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腿踢了他一腳,不耐道:「哭什麼?」
她用的力度不大,伏惟初只是嚇了一跳,並未被踢倒。
此時,她沾水的赤足踩在他的胸口,他呼吸凝滯,一動不敢動。
「回師尊,弟子只是……只是被風迷了眼。」
「呵。」
風乘霧冷哼一聲。
她這屋裡哪來的風?
如此拙劣的謊言。
風乘霧心中有幾分不悅。
他學會了對她撒謊。
何止是現在才學會,他已經矇騙了她許多年。
一個對師尊有著齷齪心思的孽徒,早已不止藏了多少年。
風乘霧垂眸,視線打量著他,漸漸落在他胸口的衣服上。
素白的衣袍被她腳上的水打濕,顯露出近乎透明的顏色,腳下的小果子立著,頂著她的腳心。
她這個弟子,有著兩顆青澀的果子。
風乘霧眸光微動。
身為師尊,這般打量弟子的身體並不合適,但巫山月的話在耳畔迴蕩。
她挪動著腳,踩了踩那顆果子,腳趾隔著薄衣將其夾住。
「師、師尊?」
伏惟初倒吸一口氣,身體微顫,滿眼的慌亂和不可置信。
「抖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風乘霧冷聲道。
伏惟初不敢辯駁,只能僵著身子,任由她動作。
心跳和呼吸都要停了。
風乘霧踩了會,見他沒反應,就覺無趣。
她看了下周邊,沒有擦腳的布巾,留將雙腳依次在他的衣袍上擦乾,便收回腳,轉身躺下安歇。
伏惟初悄然鬆了口氣,心中隨之升起莫大的空落。
他不敢多想,感覺將周邊的水跡擦乾淨,將水端出去倒掉。
待離師尊洞府遠了,他將手往下一探,握住花枝,施力讓其軟下。
他長鬆一口氣,大汗淋漓。
好在先前在房子有浴足桶遮掩,師尊並未察覺。
他將水倒了,用術法清理身上的水跡。
低頭看向胸口的皺亂的痕跡時,他心中湧起莫名的情緒。
他不知道師尊為何對他做這些,大概是想懲處他。
可他身體實在銀盪下賤,抵抗不了師尊的任何接觸。
好在情蠱今日已發作過一次,他至少沒流露出更加不堪的表現。
伏惟初整理好衣物,返回師尊洞府候命。
師尊已經歇下,他安靜無聲地立在房中,權當自己是個擺件,將呼吸都放得極輕。
風乘霧翻了個身,將一個枕頭丟到床邊的腳踏上,道:
「滾過來。」
伏惟初當即上前,確認師尊沒有別的吩咐後,他的視線落到腳踏上的軟枕上。
他明白師尊的意思。
他伸手將枕頭擺好,調整了下位置,俯身在腳踏上躺下。
嘴角帶著難以掩藏的喜悅。
師尊許他留下,還讓他睡在她床邊,睡得這麼近。
感受屋內師尊的氣息,聽著那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胸膛下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忽地安定了下來。
伏惟初靜靜閉上眼。
滿足睡去。
徒留風乘霧一夜未眠。
巫山月說,解決情蠱的最好方法是讓中蠱者得償所願。
這太過荒唐,卻又沒有更好的方法。
風乘霧並非不喜他,但她不太能接受師徒間發展出這樣的關係。
思索再三,她想出來另一個主意。
她既滿足他,讓他得償所願,解決情蠱。
又凌辱他,讓他在痛苦中明白,她並非一個好的愛人,讓他放棄對她的愛。
這樣一來,情蠱解了,他們的師徒關係也能恢復到正常。
……大概?
自那日以後,風乘霧變本加厲地折騰弟子。
她讓他給她端茶倒水,捏肩按摩,讓他給她洗衣做飯,擦發沐足,讓他只能睡腳踏,過得連雜役弟子都不如。
風乘霧有些擔心她虐得太狠,讓他過早失去對她的戀慕念想,導致沒法解決情蠱。
不過這樣一來,情蠱應該也會不攻自破吧?
就這樣虐待了弟子半個月,虐風乘霧心裡都過意不去了,卻並未發現弟子對她的態度有什麼變化。
硬要說的話,他更黏她了。
每天看她的眼睛都明亮得像是在發光。
風乘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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