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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微微揚起。

好聰明的弟弟,看著各種角度天馬行空,什麼花樣的題目都能舞,實則所有這些最終會匯到一個方向:換位思考,共情女子。

高台上很多男子說話並不真心,不一定現在這麼說,未來就會這麼做,可至少他們現在接收到了信息,知道怎麼樣哄女子開心,女子在婚姻中都有怎樣的訴求。

社會制度不會變,男權終歸掌控著世間大部分權力,但只要你肯去想,肯去共情那麼一點點,多照顧女子一點,女子就會覺得被尊重,幸福感提升,那很多事情對她們來說就不再是忍受,是可以說出來的,可以溝通的,心甘情願去經營的事。

而人,最怕的就是『比較』二字。

好夫君的標準,定然會提升,天下為官為商者,誰不想要一個好名聲?它似乎不值錢,可它值錢的時候,能發出多巨大的力量,聰明人都懂。

而現在,大家都知道怎麼做了不是?

妻賢夫禍少,一個家裡,妻子開心,願意付出,那對子嗣未來,乃至整個家族,都是大好事,每一個家,每一個家族都欣欣向榮,那這個國家能差?

田予想到了涼州侯,馮留英。

這位就是沒想到點上,沒做到點上,把女人搶來家裡,覺得給她們飯吃,給她們衣穿,她們就應該感恩戴德,乖乖的給你生兒子?

這個集市比賽……辦的真是好厲害啊。

祝卿安很滿意現場氣氛,這些問題還都只是牛刀小試,後來還有更猛一點的,比如涉及到婆媳矛盾,倫理規矩,慢慢來,總能教會這些男人們知道共情。

中州和同時代它處一樣,文化教育並不能全面推廣,對女子尤是,高台下圍觀的女人里,沒多少識字的,她們

不懂那麼多大道理,也多窮困,見識不高,可大家都是人,都有心,為什麼不能娛樂娛樂身心,有那麼一點點對未來的幻想,有那麼一點點期待?

而這陣風,終歸會刮到有見識的女子眼裡。

一段婚姻里,女人願意付出和不願意付出時,完全是兩回事……

祝卿安在提這個建議時,想到的是南風和北風的問題,就是路上有個人裹著大衣在走,南風和北風打賭,誰能把這人的大衣吹下來,北風拼命的吹,可吹的越刺骨越大,人越死命裹緊大衣,不叫它吹跑,而南北徐徐的吹,暖暖的吹,把人吹暖了,吹熱了,自己就把大衣脫下來了。

他覺得對待婚姻人丁,給期限催著,給政策逼著,都不一定如預期,不如給她們溫暖和期待,她們過得開心,自己就會想成家,生兒育女。

涼州。

馮留英聽到中州動靜,驚的下巴都掉了。

「什麼玩意?姓蕭的狗東西玩這花活?有必要把女人捧得這麼高?這麼慣著,心都飛了,哪裡會踏實過日子?」

都會叫外頭的小白臉勾走的!

什麼?你說這主意是那個什么姓祝的小命師說的?

「操——蕭狗你在搞什麼,快管管你家小東西,再這麼鬧騰妨到我,我給你偷了你信不信!」

……

蕭無咎不但沒管,還親自來了。

憋不住一點。

他還很有模有樣,公事公辦巡查現場,還時不時將各處負責人叫過去問話,不合適的細則當場改掉,而祝卿安做為整個比賽計劃的提議者,自然也被點名問話,甚至親自陪同解釋,幹活。

祝卿安沒意見,蕭無咎是中州侯,本就有這些權利,大家都是想讓這個比賽辦好。

於是田予,就又開始了。

他並沒有阻攔蕭無咎叫走祝卿安,祝卿安幹活時也並沒有打斷添亂,就只是默默關注,在祝卿安忙完回來後,扶他坐下,拿溫軟的濕帕子給他擦手,換上剛剛沏好,味道剛好合適的新茶,抬手往他嘴裡塞了顆美味,一口就能吃掉的小點心,給他腰後塞了個軟軟小枕,還親手替他按摩肩頸。

這一系列動作,什麼意思明顯極了——

他只會使喚弟弟,勞累弟弟,只有我心疼弟弟。

「噗——」

茶樓上,憋不住偷偷摸魚,過來看熱鬧的謝盤寬非常不優雅的噴了茶:「這個味……好沖!」

吳宿把桌上水漬擦乾淨:「不去幫忙?」

「多有意思不是?」謝盤寬手中玉扇刷一聲合上,抵著下巴,眯了眼,「主公也是時候該明白,怎麼認清面對自己的心,訴情於意中人了。」

不然照他那速度,小漂亮遲早會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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