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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循霧扳住他的肩膀,摸摸他的頭髮算安撫:「這沒什麼,小公主經常拆這上頭的海螺玩,以前還把珠子塞鼻子裡,最後是抹了油才拿出來。」

葉妜深有點明白為什麼有一串多了一個海螺了,原來是別的都少了一個。

看著葉妜深戒備的目光,宮循霧湊近他,他便後退拉開距離,最後腦袋碰到了門框才停下,但是腦袋沒有磕痛,因為宮循霧用手墊了一下。

他們的距離很近,鼻尖和鼻尖大概只有一寸的距離,宮循霧問他:「害怕了?葉二可是連貢品翡翠都敢偷。」

貢品翡翠現在戴在葉妜深身上,葉妜深下意識摸了摸腰間,澄清說:「我沒有偷。」

宮循霧握著他的手腕拿到他眼前,語氣有些不易察覺的輕佻:「捉賊捉贓,你還抵賴?」

葉妜深瞄了一眼宮循霧的領口,然後嗖的一下把海螺順著他領口丟了進去。

宮循霧被他的動作搞得一怔,下意識用手去摸自己領口,又默默停下了動作,頓時有點騎虎難下,不知道是該把海螺翻出來,還是就這麼硌在胸前。

葉妜深高興了,嘴角都有點抿不下去。

風吹的海螺簾嘩啦響,宮循霧猛地將葉妜深撈起來,兩個人躲進屏風裡。

宮循霧靠在牆上,眉毛輕挑了一下,淡淡開口命令道:「拿出來。」然後微抬下巴,眼神始終凝著葉妜深,目光從俯視轉為睥睨。

這回騎虎難下的就變成了葉妜深,他後退一步拒絕:「我不。」

來不及過多糾纏,郡主已經一邊說話一邊同太后走了出來,葉妜深喚了一聲娘親,丟下宮循霧快步迎出去。

躲在郡主側後方的葉妜深像是找到了大人撐腰的小孩,看宮循霧的眼神都有點得意起來。

之前那個偶爾冷清疏離,偶爾懵懂的小美人,突然變的這樣生動起來,宮循霧都不忍再嚇唬他,眼神有些發痴的看過來。

郡主見到宮循霧,便對太后說:「近來小妜得了祁王殿下的眼,時長去王府玩耍。」

玩耍兩字從郡主口中的意思,和宮循霧想到的意思完全不同,後者似笑非笑的看著葉妜深,葉妜深冷下神情,心想海螺怎麼不硌死你。

宮循霧雖然少與人來往,同誰都不親厚,但禮儀是無可指摘的,他淡淡朝郡主點頭:「從前母后讓我喚您長姐,您喚我祁王殿下未免太疏遠,正因如此,小輩都不與我親近。」

葉妜深已經在心裡用豬蹄湯把宮循霧的嘴巴封上了。

郡主出嫁後宮循霧才出生,不像郡主與皇上小時候還在一處玩,兩人確實不太熟。

十幾二十年前郡主進宮還能逗逗他,小時候也抱過,但自從皇長子死後,宮循霧就鮮少出面見人了,與郡主見面也不過問候一聲長姐。

郡主有分寸,不是仗著自己的太后義女身份在真皇室面前充年長的性格,漸漸的就稱他為祁王殿下了。

原本宮循霧沒說這種熱絡的話,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竟然又成好親戚了。

雖然擔他一聲「長姐」,郡主也不能真同他細掰扯這些,畢竟差著二十來歲。於是笑笑客套幾句:「你也二三十歲了,長姐總不好喚你小名兒,小輩聽見你又要惱我。」

宮循霧露出一個不太走心的笑,即便表演的很拙劣,但也足夠太后心中驚訝,今天他是遇到了什麼好事這麼高興。

郡主轉移話題,把葉妜深的糗事拿出來給大人們樂一樂:「近來是怎麼了,循兒今日同我撒嬌,昨兒個小妜還往他娘懷裡躺,這麼大了還得娘親哄睡覺。」

葉妜深一時不知道該被郡主說的「循兒同她撒嬌」的說法嚇到,還是該窘迫自己犯的蠢被拿出來說。

再看宮循霧面色如常,一點都沒有被調侃的不適,反而用眼神在笑話他。

太后也被逗的大笑,只有葉妜深一個人感覺受了嚴重的心理傷害。

宮循霧見郡主要出宮,便當著他們的面要葉妜深同自己去王府住兩日,郡主沒有不答應的理由,欣然同意。

葉妜深在心裡炸了,冷淡的拒絕:「不叨擾殿下了,妜深答應了四殿下明日去圍獵,不太方便。」

「有何不便?」宮循霧倒像是貼心的長輩:「明早我送你去圍場,不費你們家車馬。」

太后也慫恿他:「自家人不用見外,你只管去祁王府吃住,省著在家還得纏著你母親,像個沒斷奶的孩子。」

葉妜深無話可說,看著郡主毫無所覺的離開,自己只能跟著宮循霧,就像送上門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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