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有提升君卿的好感度, 還弄得他們關係僵化。
那還有什麼別的方式呢?
賞賜?送禮物?封爵?提升位份?已經沒得提了。
送……生子藥?
這個也確實是提升好感度的好方法。
相當於直接給他送孩子了。
要直接這樣做嗎?
許盡歡抓了抓頭髮,有些頭疼, 不太確定這個方法是否合適。
夜裡,君卿結束工作, 就得知陛下在他寢宮等候。
君卿心情忐忑地返回寢宮, 做好了被陛下問責的準備。
他昨夜形容狼狽,舉止不端, 有辱皇室顏面,難當鳳君之職, 陛下怎麼罰他都是應該的。
只是當他回到寢宮, 看到的卻是滿室的鮮花蠟燭。
燭火點綴在鮮紅的花叢中,一路延綿至露台。
陛下坐在露台的餐桌旁, 火紅的頭髮比任何鮮花都要亮眼。
她回過頭,倒映著明亮燭火的眼睛看向他, 對著他笑。
「君卿,快來,看我為你準備的晚餐。」
君卿的目光落在她笑容燦爛的臉上, 緩步走過去。
這只是他遭受最終審判、被剝奪鳳君之位前的幻想罷了。
他這樣想著。
他走到她身旁,脫下軍裝外套,俯身在她腳邊跪下。
許盡歡微驚,伸手去扶他。
「你這是做什麼?」
「我不配為鳳君,請陛下剝去我的位份,將我降為侍奴。」君卿沉聲道。
許盡歡震驚,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老婆不當我老婆了?
不對哦,侍奴也是我老婆。
他不當我大老婆了!
「我很清楚,請陛下降罰。」君卿閉了下眼,聲音堅定。
但許盡歡不清楚啊。
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用來哄老婆的燭光晚餐啊,怎麼把老婆越哄越遠了?
「你先起來,我們慢慢說。」
許盡歡去拉他,但他跟一個長地上的雕塑似的,怎麼都拉不動。
「喜歡跪著說是吧,也行。」
許盡歡把座椅後邊的靠枕抽了出來,丟到他面前,對他一揚下巴,道:「跪上去。」
君卿:「……」
他的視線落到那柔軟潔白的方形靠枕上,猶豫片刻,想到再這樣僵持,只會讓陛下更不高興,於是挪動著膝蓋跪了上去。
他本就跪得近,這一挪動,就跪得更近了,幾乎挨到她的腿。
而她因剛剛俯身來扶他,是正好面對著他的,腿岔開著。
君卿意識到他們的姿勢並不合適,想往後退,卻被踩住了。
「就待在這。」許盡歡踩著他的腿根,逼迫他留下。
君卿亂了呼吸,無措而祈求般地喚了聲「陛下」。
許盡歡卻並不打算放過他。
「我給你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你不吃,那就跪在這吧,我心情好了,或許肯賞你點別的吃的。」
君卿的視線在她腹下停落一瞬,又似被燙到般移開,耳根赤紅,喉結不自覺滾動。
許盡歡打量了他一眼,覺得他並非不喜歡她、不在意她。
90的好感度做不得假,就算真因為昨晚的事掉了些好感度,也不會掉得太離譜。
「說說,怎麼回事?」
許盡歡撐著下巴湊近他,跟他談話。
「為什麼不肯當我的鳳君了?因為昨晚的事怪我?」
「這個我得向你道歉,我下手沒個輕重,我不該弄傷你。」許盡歡對此胸懷愧疚。
至於do還是要do的。
微do就好。
「不,這與陛下無關。」君卿垂眸道。
陛下是帝王,她是不會有錯的,哪怕是將他縛在花園中玩弄。
是他表現得不堪。
「是我形容不堪,有辱皇室顏面,難當鳳君之職。」
許盡歡:「……」
不還是怪她不該那樣對他嘛。
「又沒有其他人看到。」許盡歡小聲。
君卿抿唇,「這與有沒有被人撞見無關,是我自己……若真被人看到,我也無顏再見陛下。」
許盡歡懂了,他過不去他自己心裡那一關。
那豈不是很多戶外玩法都沒法開發了?
許盡歡下意識心疼了一秒自己失去的遊戲玩法。
旋即發現自己這樣的想法太渣了,君卿還在傷心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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