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疏櫻說不出話,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不爭氣得呈現出來。
在夜色包裹下,看不清細節,只知道她如坐過山車般,起起伏伏,手上沒有著力點,卻又像被死死焊接住,感受極致的快感。
根本跟眼前的男人,無法串聯起來,他這句,昨晚的那句,都是在質問,指責她。
「昨晚不是有嘛......」
紀疏櫻有些羞恥,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心裡攸得起了很大的滿足感。
因為,她感知到單止瀾對她的占有欲。
就像小朋友突然偷嘗到大人藏起來的甜食,即使有些不光彩,但就是高興。
單止瀾深吸氣,他忍住沒吻她,不願在刺激到神經。
陰影徑直,挺直發痛,他經不起一點挑撥,「你選的那幾套婚紗,早上已經被人送到這裡。小意在書房,你要是有哪裡拿不定主意,就問問她。」
話題就此扯開,單止瀾繼續叮囑,「從今晚起,我就不能回來這裡了,你有事,要第一時間找我。就算我不在這裡,也能很快幫你處理。」
他多怕她,不知道找雲秋池還不知道找他,雖然雲秋池在生活方面,照顧的面面俱到,但他清楚,總有些事不好說,她會顧忌,他不用。
「知道了。」他仍不肯走,在醞釀什麼沒交代完的事。
單止瀾:「不准不跟我發信息,聽見了嗎?」
紀疏櫻笑出聲,湊上前吻了下他的嘴唇,像偷腥的貓,又很快離開。
「快走吧,孟叔來催好幾次了。」
她看見孟叔躊躇進來,又很快閃開,可為難他了。
被突然點名的孟叔,自覺閃開:「......」打擾了。
還以為足夠小心了。
單止瀾冷冷回頭,遞過去一個眼神,孟叔閉眼,這次倒是溜得更快。
最後,他沒忍住說:「別那麼貪玩,你要是實在覺得無聊,再忍這幾天,我會帶你去玩個夠。」
「不要,我現在沒想那些,還有正事要做。」
單止瀾深深看她一眼,只當是,她繼續沉迷那些樂器。
臨別前,他才感覺胸腔里湧出許多情緒。
又不是真的離別,他這麼傷懷幹什麼,幾天而已,他做足了準備來娶她。
指尖插.進她柔軟的髮絲里,霸占著她的呼吸,強勢闖入,席捲橫掃,要她深刻記住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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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車後,單止瀾在車上處理工作,抵達公司後,他像沒想起紀家的那些人,仿佛就這麼被遺忘到腦後。
余秘書這半個月泡在集團里加班,替單止瀾去應酬了不少飯局。
終於看見單止瀾準時出現在公司的身影,喜極而泣。
天天喝酒熬到半夜,他頭已經禿了。
「單總......您讓我準備的,都在這了。」
「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年終獎翻倍,」
單止瀾面無表情翻看了下,遞迴給他:「現在你替我去見他們,告訴他們,想要紀家有救,就給我乖乖收起那些心思。我沒資格插手她的事,他們更沒有。」
他選擇將決定權,教回給紀疏櫻,還是不要她陷在過去,他想要她掙脫泥沼,自信恣意地成長。
他這樣自私的占有欲,她沒有抗拒,反而他能感受到她的興奮,流淌不完的水漬,打濕了他,也打濕了搖椅。
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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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陽光明媚,不烈,不像夏日驕陽般灼燒人。
這種天氣,穿上層層疊疊的婚紗,顯得剛剛好。
雲秋池在早晨出門後,又回來了,大張旗鼓地帶來了世界級別的造型團隊,一時之間整個「蘇曼德」熱鬧非凡。
但對單燴意來說,這絕對不會是最鬧的,她甚至開始幻想,真到了當天,會是何等的隆重。
紀疏櫻坐在鏡子前,有些恍惚。
這些天,她本來還沒有多大感覺,此刻這麼多人,齊齊圍上她,與她熱切地溝通婚禮當天的造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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