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桑書意將飛盤扔向遠處,二次下命令:「去把它叼回來。」
第21章 玩火自焚 一更
「叼回來?」紀嘉行話語間透著遲疑, 眉頭微皺地掃向飛盤落下之處,「飛盤沒洗過,也沒消毒, 不宜入口, 而且……」
他緩緩起身, 俯視發號施令的妻子:「我又不是狗。」
是他的錯覺嗎?
妻子有種把他當狗看待的感覺?
跪著的男人驀地站立, 神色不滿地望著自己,桑書意沒被他的氣勢壓倒,反而想笑,在她眼裡,紀嘉行和狗沒有區別。
但當下不能笑,一笑紀嘉行絕對不配合玩下去了。
她憋著笑意, 身體微微歪倒,半躺在沙發上,又扔了一個飛盤,道:「用詞錯誤, 不是叼回來, 是撿回來。」
「飛盤遊戲不是這麼玩的。」紀嘉行環視四周, 「家裡不適合。」
「叫你撿回來你就撿回來,哪那麼多話。」桑書意佯裝不耐地皺了皺眉。
紀嘉行邁起步伐,去撿妻子扔遠的兩個飛盤。
未等他走回到妻子的身邊,第三個飛盤從他眼前一飛而過。
不遠處, 妻子用著眼神命令他繼續撿。
一時之間,紀嘉行停下了步伐。
桑書意想把全部飛盤都給扔了,讓紀嘉行撿個不停。
怎料,紀嘉行拿著兩個飛盤就動也不動地站在前方,黑深沉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沒有先前的期待和愉悅。
不會是生氣了吧?
她調整姿勢,從躺著變成坐著,若無其事地伸手去茶几上擺放的果盤,拿了一個橘子剝起來。
妻子不再扔飛盤,準備吃橘子,飛盤遊戲似乎結束,紀嘉行撿起第三個飛盤,回到妻子身邊坐下,唇角緊抿:「老……」
「生氣了?」桑書意搶在紀嘉行說完整的話前開口,順便對準他的懷裡一坐,與他四目相對,「你也太玩不起了。」
妻子難得投懷送抱,紀嘉行唇角弧度鬆緩了些,雙手環住她的腰身,以此抱穩她,避免她坐不穩,導致有摔倒的危險。
「我不是玩不起,是……」
話未說完,他口中蔓延屬於橘子的淡淡清香。
仔細一看,是妻子往他口中塞了一瓣橘子。
吐不掉,紀嘉行唯有不緊不慢地咀嚼。
成功把紀嘉行的嘴巴堵住,桑書意雙眉一挑,眼底深處隱藏著一絲笑意。
狗生氣了,怎麼辦?
那肯定是要哄一哄的。
至於如何哄,她並非沒掌握辦法,只是要看心情。
心情一般或是不好,她基本上不會哄,紀嘉行愛怎樣就怎樣。
心情好了,她不介意哄一哄紀嘉行。
「我餵的橘子,甜嗎?」桑書意又給紀嘉行的口中塞了一瓣橘子,而後歪著腦袋,細細打量他。
「甜。」紀嘉行不假思索。
「那讓你更甜一點。」桑書意想拿開紀嘉行的雙手,轉身去拿茶几上的巧克力,卻發現拿不動紀嘉行的雙手,這神經病像故意把她禁錮在他的懷裡。
「怎麼更甜?」紀嘉行說話之餘,不忘收緊些雙手,不讓懷中的女人逃離。
「喏,巧克力。」桑書意指了指巧克力,「你吃不吃?」
「吃。」紀嘉行放開雙手。
恢復自由,桑書意將巧克力拿到手,立馬撕開包裝,掰成幾小塊,餵了其中一小塊給紀嘉行。
妻子接二連三的餵食,紀嘉行無疑被取悅到,臉色一下子平和,乃至柔和。
「還生氣嗎?」桑書意有意勾住紀嘉行脖子上的項圈,猶如在把一條狗的腦袋給控制住,讓狗不得亂動腦袋,只能受主人的控制。
「不。」紀嘉行視線停駐在妻子手中剩下的巧克力上,暗示她,自己還要吃。
桑書意讀懂紀嘉行的暗示,陸續把巧克力餵完。
既然哄了神經病,接下來必然要讓他配合的。
她快速從他懷裡離開,拿起手銬:「把你手放來。」
「老婆,你說你要玩點新鮮的,但這玩的是什麼?」問歸問,紀嘉行還是把雙手合在一起,往妻子手邊放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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