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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魁出於害怕便說了更多細節:「對了,方才元公子叮囑小人不能外傳,但殿下和妜公子不是外人,那些強盜連審都不用審,已經全都交代了,他們都是以前妜公子結交的#039江湖兄弟#039,雪冬生氣把他們都砍了,這些人白拿了妜公子好些錢,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趁著京城亂起來,他們合計來侯府搶些金銀寶物,還口出穢言,要…」

他沒有說下去,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心想自己一不留神真的說多了。

宮循霧知道那些人都是以前的葉妜深結交的,跟他的葉妜深又沒有關係,於是有些生氣:「那人好賴不分,差點連累了我的妜深。」

嚴魁一時沒聽明白,他只知道自家殿下語氣溫柔了不少,應該不會怪他沒有時刻跟在葉妜深旁邊。

其實他今晚一直跟葉妜深跟的緊,侯府里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他跟宮循霧都心知肚明,否則宮循霧也不會只派他一個人過來。

聽著外面混亂的聲音,想著殿下帶人在宮中拼殺,他想起了在邊疆與殿下並肩作戰的時刻,恨不能一時回到宮中,偏偏他是宮循霧心腹中最適合保護葉妜深的,比他心細的沒他武功高,比他武功高的沒他心細。

所以他只能在侯府里安穩的環境中想像一下宮中的險要,於是在他聽說有強盜闖入後,他幾乎有些興奮的出去戰鬥了,一時沒摟住情緒,又跟葉元深乘勝追擊。

葉妜深聽了嚴魁的話有些愕然,他沒想到那些強盜都是原來的「葉妜深」認識的人,人心隔肚皮,竟然真有恩將仇報的混蛋。

「葉妜深」識人不清,竟然結交了這些雜碎,葉妜深為他感到不值。

葉元深開門站在門口,開口喚他們:「殿下請進,郎中很快就來。」

葉妜深轉身先進去了,他去見了郡主和葉侯,又關心了一下葉凌深,這邊葉元深帶著宮循霧進來,郡主有意不待見他,打算猶豫一會兒再起身問候,就連葉侯要起身行禮都被郡主拉住了。

宮循霧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的動作,隔著珠鏈隔斷主動給郡主行禮,甚至微微偏身也給葉侯微微行了一禮:「郡主娘娘安好,侯爺安好,深夜前來叨擾了。」

他說的客氣話,但語氣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疏離低沉,要他刻意做出討好的姿態也不可能,措辭上客氣就足夠讓人驚訝了。

葉妜深感覺臉熱耳朵也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後推了一步,站在葉元身稍微往後一點的位置,像是躲在了葉元深的身後。

郡主怔住,心想完蛋了,宮循霧是真的抓著他兒子不肯撒手了。葉侯則是很輕易的妥協於這個結果,如果祁王真的要他的小兒子,那麼現在這種明面上還算客氣卑微的情況,於他們葉家而言已經是最體面的結果了,他只想吃敬酒不要吃罰酒。

就在想圓場的有心無力,能圓場的賭氣不想圓場的尷尬時刻,好在郎中來了,算是勉強打破了僵局。

葉侯站起身:「殿下請做,讓郎中先看看殿下的傷勢,稍作處理以免髒了傷口。」

宮循霧點頭:「有勞了。」然後他竟然回過頭去看葉妜深,像是在徵詢葉妜深的意見似的。

葉妜深頓時火冒三丈,差點脫口而出你不要再裝的可憐巴巴了,現在我倒像是刻薄的壞人了?

葉妜深什麼都沒說,扭過臉看著葉元深:「哥,陪我回去拿點東西。」

葉元深陪他出去,院子裡仍然縈繞著還未散去的腥臭潮濕氣息,葉妜深掩著口鼻,瓮聲瓮氣的說:「我不知道拿他怎麼辦。」

葉元深似乎笑了一下:「三妜不用管他。」

兄弟二人又陷入沉默,葉妜深其實沒什麼東西要拿,他就是不想呆在那裡跟看宮循霧惺惺作態,於是躲了出去。

兩人默契的在府上繞了大半圈,原路返回時葉元深開口:「那些強盜是以前的你結交的#039江湖兄弟#039,當時山盟海誓同生共死的拜了把子,如今趁火打劫到#039兄弟#039家裡了。」

葉妜深不好開口,於是沉默著。

「我不是要與你說他有多糊塗。」葉元深停下腳步,葉妜深也停了下來,兩人面對面,葉元深很認真的說:「那個叫葉荷的小兄弟收留了你,我知道你覺得羞愧。」

葉妜深眨了眨眼睛,他確實覺得羞愧,葉荷能夠收留他是因為以前的葉妜深結下的善緣。

「但你看,他也有連累你的地方。」葉元深伸手將葉妜深臉頰落下的碎發順到耳後,很溫柔的說:「所以你不用太心虛自卑,不卑不亢的以葉妜深的身份活下去吧。」

葉妜深眼睛酸了,他偏口頭,仰臉望了望天,但還是沒阻止住冒個不停的淚水,他狼狽的低下頭。

葉元深伸手將他攬進懷裡:「你沒有做錯什麼,你也一直在因為他而被追殺不是麼?以前的事都不要再想了,若是你狠心一些,冷漠一些,就會活的很輕鬆,偏偏你是個心軟的笨蛋。」

葉妜深癟癟嘴勉強忍不住了想哭的衝動,啞著聲音反駁:「我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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