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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男人仍舊站在入口的地方沒有動,她好奇地歪頭看過去,「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

明明已經成親了,她還是少女時的裝扮,雲鬟霧鬢中,嬌艷的五官清雅脫俗。在陽光之下,她眼底清亮,望過來時有種無辜又風情的美感。

江新月發誓,自己絕對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就看見面前男人瞧著自己的眼神逐漸變得不對勁起來。兩個人都相處了那麼長時間,她哪裡不明白此時男人的眼神都代表著什麼。

她心頭一跳,腦海中瞬間回想起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瞬間。該說不說,裴三在這件事上簡直可以用食髓知味四個字來形容,時間長久到令人髮指。

雖然說她也不是沒有高興過,但是一日高興好幾次就過分了點吧。

她立即轉開視線,「我將門打開,你看看裡面是什麼樣的。」

不過她忽略了一點,久未收拾過的門扇被推開時,積攢的灰塵簌簌落下要往人的臉上揚。她被嗆地往後連退了兩步,直接撞到從後走來的裴三。

裴延年穩住她的身體,知道自家小妻子喜好乾淨,無奈道:「這邊有沒有拭巾,我先給收拾一下,你再進來吧。」

「好像是有。」江新月往屋內探了探頭,指了指一扇小偏門,「你在那裡面找找看。」

裴延年邁步進去,找出一些灑掃的工具來,問清楚水井的位置之後便帶著木桶和麻繩過去。他將麻繩系在木桶的把手上,試了試力道便將木桶翻轉過來,往下一擲。

牽了牽繩子的另一端,感覺到桶里已經浸滿水之後,他便將麻繩的一頭纏在手臂上往起拽著。

因為有木桶墜著,他不得不俯身,背脊的位置鼓起一個小弧度,然後往下一筆沉下去,顯得肩上和手臂上鼓起的線條又清晰又利落。

等將滿滿一桶水提起來時,他連呼吸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將水倒進木盆中將拭巾打濕之後就進去打掃起來。

男人的力氣這時候倒是顯現出幾分好處來,打掃的時候搬動桌椅板凳什麼,簡單地就像是在擺弄什么小玩具,輕鬆就將堂屋的位置收拾出來。

江新月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裴三在裡面收拾。

最後還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提著裙擺要踏過門檻。只是在看到自己乾乾淨淨的淺色繡花鞋時,她又猶豫住了,怎麼都受不了身上被弄得髒兮兮的。

「你幹什麼?」

「想要進來幫幫你的忙。」

江新月順著男人的視線望過去,發現他在看自己的鞋子,咬咬牙就直接踩下去。

在清水鎮都住了這麼長時間,還能怕這點東西不成。

可鞋子還沒有落地,她的手臂便被托住。她抬頭時,就看見裴三將她往外面帶了兩步,往她手上塞了一根撣子。

「你就在外面站著,將門上的灰掃掃就成。」

說著,他繼續走進去,拿著墩布開始清理地面上的灰塵。

江新月看著手裡的撣子,怎麼都覺得被侮辱道。可她看著裴三汗涔涔的額頭和衣擺上沾到的亂七八糟的灰塵,又實在狠不下心進去。

但是讓人幹活,總是要給一點甜頭的,她臉上立即堆滿了笑,「你對我真好。」

於是一個人在裡面打掃,一個人站在外面象徵性的用撣子掃兩下,原本清淨的院子響起了女子嬌聲嬌氣的讚美聲。

裴延年有時候其實覺得挺無奈的,他倒是不至於需要女子的讚美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但是看小妻子一個人在外面,玩著撣子挺高興的,也就沒有制止。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當中過去。

江新月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想著要先回去,「今日剛好是我值夜,不回去的話,姑娘一準會說我。你放心,等過兩日我一定會過來看你。你也好好想想,你在整理那群山匪留下來的東西時,有沒有關於江家的東西。」

她自覺自己已經非常厚道了,還留下來陪了裴三大半日,說完就毫不猶豫地要轉身。

可是在要離開的時,她的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女子的肌膚沒有一處不嬌嫩,裴延年感受到手腕上的細膩觸感時,沒忍住用拇指輕輕磨了磨,然後問:「就這樣走了?」

「不然呢?」江新月震驚。

總不至於他自己收拾自己要住的地方,還得要她行個大禮感謝一番吧?

裴延年看著她放大的眼睛,又不知道她想到什麼地方去,拍了拍她的腦袋,直白道:「不是說想我了,就沒有旁的表示?」

說完之後,他便隱晦地看了看小妻子的唇。

說是隱晦,可他深黑的瞳仁深不見底,當中的情愫江新月就算不看都能夠感覺到。

「閉上眼睛。」

裴延年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沒能來得及等她主動,做了一件從一開始就想做的事。熟悉的觸感傳來時,他渾身一僵,又有些想喟嘆,都仿佛這些天所有積攢的不滿都隨著這個口勿宣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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