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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人看到嚴魁面露意外,一邊給葉妜深指路,一邊跟嚴魁寒暄,葉妜深顧不上太多,先去了二樓尋掌柜的。

掌柜的正在清點財物,見到葉妜深還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怎麼了?」

葉妜深照舊給他行了問候禮:「前些日子我把一塊翡翠玉牌當在了您這裡,如今我想贖回來。」

「啊!好。」掌柜的出去了一趟,很快就把玉牌拿了回來學沒有為難葉妜深,擺了擺手說:「一頓飯錢拔了,你的工錢我還沒給呢,你拿走吧。」

葉妜深還是留下了自己的荷包:「幾片金葉子,大家都要保重。」

掌柜的也沒再推辭,連忙回去做自己的事,葉妜深下樓後招呼嚴魁走,到了小院門前,葉妜深隨口問:「你認識那人?」

嚴魁支支吾吾:「其實…其實…嗐,小人跟你說實話吧,不過妜公子您要裝作不知道,其實食月閣的東家是我家殿下。」

葉妜深無話可說,其實從剛才掌柜的對待他的態度他就知道了。

葉荷把門關的極掩飾,葉妜深和嚴魁費了好大力氣才打開門,開門看卻懵了,如今的兩間房都被人占滿了,裡面充斥著汗水的氣味,無一不是五大三粗的壯漢。

葉妜深剛把門打開一條縫就被嚴魁給關了回去,趁著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嚴魁對葉妜深搖了搖頭,拉著他快步離開了小院。

到了外面牆根底下嚴魁才說:「妜公子,這地方一看就是被人搶占了,您那位小兄弟怕是被趕走了。」

葉妜深頓時心情低落,他感到強烈的憤怒和悲痛,兩個人不發一言的原路返回,葉妜深滿腦子都是葉荷年輕活潑的樣子。

葉荷孤身一人,如今開年冬末雖不如嚴冬,但夜晚露宿在外也不是容易事。

可方才葉荷也沒有回食月閣,否則夥計一定會告訴葉妜深,店裡的夥計都知道他跟葉荷關係好。

沒走幾步路,忽然有人試探著喚了一聲:「妜哥哥…」

葉妜深原本還以為自己幻聽,但是又聽到了一句:「妜哥哥!」

嚴魁也聽到了,他立刻回頭去尋,很快在一顆樹後面見到了受傷的葉荷,葉荷捂著自己的腹部,他痛的說話艱難:「妜哥哥,你們放不放便把我送到食月閣,我…我實在走不動了…」

葉妜深半跪在他旁邊,問:「你稍微站起來一些,我背你回家。」

「使不得…」

嚴魁很利索的扯著葉荷手臂將人背到背上,然後毫無負擔氣也不喘兒的問葉妜深:「咱們去食月閣還是回侯府?」

葉妜深也沒逞能:「回侯府,等你背一段路,累了換我背。」

「小人不累。」嚴魁一路把葉荷背回了侯府,這回他們帶著個傷員就沒有在走牆,而是老老實實敲了角門。

有人拿著刀子把門開了條縫,看見葉妜深後嚇的都破音了:「三爺您真是!您什麼時候跑出去的,快進來。」

葉妜深鬆了口氣,他其實剛出去的時候就後悔沒有知會家裡人一聲,過會兒發現他不在怕是要全家擔心。

幸好現在所有人都在忙,還沒人發現他離開過。

葉妜深急匆匆帶著嚴魁和葉荷趕到主院與家人回合,正要開門時從裡面打開了,葉凌深看到多出來的人後很快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葉凌深哼笑一聲:「見你這麼久沒來,母親還擔心你讓我去尋,果然啊果然,你真是半點沒辜負母親的擔憂。」

葉妜深面露愧色:「是我不好,好在你們還沒發現我就已經自己回來了,否則若是引母親和兄長們擔憂,我就要先哭死了。」

「愈發會說了。」葉凌深將他拽進屋,嚴魁也把葉荷帶進去,葉妜深忙取了椅子給他坐,這才發現葉荷一手按著腹部,另外一隻手無措的遮擋著自己鼻青臉腫的腦袋。

方才在外面月光微弱看不清,這會兒葉妜深看清後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捂住了他臉上的淤青,動作輕而珍視,心疼的問:「你遇到打劫的了?」

郡主等人也圍了過來,郡主看到後也面露不忍,沒計較葉妜深從哪裡把人弄來的,讓人去把略懂醫術的婆子喚來瞧瞧。

葉荷搖了搖頭:「不是,是原本跟我住在一起的那個混蛋,他今晚帶著一群吃討食的傢伙,他們說外面亂了要留宿,我不肯,我怕妜哥…我怕公子您回來,哪能讓那些腌臢之人衝撞了您,我讓他們快走,他們發起怒打了我一頓,把我趕出去了。」

葉妜深輕輕將他攬進懷裡拍了拍背,葉荷很委屈的在他懷裡小聲哽-咽:「公子,我就是後悔沒能把您給我的衣裳帶出來,那可是公子您給我的,我平時都不捨得碰,生怕弄髒了弄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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