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珩完全忘了反應。
思緒亂成一團。
她還懷著身孕呢。
怎麼能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她這是想要寵幸他。
可是、可是……
楚白珩的手抵在她肩頭,想將她推開,又怕傷著她。
他自己也懷有身孕,最是清楚身懷六甲的人受不得推碰。
一點兒碰撞都可能帶來危險。
他很快沒心思再想這些了。
她將他親得亂了心神,喘不過氣來,仿佛連神魂都渙散了。
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她帶到了內殿的榻上。
她正在解開他的腰間的系帶。
他懷有身孕,衣帶本就系得松,松松垮垮掛在腰間,被她輕輕一扯就散了開。
「不行,不行!」
楚白珩慌亂攏住衣袍,去按她的手。
堅持道:「不能做。」
「可太醫說你胎象已穩,可以適當行房。」
秦明鏡道。
一月未見,她想他想得很了。
更何況他對她也並非全然抵拒,他也是在意她的。
這讓她更是迫不及待想要抱他。
楚白珩羞恥咬唇,用哀怨的目光看向她。
他的胎象是穩了。
但她腹中的還沒穩啊。
或許這也是她突然來找他的原因。
她懷有身孕,沒法再跟其他人尋歡作樂。
這才想起他來,來玩他。
楚白珩心中又是酸澀。
一時不知該不該推拒她。
「愛妃難道不想我嗎?」
秦明鏡問。
楚白珩痛苦閉眼。
他沒法否認。
他很想她。
哪怕他已經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去想起與她有關的事。
可到了夜裡,她還是會一次次出現在他的夢中。
大部分夢裡她都是絕情而冷心的。
她有了花團錦簇般的後宮妃嬪,有了自己的孩子,不會施捨他任何目光。
卻也有很少一部分夢裡,她會要他。
通常要得很殘忍,比第一晚來得還要疼,他卻甘之如飴。
有時,她會在御花園或者宮宴上當眾羞辱他,讓他既內心痛苦,又沉淪在她手中。
他很想她。
哪怕只是被她的目光注視,被她的指尖觸碰,他願意為此承受所有。
秦明鏡察覺到他的態度軟化。
她含笑親了親他,克制而溫柔地要了他兩次。
他的身子幾乎軟成一灘春水,低低喘著。
肢體觸碰到她時格外小心,仿佛她是什麼易碎品。
還會刻意讓自己的身子避開她的腰腹。
若是不小心在她的親近下接觸到了,就會立刻僵立不動。
秦明鏡見他時軟時硬覺得十分有趣。
「愛妃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可愛?」
秦明鏡故意傾身湊近他,笑著問。
楚白珩的手僵在身前不知該怎麼辦,不敢抱她,又不敢推她,急得差點出汗。
最終只能低聲求道:
「您、您小心些,懷著身孕呢。」
她腹中的孩子若是出事,他可承擔不起這個罪責。
而且若是磕著碰著了,也會傷她的身。
楚白珩恨不得讓自己的身體變成一團軟乎乎的棉花,好護著她,承載著她。
秦明鏡卻只以為他指的是他肚子裡的孩子。
她輕撫上他的腹部,溫聲安撫:
「放心,我很小心的,輕輕緩緩地弄,不會傷著孩子。」
楚白珩才不信她說的。
她明明一點都沒有懷著身孕的自覺。
先前還想來抱起他,把他嚇壞了。
孕夫精力不濟,他又膽子小,秦明鏡也沒太過折騰他,只淺淺要了他兩次,就擁著他休息。
只要跟他在一起,哪怕只是靜靜躺著,什麼都不做,都覺得內心安寧愜意。
只是他眉間總有一抹化不開的愁緒,惹得人心疼。
秦明鏡當然知道以他的身份處境,不可能全然開懷,卻總想哄著他,讓他能開心些。
「愛妃還有沒有想要的東西?」秦明鏡問他。
「只要是朕能做到的,朕都給你。」
她說著,又補了句:「楚朝的事除外。」
這個她真做不到,也不能去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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