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很懶的蘇荔,過了把手癮後,就失去了動力。
「我果然不喜歡太沉悶的雄性。」
還是桀驁不馴的比較有意思。
應淵驀然看向她,眸中帶著些將要被拋棄的慌張。
「妻主……」
「還有什麼事嗎?」蘇荔拍拍手,準備回屋睡覺。
高大的雄性卻驀然在她身後跪下。
「請讓我服侍您。」
他努力推銷著自己:「請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做得很好。」
「真的嗎?」蘇荔還是不太想動,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下,給他的機會,讓他伺候。
或許是恐懼被她拋棄之後的待遇,又或許是單純想討得她的歡心。
應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膝行過去,垂首試探著親了親她的足腕內側,沒有遭到反對,才大著膽子往上。
蘇荔在家中一般都是穿著寬鬆舒適的居家服,亦或睡衣睡裙。
她看著黑髮的雄性鑽入她的裙擺中,忽地抬腿踩住了他的腿根。
感受到裙下雄性的呼吸一滯,蘇荔淡淡道:「繼續。」
她讓他繼續,自己也繼續踩著他。
不過她比較懶,踩得並不走心,不時還要習慣性打開終端,刷會星網的帖子。
雖然沒看進去幾個字就是了。
他一開始並不熟練,但很虔誠,且很擅長從實踐中快速汲取經驗提升自己。
他有這樣的學習能力,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蘇荔迷迷糊糊地想著,腳下動作一重,將它踩得重重彈跳了兩下,他的身體也驀然僵直了片刻。
過了好一會,他才再度行動了起來。
但這次發揮明顯不如之前穩定,太過貪婪急迫,氣息也太重了。
蘇荔一腳踢在他胸膛上,將他踹開。
應淵猝不及防,被踢開倒在地上,他顧不得自己,匆匆抬頭看向她,眼裡滿是慌張和祈求。
蘇荔收回腳站起身,卻沒如他所恐慌的那般離開,而是走到他面前,在他臉上蹲坐下來。
散開的裙擺將他的腦袋遮蔽。
「繼續。」蘇荔對他道。
應淵躺在地上,眼前是籠罩著朦朧白光的裙擺,他頭暈目眩,卻下意識聽從她的指令。
不,哪怕她沒有指令,他也會忍不住渴望。
他覺得他真的成了最卑賤的那種雄性。
完全落入雌性腳下,被雌性踩踏凌辱。
卻依舊興奮地對雌性搖尾乞憐。
這是雄性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恐懼雌性,追崇雌性,渴望雌性。
他被她喚醒了抑制的本能。
他被她弄壞了。
再也回不去從前。
蘇荔掀開裙擺時,發現酷哥哭了。
雖然他緊閉著眼,但她發現了他眼角的濕潤。
「怎、怎麼回事啊?」
她沒欺負得太過分吧?
蘇荔嚇得吃手手。
她趕緊起身,把人拉起來,帶上床,讓他躺下。
她也隨之躺在他身前,擁住他,輕拍著他的被安撫。
「對不起,是我壓著你了、讓你不能呼吸了嗎?」蘇荔問。
應淵覺得有些丟臉地偏過頭,「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
「能和我說一說嗎?」蘇荔問他。
「這沒什麼好說的。」
說出來她大概會覺得他很可笑。
蘇荔捧著他的臉看了會,突然湊上前,在他嘴角親了下。
應淵被親得怔愣。
「我其實很喜歡你的,你不用在我面前壓抑隱藏,你凶凶的樣子也很好看,我一眼就被你照片上那不馴的眼神吸引了。」
她頓了頓,看了眼他微紅的眼眶,又笑著道:
「被弄哭的樣子也很好看。我當時就想著要把你弄哭,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她的話信息量太大,且有些超出應淵的理解能力,讓他不知該說什麼。
「所以,我究竟應該……凶一點,還是……哭?」他啞聲問。
「你應該做你自己!」蘇荔用力揉了把他的臉,道:「怎樣都好,怎樣開心就怎樣。」
做他自己?
應淵凝眉,他真實的模樣絕對是不討雌性喜歡的。
但還沒等他深想,就被雌性揉弄得失去了對表情的控制,他努力崩住臉,才沒有五官亂飛,也再顧不得想其他。
哪怕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想要在雌性面前儘量維持好看和體面。
這是雄性求偶的本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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