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軟綿綿的兔子。
「我……我沒有怕。」祝渺渺艱難地出聲。
因為被掐著,講話自然模糊困難。
見狀,段司域閒散地收起了指尖,黑眸閒散,「我長了眼睛,自己會看。」
祝渺渺:「我真的不怕!」
「我就是覺得……我接下來說的話,對你名聲不太好,所以考慮要不要說。」
對他名聲不好?
段司域:「那更要聽,說。」
祝渺渺抿著唇,猶猶豫豫道:「就…就是……」
「那位喬小姐,今天帶我逛老宅的時候,說了些話。話里話外意思,都是在表達你們很熟,你之前對她很好……但因為她跟你父親在一起之後,你不甘,憤怒,所以才討厭起了她。」
「簡,簡單點來說,就是由愛生恨吧。」
「我知道,你們有錢人喜歡追尋刺激,畢竟,健康的戀愛固然重要,但畸形的…」
「祝渺渺,你他媽想死是不是?」段司域沒等祝渺渺說完,直接打斷,頭頂已經冒起了火光。
祝渺渺心裡發虛,「你,你別著急,雖然我這些話會讓你覺得很沒面子,但其實沒什麼的,感情這種東西,控制不住很正常,你也不用太自責。」
段司域眼底目光割裂,荒唐一笑,這會兒恨不得掰開祝渺渺腦子,看看裡面有沒有進水,能傻逼到這種程度。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多大人,沒點自主判斷?」
祝渺渺抿唇,小心翼翼地反駁,「當初是你把她帶回這座老宅的。」
「這證明,她在你心裡肯定是有所不同的啊…要不然你帶她回老宅幹什麼?」
段司域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還說什麼了?來,繼續,今天都給我說出來,不說完不許從這個房間出去。」
祝渺渺眉眼掠過無奈,「就,總之,她也是被迫的,她根本不想跟你父親在一起……」
段司域:「她不想?她自己主動爬的床,她不想?」
「祝渺渺,我告訴你她是誰,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一年前,段家旁支派人暗殺我,是我那位兄弟以命相搏,為我殺出了血路。」
「臨終前,他讓我幫忙照看喬雪柔。」
段司域扯唇,「然而他剛下葬不到一月,喬雪柔便跑到我面前隱晦示愛。」
「多可笑,我兄弟在最後一刻都惦記著她,她卻忙著找下家!還找到我頭上!」
「我拒絕後,她借著我名義來到老宅,用盡手段勾引我父親,最後得以上位——」
「祝渺渺,你覺得老子會喜歡她嗎?老子恨不得殺了她!」
段司域神色涼到極致,稠麗的黑眸,還隱隱約約冒著幾股火。
「如果不是看在我兄弟面上…她下場,會比你所見的三姨太還要慘千倍萬倍,明白嗎?」
背叛之人,死於凌遲都不為過。
雖然喬雪柔談不上什麼背叛,只是道德層面問題,但也夠讓他作嘔。
祝渺渺頓住,喉嚨卡殼,整個人木訥住了。
她是真不知道這其中緣故。
喬雪柔有病吧?今天跟她講那些鬼話…
簡直比她還能撒謊。
祝渺渺尷尬的腳趾扣地,探出指尖,晃了晃段司域衣袖,艱難找補,「主要是我今天看她對你熟絡的樣子,很難不多想嘛……她還喊你阿域,喊的那麼親密。」
「吃醋?」段司域斂眸,很平常地說:「這簡單,我找人割了她嘴,以後她就喊不了了。」
真癲。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祝渺渺輕咳,還想再說什麼,門口傳來敲門聲。
是傭人準備好了晚餐,讓他們下去吃飯。
祝渺渺:「……」
大救星啊!
可以讓她暫時不跟段司域獨處了。
段司域還沒回,倒是祝渺渺笑著回應,「知道了知道了!我們這就下去。」
邊說,祝渺渺邊繞過段司域往外走。
腳步放快。
然,還沒走兩步,後頸衣領就被男人修長的指尖抓住了。
眼看跟那扇門只有不到幾米距離,此刻卻遙遠的無法觸及。
祝渺渺回過頭,對上男人慵懶的視線,怔了怔神色,撒嬌,「司域哥哥,阿域哥哥~我餓了……」
「先把話說清楚。」段司域手指在祝渺渺後頸摩挲,力度不輕不重,「有沒有吃醋?」
他聲音悅耳蠱惑。
肌膚感官還傳來他指尖滑動的溫度,很癢,祝渺渺骨頭連著筋都要酥掉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復!
說吃醋,他要割人嘴巴。
說不吃醋,他肯定更生氣。
這惡人就非得當是嗎?!
祝渺渺腦袋快炸了。
痛痛痛痛痛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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