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孩子的力道能有多少,只要不防水完全沒有擠進去的可能。
在裴昭昭再一次一屁股坐到軟墊上時,小嘴巴一噘,委屈地就要掉小金豆子。
裴明行見姐姐哭,自己也不爬了,癟癟嘴也要跟著哭。
江新月見狀,立即推開男人,讓兩個人中間留出一條縫將孩子抱到兩個人中間來。
裴昭昭變臉比翻書還快,立即咧著嘴笑,瞪著腿往自己娘親身上爬。裴明行見爬不過去,也沒有廢力氣,就在裴延年的身上躺下了。
裴延年抱著懷裡軟軟的一團,撥了撥小糰子的手,裴明行只是看了一眼就任由擺弄,一邊的裴昭昭則是勁頭十足地蹬腿。
「這姐弟兩的性格,差得也太遠了吧。」
「差得遠也說打架就打架,要是把兩個人分開,又都扯著嗓子哭。幸虧院子裡的人多,還夠兩個人折騰,我都快頭疼死了。」
裴延年捏了捏裴明行的臉,突然提議道:「要不我們單獨出去住兩日,也休息休息。」
江新月示意他看向兩個孩子,用眼神問:「這兩個小家伙怎麼辦?」
「讓岳母和馬嬤嬤辛苦照顧兩日,我們只出去兩日不打緊。」裴延年直接將孩子抱起來,「附近還有個帶溫泉的莊子,就是地方小了點,也夠我們兩個人住。再說了,難道你不想徹底清淨兩日?」
這句話讓江新月心動,猶豫不決時,裴延年就已經單手抱起孩子又將她拉了起來,半推著帶著她往外走。
趁著兩個孩子盯著沙包玩時,他們悄悄從門口溜走。
江新月一路都在糾結,還多了一種負罪感,總覺得背著兩個孩子出去玩不是件厚道事。可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又讓她覺得刺激,中間還夾雜著對未來兩日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她其實有很長很長時間沒有和裴延年完整的獨處過。
兩個人成親之後,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很多人,尤其是在有了孩子之後。要是認真說起來的話,在清水鎮的那段時間反而是兩個人最親密的時候,那時的他們只有彼此。
有一日下雨,屋頂剛好被飛過來的野雞砸出一個坑,正正好就在他們主臥的正頭頂,兩個人只好冒著大雨跑出去修屋頂,最後被淋得慘兮兮回來還要收拾。
慘是挺慘的,可當洗漱好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簌簌雨聲時,內心又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現在當然沒從前那麼慘,裴延年還是遣散所有下人,讓她恍惚有種回到清水鎮的感覺。
在泡溫泉之前,她猶豫了一下子。
照理說整個院落里都沒有其他人,可以稍微穿的清涼一點,畢竟下了水衣服裹在身上並沒有那麼舒服。可真要是穿得特別清涼,又感覺像是特意等著他對自己做什麼壞事一般。
她的目光在薄紗和正常的寢衣來來回迴轉移,最後還是選擇了正常的寢衣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邁著小碎步去了湯池。
裴延年早就下了水,見她這樣,掩著唇笑:「你這是干什麼?」
「因為感覺天氣還挺冷的,我怕凍著了。」江新月都不敢直接去看他的眼睛,彎著腰下水。
裴延年雙臂往後靠在岸邊,似笑非笑著:「我還以為你怕我呢。」
此時江新月已經完全入水,借著水體的遮掩瞬間支棱起來,不肯服輸地狡辯道:「這怎麼可能,再說了你又有什麼好怕呢。」
「真不怕?」
裴延年說著站起身。
一層水膜隨著他起身的動作緩緩褪下,露出精壯的胸膛。隨著走動,腰腹的肌肉時隱時現,水珠便在肌肉的縫隙間直流而下沒入到溫泉中,行動間蘊藏著蓬勃的力量感。
可偏偏他自己沒有察覺到,往常凌厲的雙眸直直地盯著面前的女子,俊朗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少年的意氣,「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唔,我也沒有不敢。」江新月飛快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視線在觸及到與麥色不相同的顏色時,又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這真的是什么正經男人嗎?誰家正經男人就這麼裸著進溫泉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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