,便道:quot其他的伯母應該比我更清楚,你回頭問了也同我說說。」
陳芷點點頭:「好。」
二人喝完了一壺桂花釀,臨走前,陳芷讓院裡的婢女給沈望舒折了幾支開的正好的三角梅:「大嫂帶幾支回去放屋裡,又香又好看,每日見著這花,心情都會變好。」
沈望舒笑盈盈收下:「謝謝阿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這幾日總是食欲不振情緒低落,陳廷臨走前說過的小龍寶寶總是縈繞心頭......一定是這傢伙暗示了自己,讓她總覺得自己真懷上了。
她倒是想給自己摸摸脈靜心,奈何時間太短,什麼也摸不出來。
罷了罷了,那就順其自然吧,一個成年大龍她還沒研究明白,總不能回頭又來一條小龍......
小龍......等等,她終於想起來自己前段時間忘掉的事情了!
她答應了青梧山的小扶光回去幫他褪鱗來著,但是這段時間忙得昏了頭,已經許久沒做那夢,自然也是再也沒見過龍谷里的小金龍。
天,本來她每次入夢的時間就不定,這麼久沒回去,少說也有個......一二三四年,陳扶光的褪鱗期早過去了,他不會還傻傻等著自己吧?
光是想想,沈望舒就要被自己的愧疚淹沒了。
不過也是奇怪,不忙的時候她也沒做那個夢,明明以前都是想想就能回到青梧山的。
這天晚上,沈望舒沐浴焚香,虔誠的將龍角放在枕邊,入睡前小聲碎碎念:「拜託拜託,今晚一定讓我見到陳扶光好嗎?」
龍角不語,只一味散發金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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