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自己的身上貼了張加速符,阿白朝著那兩人的方向飛快移動。
【阿白大人,你找他們做什麼?是想救那個叫王雅琳的女子嗎?】
「嗯。」阿白輕輕點頭。
【那為什麼不直接去牢房?】系統不解,人在牢房,去找那兩個沒安好心的人有啥用?
「解鈴還須繫鈴人,今晚我把人救走,明天早上他們就有本事出官榜,將所有的髒水都往她身上潑,這樣反而是害了她。
那兩人把她打入大牢的原因無非是那神像突然消失,他們覺得自己的願望落空了,把自己的憤怒轉移到王雅琳的身上而已。既然他們那麼相信神像,那我自然是要好好利用這一點了。」
說話間,阿白已經來到了知府的房間屋頂。
掀開一片瓦片看了眼屋內的場景,嘖,自己的女兒還在大牢里呢,這人居然還有心情抱著美人入睡。
阿白臉上滿是厭惡,抬手將一張入夢符打入昏睡的知府身上,想了想,又加了一張噩夢符。搞定這邊,阿白沒有猶豫的往縣令的住所飛馳,然後在對著縣令也扔了一張入夢符。
做完這一切,她才回到客棧,撕下自己身上的隱身符和加速符,閉眼睡覺。
當天晚上,那知府和縣令做了一個同樣的夢,夢裡他們成了這一屆的百花仙子,虔誠的向面前的百花娘娘神像叩首許願,卻沒想到許下心愿的一瞬間,面前的百花娘娘神像頓時變成了一個面目可憎的怪物,張來自己的血盆大口就朝著他們咬來。
就在此時,天降聖光,將神像籠罩,然後在這一道聖光中,神像逐漸粉碎化為灰燼消失殆盡,緊接著,百花廟中的百花逐漸凋零,而作為百花仙子的『自己』,不僅逃過一劫,還被聖光籠罩,消失在原地。
縣令的夢到此為止,而知府的夢卻並沒有結束,接下來的一晚,他一次又一次變成了那些曾經向神像許願的百花仙子,一次又一次的經歷那種在虔誠許願後被生吞入腹的恐懼感。
第二天醒來時,整個人都像被吸乾了精氣神一樣,不僅眼下有著明顯的無情,整個人的狀態也是萎靡不振。
縣令在經歷了那個夢境之後,心裡總覺得玄乎,左思右想之後決定拜訪知府問一下他的意見,哪知道就見到他這副模樣。
說明自己的來意之後,縣令又斟酌著自己的措辭將夢境也說了一遍,哪兒想知府聽後,卻是激動的打翻了自己面前的茶杯。
他這反應嚇了縣令一跳,知府緩了好半天,這才皺著眉頭讓他把關在大牢里的王雅琳放了,而百花廟的事情,隨便編個理由糊弄一下,以後再也不許提這座廟和裡頭的神像。
阿白三人結完帳從客棧出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街邊的人在那邊議論,說頭天被抓的姑娘今天給放出來了,而且那打了她巴掌的知府爹爹,當著所有人的面和這姑娘道歉,好聲好氣的將人哄上馬車,離開了來燕鎮。
聽到這些,阿白嘴角微微勾起,果然嘛,對付這些人,還是用這種手段最直接。
三人組再次上路,朝著萬能地獄的方向前進。
仙俠世界的天道寵兒(20)
自打恢復了記憶,阿白只要看到藺湖就會莫名覺得有些不自在。
這種不自在的來源,一個是他的對她那不加掩飾的灼熱目光;一個是她對他的性別隱瞞。
如今一起上路的三人組裡,江顯在來燕鎮跟著自己的去百花廟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女子的身份,只剩下藺湖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在藺湖的認知中,自己是男子,他喜歡自己,那豈不是代表……
一想到這個可能,阿白的眉頭就忍不住皺起,偏頭看了眼藺湖,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怎麼了嗎?」察覺到阿白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藺湖眼含不解的看過去。
「……沒。」阿白默默的收回目光。
雖然感覺有點對不起他,但自己是女孩兒這事兒,還是等把天道的事兒解決了再說好了。阿白手肘搭在馬車窗檐上,撐著下巴想到。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阿白完美體驗了一把天道給的所謂『無人能及的直覺』和『找到秘境法寶的能力』這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只要阿白從馬車上下來,到湖邊散個步,就能撿到幾顆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且還沒被人發現的極品靈石;到樹林中遛個彎,就能看到在修真界一石難求的靈草仙植。
若是在野外遇到下雨天,隨便找個山洞進入,沒想到就是某不知名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隕落的前輩的洞府,裡面要麼是有修煉的功法,要麼就是有品相難得一見的法器。
完成宗門任務的這一圈繞下來,愣是將阿白的空間戒指都給填滿了,而且這還是已經分了不少東西給藺湖和江顯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