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酸了,早知道喊媽媽有能滿級神豪大姐,他們也一上來就喊媽媽!
沒排上檔的:可惜我不在麥上,不然我現在開麥喊媽媽喊個爽。
打傘的雨:呵呵,剛剛你們還看不起我們呢!
其他人:那是不知道對面是滿級大佬!
他們是有底線沒錯,但底線是可以讓步的。
少女販賣機只能羨慕鹿豆糕的好運氣,剛剛高爆時大家雖然熱情,但這些熱情是把對方當成甜酒朋友來對待的,只有鹿豆糕看到新老闆就熱情得像狗一樣撲了上去。
鹿豆糕心道,他只是覺得甜酒對新老闆熱情得出奇,還自掏腰包全麥有些奇怪,賭一賭罷了,沒想到被他給賭對了。
這可以滿級大佬誒,指縫裡露一些就夠他吃飽吃撐了。
薄荷可樂:等會玩遊戲,大家放開點,老闆第一次玩我們這個平台,爭取把老闆留在我們廳。
鹿豆糕:1
甜酒:1
……
許橙不知道在麥上侃大山時,私下群聊還說了這麼多。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禮物對她來說就是浮雲,只要玩的開心就好。
誰說有錢買不到快樂的?都是謠言!
***
廳里,薄荷可樂問道:「這個檔想玩什麼,遊戲還是其他?」
許橙:「有什麼遊戲?」
「蘿蔔蹲、開火車、狼人殺、誰是臥底、海龜湯之類的。」
許橙陷入沉思:蘿蔔蹲聽起來像是小朋友會玩的遊戲,不過能在這裡出現說不定有點東西。
似是看出許橙的猶豫,鹿豆糕拿自己的聲譽保證:「姐姐玩蘿蔔蹲,包好玩的。」
許橙勉強點頭,這裡面她最熟悉的就是蘿蔔蹲了。
蘿蔔蹲是個耳熟能詳的遊戲,玩家各自取一個名字,被點到的人要說『xx蹲,xx蹲,xx蹲完yy蹲』,將自己的口令傳給下一個玩家,直至玩家喊錯就算淘汰。
許橙本以為這是一個考驗反應能力的遊戲,等大家取名字,她發現是自己想簡單了。
取名字前,鹿豆糕非常有自知之明道:「我已經預料到你們等下都要整我了,還好我也不是簡單角色。」
許橙豎起耳朵。
甜酒:「那我就叫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怎麼樣,對你夠仁慈了吧?」
「你怕不是在為難我胖虎!」
甜酒:「你知道就行,不用特意說出來讓姐姐心疼你,太心機了。」
鹿豆糕講話大部分時間都很標準,但有時說話快時會帶些小口音,黏黏糊糊的,這對他來說確實很為難了。
此時許橙還沒將遊戲難度放在心上,畢竟這些招式以前她和朋友玩時也會用上。
直到鹿豆糕開口:「我叫嗯~嗯~嗯~好了。」
許橙:……這名字,對嗎?
果然只有心裡黃黃的,在哪裡都可以擦邊。
「我就知道你會用這招!」少女販賣機無語且崩潰:「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鹿豆糕不以為然:「你也可以用啊。」
少女販賣機想了也是:「那我叫啊~啊~啊~好了。」
許橙這下是徹底沉默了,就是說,原來這遊戲是這麼玩的嗎?
遊戲剛開始還正常,雨露均沾,大家樂呵呵的每個人都被cue到,但甜酒不管其他人,一心只甩鹿豆糕,想把鹿豆糕第一個淘汰。
鹿豆糕則是覺得麥上其他人取的名字都太沒意思了,只有少女販賣機可以和他一戰,於是只cue少女販賣機。
於是麥上變成了甜酒甩鹿豆糕,鹿豆糕甩少女販賣機,少女販賣機隨機甩的情況。
漸漸的,少女販賣機甩急眼了,開始和鹿豆糕互甩。
鹿豆糕:「嗯~嗯~嗯~蹲,嗯~嗯~嗯~蹲,嗯~嗯~嗯~蹲完啊~啊~啊~蹲。」
少女販賣機:「啊~啊~啊~蹲,啊~啊~啊~蹲,啊~啊~啊~蹲完嗯~嗯~嗯~蹲。」
兩人像是沒有感情的喘息機器,這個喘完另一個接著喘。
其他人蹲在麥上吃瓜看熱鬧。
[甜酒:沒想到最能和鹿豆糕pk的就是販賣機。]
[打傘的雨:人被逼到絕境什麼都幹得出來!]
薄荷可樂出聲制止了這場鬧劇:「你們倆再蹲下去要被抬了。」
果然下一秒,少女販賣機沒了。
沒過多久,少女販賣機開了小號芳心縱火犯回來,語氣非常不服:「為什麼鹿豆糕還在?」
鹿豆糕幸災樂禍道:「可能我號比較硬?」
最終,鹿豆糕靠著自己別具一格的名字,成功成為最後的贏家,畢竟不是誰都能毫不猶豫叫出他的名字。
鹿豆糕十分驕傲:「掌聲在哪裡?」
少女販賣機:「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