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看的越久,他就有些慾壑難填。
冷水澡不足矣令他熄滅,足足一夜,他睜著眼睛到天亮。
直到中午才空著眼睛勉強合眼,然而睡夢著都是魂牽夢繞的氣息,醒來,卻沒有夜晚可以摟著的腰肢。
紀疏櫻抿了下唇,翁聲翁氣說:「才沒有真生氣。」
「你來的剛好,就算你沒有這麼快到,我也不會再讓別人欺負我。」
她有些累,順勢往他身上靠,整個人柔若無骨地貼著他。
今晚,紀疏櫻喝了不少酒,雖然都是低度數的,可勝在量多,堆積一起好像形成了爆發形式。
對這一天,談不上高興,也談不上不高興。
在以前她其實有偷偷幻想過無數次這種情形,想讓他們後悔,後悔對她差別這麼大,又偏心如此明顯。
更恨恨想過,紀家要是在什麼時候,徹底破產好了,反正紀家兩個女兒又不可能繼承家業,要那麼多產業做什麼......她什麼都指望不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紀疏櫻知道以後紀家不敢對她如何,甚至可能會時時奉承著她。
今天過後,她才深深明白,自己想要的不過是她們公平的對待。
但......這一切,似乎都因為單止瀾明目張胆的偏愛,發生了變化,讓她覺得原生家庭的那些糾葛,變得不再那麼重要。
還是有人,義無反顧地給了她嚮往已久的寵溺,不管他現在是不是愛著她,至少擁有的瞬間,不是假的。
比如,此刻她能肆無忌憚抱著他,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紀疏櫻倚在他耳邊,輕輕吐著熱氣,她剛要喊渴,一杯溫水遞在了唇邊。
對上男人目光,紀疏櫻那雙濃密、魅長的睫毛彎成圓月弧度,「原來是因為這才帶我來的......」
她咕嚕嚕灌下,水漬聲、嘴唇蠕動聲,混雜一起,像是要隨時觸發崩掉的弦。
單止瀾呼吸驟然頓快,他紳士替她收回杯子,又替她擦了擦嘴角,指腹極輕略過柔軟唇瓣,偏偏面上風輕雲淡。
少女此時儼然醉了,紀疏櫻迷濛睜眼,夢中人立在眼前,對她含蓄溫暖,體貼溫柔,是她從來不敢設想的一刻。
她心跳的更快了,哪裡還有什麼矜持,就著男人撩人的薄唇,準備無誤的親上去。
「我可以吻你嗎?」她美眸上勾,泛著秋水般地漣漪,直直問他。
說是詢問,霸道的占欲分毫不少,眼裡溢出的楚楚可憐,欲有一副你敢拒絕我,不罷休之勢。
單止瀾笑了笑:「疏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點像古代的女流氓。」
語氣雖帶著調侃,殊不知,洶湧已似潮水般湧來。
所有的風平浪靜,給她的都是緩衝。
纖白手臂縈繞了上來,她主動侵略池地,沒有多少章法可言,找尋著他的薄唇,柔軟舌尖抵了進來,來回試探幾次,才有些滿意。
直到,一隻寬大有力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腦後,主導權才被奪回,單止瀾感受到她的酒氣,微微皺眉,外表所有的斯文溫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他喜歡這樣的她,卻又不喜歡,因為不確定她主動挑撥他,是為了什麼。
骨子裡占有欲,私自出來作祟,他被控制,她被他吞沒。
少女紅唇嬌艷欲滴,不知道是天氣溫度關係,還是被親的,白皙肌膚微微泛著一層薄薄的紅,跟那晚的風景無二。
她又勾上來,魚尾裙擺散開,雙腿散不太開來,她換成單腿纏上,光潔修長的腿攀上他筆直的褲腿,無意更像有意。
延綿雪白的曲線上下起伏,帶出絕佳的風景,男人的唇狂熱地吮吸,不放過她的每個角落。
單止瀾幽深雙眸,不滿意如此,支撐不了去其他地方。
他薄唇附向她的耳垂,輕輕地舔舐,冰涼與火熱,少女如玉耳朵很快染上顏色。
「好喜歡...」單止瀾清晰聽出她的低吟。
衣裙不方便她,卻是方便他,腰間鏤空輕易扯開,大半截裙擺隨著銀輝掃落,如被上岸擱淺的美人魚。
冰冷堅硬的琉璃台,覆上足夠溫度,他突然聯想到的技巧,還不敢輕易嘗試過多。
就著她勾纏上來的足尖,攀在他的腰間,他聽他沉啞的聲音,發出誘哄,「櫻櫻,乖乖打開。」
讓我學習。
第9章 月色溫柔 男人的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苟,……
男人的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苟,昏暗的角度望向他眉目深邃的五官,異常的吸引人心。
紀疏櫻被他嗓音迷惑吸引著,漸漸濕潤。
他的大掌無端帶著某種魔力,所到之處無一不是顫慄的。
單止瀾穩穩支撐住她柔軟的細腰,不讓她脫離半分,更方便承受。
他睜著眼,偶爾停頓一下,細細觀察她反應,都是小貓般的嗚咽,無法反抗,倒像要主動迎上來。
還好,不曾露出半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