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隔壁的牆壁突然發出一記重擊!隨後兩人都聽到了顧.堂壓抑的喊聲:「別過來了,求你。」
白菡、顧澤嚀:「……」
兩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地鬆開了彼此,背對背睡了下去。
這兒畢竟是在遊戲, NPC說了晚上得睡覺,順著NPC的提示睡比較保險,有什麼假,白天可以打。
這一日,眾人都經歷了無處場戰鬥和腦力勞動,很快的都入眠了。
顧澤嚀睡得並不安穩,在他的夢裡,他身著紅色古衣,赤腳走在滿是雜物的地板上,一個滿眼通紅,白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赤果著躺在一堆布料上,圓潤飽滿的腳趾夾著白棉絮,叫人忍不住抓起來狠狠地反綁在其勁瘦卻不失肌肉的大腿上。
然後……他坐了上去!
!
顧澤嚀嚇得猛地睜開眼,入目是一片漆黑,但清晰地感覺到有人的腦袋窩在自己下巴與枕頭間的縫隙處。
是白菡。
他的心跳瘋狂地跳動,是因為剛才的夢,春,夢他可以理解,夢到做受卻是一個極大地震撼,甚至這感覺十分清晰,就算是夢醒了,他也感覺到身體的某處隱隱作痛。
為什麼?是因為剛才踩到人家軟肉了嗎?
雖然是挺翹的。
思考間,懷中人似乎是做了噩夢,哼哼唧唧地往懷裡鑽,顧澤嚀一開始是抗拒的,又因為奇特的心虛感沒有大力抗拒,只是小心地捏著人家往外推。
後來……手感太好了。
白菡半夢半醒間看到顧澤嚀的臉,顧澤嚀遲疑了一瞬,說:「我想……」
已經有經驗了的白菡搶答道:「想睡我?」
顧澤嚀:「……」
白菡秘密糊糊地用唇找對方,直到親到人才停止了探索,說:「不准叫老婆。」他淺淺的親了上去,沒動兩秒又陷入了夢鄉。
對方的唇似乎是凝固了,好半天才確認了白菡已經睡著的事實,很快又報復性地親了下去,白菡被啃得有點疼,皺著眉直「哼哼」,終於在氧氣消失之前,他記起了顧澤嚀的種種惡行。腳上一發力。將人帶著唇一齊踹下來床。
耳後氣囊囊地轉頭繼續睡,順便搶走了所有的小被子。
顧澤嚀:「……」
……
翌日,六時。
一聲悠揚的兒歌響起,白菡緩緩地睜開了眼。
他盯著白色的天花板發愣,昨天……那是夢,還是真的?
視線移動,映入眼帘的是一隻胖頭奧特曼!
小鹿眼逐漸睜圓……
白菡猛地坐起身往旁邊一看,哪裡還有顧澤嚀,床都從白色變成藍色的了!
他脖子轉了轉,四周的成列也變了,這裡是他的房間,不是顧澤嚀的!
他是什麼時候回自己房間的?
夢遊?
總不可能是顧澤嚀把他弄回來的。就算顧澤嚀想,門也打不開啊?
他立馬在床,拖鞋都來不及穿,奔到房門口開門!
巧的是對面的門在同一時間打開。他看到顧澤嚀衣衫不整的打開門,用嚴肅的表情看向他問:「你自己回去的?」
白菡搖搖頭。
【什麼啊,我這麼早蹲守直播不就是為了看小情侶早起的甜言蜜語嗎? 】【所以昨晚白菡還是回自己房間了啊。 】【以白菡的髮型來判斷,小兒子的睡相十分狂野。 】【哎呀,呆毛是我的,旋我嘴裡! 】【有沒有一個可能,他們是早上特意分開,演給我們看的? 】【詭計多端的小情侶。 】
白菡和顧澤嚀確認了對方沒有動手腳後,心中同時有了一個不太好的猜想,就在這時,顧澤嚀隔壁的房門打開,滿眼黑眼圈的顧堂從裡面走了出來,同時走出來的還有一個黑長髮蓋臉的白裙子女子!
【什麼啊,貞子嗎? 】【這是顧堂的懲罰吧? 】【顧堂這是馴服了懲罰嗎? 】
顧堂幽幽的轉過頭來,慘笑著對倆人打招呼:「早啊——」
白菡:「早。」
顧澤嚀:「……」
顧堂又幽幽的轉過頭又去,對「貞子」說:「來,叫嫂子,啊不是,叫……哥哥吧,兩個都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