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的角度來說,名字確實不能取得『大』,有些人鎮不住,容易被反噬。
不過寧簡才不管她是叫包紅包紫還是包綠。
昨晚熱搜很瘋狂,寧簡吃了大半的瓜,除了路家損失項目資金,陷入了非法集資風波以外,路清禾更是因為和那位犯罪分子關係密切,而被帶去橘子喝茶了。
「不過,路家出這種事,你怎麼說?」
寧簡起床失敗,又躺了回去,「能怎麼說?躺著說唄。」
「也是,你現在後台更硬,有應知予在,估計債務都不敢追到你頭上,」錢松憋了一整季節目,現在才敢爆鳴一句,「你他媽,真牛。」
寧簡狐疑道:「我又不是路家人,討債自然討不到我頭上。再說了,和他有什麼關係。」
錢松看穿一切的語氣:「裝,你敢說今天出事的是你,他能坐視不理?」
寧簡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直覺告訴他,不能。
連錢松一個外人都觀察得透徹,那位應家現任的家主,又不是瞎子,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看上的。
所以圖什麼呢?
錢松:「偏偏對你情根深種?你倆上節目前真的不認識?我有點不信你。」
寧簡覺得自己的經紀人對他的魅力一無所知,他氣笑,正要開口。
叩叩——
敲門聲清脆,應知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醒了嗎?早餐在樓下。」
房間裡沒什麼動靜,應知予等了一會兒猜測他還沒起,正打算走,房門開了。
「喏,你自己問吧。」寧簡把燙手山芋扔給應知予。
錢松:「問什麼?」
應知予也淡淡開口:「嗯?問什麼?」
錢松:「……」
錢松沉默一瞬:「你不要告訴我你們從昨天晚上起就在一塊兒。」
寧簡港劇口音:「嘿啊嘿啊。」
「????」
還對啊對啊???
你還記得你自己是個公眾人物嗎?!!斂著點啊!!
錢松膽子自然沒大到直接跑去質問應知予,提醒了寧簡兩句,讓他記得看他發來的新本,便掛斷了電話。
兩人下樓,早餐已經擺在桌上,豐盛得讓他想起那次在情侶套房裡的標準。
但這位衣食住行都頗金貴的大少爺淡淡地吃,淡淡地說:「還行吧,就一般餐廳的口感。」
呵呵,bking呢您。
一頓飯吃得寧簡尤其撐。
另外就是,經紀人實在有點陰魂不散那味。
[錢從四面八方來]:年輕人,愛情誠可貴,滾床單行,但是——
[錢從四面八方來]:善待!你的!腰!
又開始叮囑亂七芭蕉的登西了(攤手)。
寧簡當即就回了一句。
[寧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中年老人,少看點凰文
[寧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善待你的處男工具(微笑)
滾床單?
寧簡支著下顎,漫不經心地嚼著腮幫子裡的蝦餃,撩起眼皮看向對面的人。
在談戀愛之前,寧簡絕對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應知予。
純死,牽一下手耳朵能紅一下午。
還控訴說自己把他初吻拿走了,搞不好是初戀呢?
寧簡思索著,還是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頂著這樣一張臉,想追誰追不到?時間問題罷了。
吃著吃著,寧簡把未來重要的事情都規劃好了。
行吧,有經驗總比沒經驗的好。
起碼他不遭罪。
要不還是找老錢要點資源來學習學習吧,老錢雖說是老寡男了,這點東西總歸存著不少,有備無患吧!
察覺到對方的視線,應知予只淺淡地看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下午,裝鎖的師傅來了,雖然不是帶電的那種,但至少比原先用了十多年的老鎖更先進,防盜功能更上一層樓。
這下天王老子來了都得先按門鈴!
房子裡住了人就會產生垃圾,而且寧簡之後仍舊準備回黃崗巷住,所以他清理了一下廚餘垃圾,準備出門去丟。
無他,生活成本更低。
在這兒沒個車還真不行,從家門口走到小區門口,他一周的運動量都夠了。
「你什麼時候走?」
圾拉著拖鞋,臨出門前,寧簡看了眼正在居家辦公的『魚總』,「你們公司天天都這麼忙麼?」
「最近落下了比較多功課,補上就行。」應知予摘掉單邊藍牙耳機,「我陪你?」
寧簡順著他的視線,目光落在自己兩手的黑色垃圾袋上。
陪他扔垃圾啊?
「您還是忙您自己的吧,魚總,」寧簡促狹地說,「我們閒人是這樣的,扔垃圾的時候還得玩投籃呢~」
但他忘了『魚總』是個行動派,合上筆記本,拿上大衣就朝著玄關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