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喆指挥着丫头摆饭,容离颠颠儿的跑过去,“还是二哥懂我。”
“说呢。”容喆一挑眉,笑的开心。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自然温馨,可端王府中便冷清多了。
距容离出府已经半月有余,慕雪柔的神色越来越阴郁。
这么久以来,夏侯衔只宿在她房中一次,而且还是她将他灌醉后才留下他的。
慕雪柔简直悔恨的要死,如果那晚没有留夏侯衔该有多好?
她就不会知道,容离已经在他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拔都拔不出来。
春宵一度,夏侯衔叫的竟是容离的名字,慕雪柔指甲深深的嵌在手心中,她如果不是还有些理智,绝对会将夏侯衔踹下床榻!
第二日清晨,当夏侯衔睡醒时,脸上的表情竟是愧疚?!
对她还是对容离?
慕雪柔认为只要自己还有脑子,就是知道夏侯衔觉得对不起的人是容离。
真是可笑,容离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愧疚人家看的见吗?
更何况他拿了人家心头血的人,他有什么立场再想容离?
对于慕雪柔的情绪,夏侯衔心里有事看不清楚,可府里的下人看的清清楚楚,处理府里一应事务的本就是柔侧妃,她若不高兴下人就得跟着遭殃。
是以,端王府里一众下人愁云惨淡,他们觉得周身的空气都是压抑。
这段日子,他们必须夹着尾巴做人,否则被柔侧妃逮到错处,谁知道会不会被赶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