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放棄讓我選妃呢?」
許盡歡的聲音低了下來,沉著臉問:「就這麼想讓我娶別人?」
君卿咬唇,沒法回答。
他不能將心中那些繁雜想法說出來。
他不能當一個嫉妒成性的妒夫,那不是一個鳳君該有的品質。
見他沉默,許盡歡是真生氣了。
原本她這樣對他,只是想嚇唬他,抱有開發新玩法的玩樂想法。
但現在。
許盡歡眸色微沉,不再心軟,一把扯開他的前襟。
她要給他留下足夠深刻的教訓。
看他還敢不敢把她往別人身邊推。
身前驟然一涼,君卿低聲驚呼,「陛下?!」
驚慌到了極致,卻還努力壓抑著,不敢發出太大聲音,怕引來巡視的侍衛。
光潔的胸膛被抵在粗糙的樹幹上,君卿心中惶恐,哺育過三個孩子的飽滿胸膛起伏著,摩擦過粗糙的樹皮,帶來灼燒般的疼意。
他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有樹枝被折斷的聲音。隨後,有什麼事物抵在了他後側。
他意識到那是什麼,驚慌回頭,卻被她的手扣著肩膀抵了住。
「別亂動,」許盡歡壓制著他,湊近他耳邊道:「我沒帶用具,只能委屈君卿受用一下別的。」
「鳳凰木是傳說中帝王的化身,就相當於是朕,君卿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許盡歡問著,卻並沒有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
君卿緊咬著唇,不肯再發出任何聲音。
他堂堂皇夫,一國鳳君,卻被女帝當做玩物般縛在花園中如此玩弄。
他顏面全無,尊嚴盡失。
身前的鳳凰木樹幹摩擦得他灼痛,內里的鳳凰木樹枝更讓他難以承受。
明明已經絕望到了極致,可身體的反應卻不聽他使喚,暴露出他更加不堪的一面。
更多的鳳凰花被搖了下來,火紅的花朵在月光下鋪散一地。
樹下,許盡歡為他攏起衣服,抱著他輕喚了聲:「君卿?」
君卿撇過頭,僵硬收回腿,小腿肚還在微微抽搐,他抿唇沉默著,不肯理她。
許盡歡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但認錯是不可能認錯的。
「天色已經晚了,我送你回寢宮。」她輕聲道。
「不勞陛下費心,我自己可以。」君卿沉聲開口。
明明過程中一聲都沒出過,卻會聲音卻顯得低啞乾澀。
「哦……」許盡歡猶豫著收回手。
她沒有動作,卻也沒有離開。
君卿咬牙撐起身,從地上爬起來,攏起散亂的衣服,忍下酸痛,儘量維持著平穩邁步往前走。
許盡歡低頭跟在他後邊,看他的腳步,她就知道他大抵是傷著了。
她有些懊惱。
又生氣他不肯跟她服個軟。
她想上前扶他。
卻也知道,以君卿的性子,是決計不肯讓她扶的。
被她發現他的脆弱,只會讓他更難堪,更排斥她的靠近。
許盡歡只能沉默跟隨在他身後,護送著他回到寢宮。
「陛下請回吧。」君卿背對著她站在門口。
「那個……太晚了,外邊黑,我一個人害怕。」
許盡歡倒也不是全然睜眼說瞎話。
皇宮太大了,古老而繁複的宮殿,夜裡跟迷宮一樣,還一點聲音都沒有,寂靜得讓人心慌。
君卿:「……」
她在黑燈瞎火的花園裡入他的時候不害怕。
這會害怕起來了。
君卿不想跟她說下去,沉默進了寢宮。
但他沒關門。
許盡歡立刻順杆子爬,嗖地鑽溜了進去,狗狗祟祟探頭環視。
君卿的寢宮還是她記憶中的那樣,萬年不變的布局。
大氣沉穩,低調奢華,好看歸好看,但也缺乏了些生機。
就和他這個人一樣。
記憶里,只有孩子剛出生那會,他這裡會明快一些。
到處散落著一些逗弄小孩的玩具,陪伴嬰兒的小機器人和育兒師一起忙前忙後。
那會君卿穿著寬鬆柔軟的衣服倚在床頭,眉眼裡也會多幾分溫柔。
許盡歡遺憾自己錯過了很多。
她陪伴君卿的時間還是太少了,關於他分娩前後的事,記憶里居然只有零星的幾個畫面。
沒法穿越時間回到過去進行彌補,卻還想讓他給她生更多孩子。
她果然很渣。
君卿去浴室洗澡了。
許盡歡思索了會,用終端聯繫侍從送了管藥劑來。
浴室的水聲許久未停下,許盡歡有些擔心,她走過去,敲了敲門。
「君卿?我可以進來嗎?」
裡邊沒有回答,但水聲停了,幾秒後,門從裡邊打開,身上還帶著厚重水汽的君卿出現在她面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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