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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傳說,白虎乃是四方神獸之一,性凶,利征伐,乃是響噹噹的戰神,自古以來創造了多少傳說故事……

昌海侯這邊本就被中州軍壓著打,士氣略低迷,現在就更有些頹了。

中州侯本人都來了,還有白虎助陣!這仗還怎麼打!

蕭無咎的馬很快,瞬間衝到戰場:「聽說昌海侯要借道我中州,去西邊和涼州侯聯絡感情?怎麼不早說,本侯還能贈手書令牌,給你行個方便。」

昌海侯知道今天不對勁,哪裡會認:「誰要跟你借道,我來是想問你,蕭無咎,你把我家女奴藏到哪去了?這賤人姓關名芨,生下來就是我的奴,你膽敢勾引她逃跑,扣了十年不還,如何,玩夠了沒有,今日該還我了吧!」

祝卿安立時明白,這估計是關芨在遇到石定前的過往,他看過她的命盤,孩童時期過得十分不好,所以她應該是受夠了壓迫,從昌海侯封地逃脫,當是時無法抗爭連環而至的兇險,被石定救下。

蕭無咎眯眼:「看來昌海侯忘了本侯脾氣——中州百姓,容不得外人潑髒水。」

昌海侯瞬間意味深長:「看來這賤人是真得了你的心啊,這麼護著?那你懷裡還抱著個男人?中州侯玩的這麼花,往常是一點沒漏啊。」

什麼風雅守正,仁義禮智信,昌海侯幾次試圖打擊,全部失敗,面子工程也不想凹了,直接出言威脅。

謝盤寬突然笑出聲:「都說佛眼看花,花即世界,人眼看髒,處處皆髒,昌海侯看到兩個男人站近些,就有如此怨念,咬牙切齒,怎麼著,是被男人傷過?是騎馬時受過苦,還是洗澡時受過傷?誒,我怎麼忘了,昌海侯家那環境,也是特殊,你兒子好像得管你叫兄長,你呢,管你父親是不是也得叫兄長?別人家父父子子,子承父志,你家倒好,接的是兄長家,承的是兄長業?當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呢,這天底下三綱五常,就沒你家玩的花的,謝某實是佩服。 」

祝卿安還是頭一次見寬寬這麼犀利罵人,非常想繼續看,奈何實在沒時間,掐了把蕭無咎胳膊,讓他放他下去。

之後很快,迅速找到一塊山石遮掩處,盤膝而坐。

小老虎跟在他身邊,哪都不去,也不叫了,就在他身邊守著,虎目嚴肅看向戰場,像是在說——誰敢來,通通咬死!

祝卿安隻身赴田予的約,就是想著,命師的事,命師自己解決,他們兩個人碰撞,總比捲入別人的好,就比如此刻戰場,若二人分別站在對立面加持,士兵定會有損失,他不想牽連無辜。

哪知田予玩不起,非要過來。

來便來,他才不怕!

昌海侯還在陣前大放厥詞:「……先生算了,說此戰利我!只要天邊現黑雲,便是他來了……哈哈哈看到沒,黑雲!他來了!我方將戰無不勝!」

蕭無咎:「找死!」

兩軍再次交鋒。

祝卿安當日助王昂,用的是奇門遁甲,今日同樣,當日他需得到王昂慣用房間,尋王昂慣用對象擺陣助陣,今日陣前主將是蕭無咎,按理說,他該用蕭無咎對象,可時間太急,他不能隨手抓了蕭無咎腰帶過來吧,這人平時就不好打扮,腰間也不掛零零碎碎的配飾……

好在他日日與蕭無咎睡一張床,二人氣息早已互相沾染侵潤,他本人已經算蕭無咎平日最常碰的掛件了,今日此局,用他自己就夠了!

唔,還有手腕上的粉青和田玉手串。

再一次,滅象,布陣,換局,開、休、生、傷、杜、景、死、驚……吉門被克吉不就,凶門被克凶不起,吉門相生有大利,凶門得生禍難避,吉門克宮吉不就,凶門克宮事更凶!

就見天邊有白霧蘊升,撞上黑雲,白黑相繞,如二水龍相纏,高速旋轉成風,偶爾風巨,飛沙走石,偶爾天光透出,雲霞燦爛。

中州軍這邊的視野,從未被遮掩,場上形勢永遠看得清,不管昌海侯那邊攻勢銳利也好,低迷也好,蕭無咎永遠能找到合適的時機反撲,謝盤寬永遠知道怎麼樣配合,二人大開大合,靈活遊走,戰術陣形千變萬化,氣勢如虹!

每一次對撞,昌海侯都要倒霉折損,每一次,他都沒占到過便宜!

「田先生!」他忍不住朝後方吼,「你到底在等什麼,給我干啊!」

「噗——」

後方遠處山間,田予吐了口血,臉色黑沉。

他再有本事,也得主將不拉胯!一命二運三風水,最關鍵的永遠是自身,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也敢怪他!

「咦?」

這邊祝卿安感覺莫名輕鬆,還不如幫王昂那次對撞厲害,對方顯然精力不足啊。

他眸底微轉,下一刻,突然喊蕭無咎:「主公速派弓箭手,去後方尋田予身影,他必穿黑袍,眼下跑不了多遠,射碎他手裡的東西!」

「看來該我上場了。」

軍中最好的弓箭手,非謝盤寬莫屬,他真正起心動念比試,蕭無咎都得靠後站一步。

「弓來!」

謝盤寬背上箭囊,伸手接弓,立刻催馬前行。

邊上中州軍流水一般,即刻為他讓出道路,吳宿的中軍支撐變陣,拱衛兩側,為他掩護,為他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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