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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照炎似愣住了。

不痛嗎?

痛,也就億點點痛。

但是為了不讓氣氛滑向莫名的旖旎,姜時月拼了。

也許因為幻境加上姜時月保持清醒的緣故,對疼痛的感知並不是很強。而且姜時月發現,她砸得越狠,那頭的封照炎似乎就更怔一些。大概看起來,騙人的機率會小一些。

最後姜時月癱在椅子上,堪堪扭頭,七八分力氣都在與幻境搏鬥中用得差不多,有點委屈道:「仙尊,這下你信我了吧?」

封照炎抿唇,銳利的下顎微側,黑眸古井無波。

「相信我,自從我發現誤會了你的身份,我那點可笑的心思全都一乾二淨了。您可是炎曄仙尊,我有幾百個膽子也不敢肖想您。」姜時月又找了點補,儘可能渲染著自己對仙尊的崇敬之情。

沒想到封照炎臉繃得更緊了,眸色更加陰鬱:「你到底想玩什麼?」

她不夠真摯嗎,他居然還覺得還在玩他。

真是冤吶。

咳咳不過根據原劇情,這還真像女主能玩出的play,在幻波卷灌入的信息里,他倆玩得可豐富了,不亞於她做的劫夢。

姜時月坐直,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目光灼灼地看向失憶的封照炎。

「仙尊,我想,送你回家。」

*

千澤宮殿宇內。

「左長老說這樣的話,莫非是知道我師姐人在哪裡?」

青年面無表情,問話似漫不經心,眼睛卻直直盯著對面的紫衣女人。腰間懸劍巋然不動,但下一瞬似乎就會根據對面人的回答陡然出鞘。

左長老輕笑,寥寥數句似打著柔和的太極:「時月峰主不是和她徒弟去追蹤妖物蹤跡了麼,我如何知道她現在何處?我只是見江道友急著尋找,倒不像是傳聞中和她關係不好的樣子。」

江籬冷冷地看著對面含笑的女人。

和那個右長老一樣,滴水不漏。

「我跟師姐如何,左長老又是怎麼知道的?」

紫衣女人嬌笑盈盈:「哎呀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有個性。全太玄應該都知道吧,傳到我們千澤宮這裡也很正常呀。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這是真的嗎?」

江籬揚了揚下巴,聲音平靜無波:「我和師姐的關係這種事,就不勞千澤宮關心了。在下還有事,先行別過。」

說罷,轉身便欲離開。

左長老一個迅移到江籬前方,皓月般的手指彎曲,腕間帶著紫光的冷劍已經逼近,而江籬也已行動,側身往左腰間懸劍猛地出鞘,格擋住了左長老的劍。

殺意一觸即發,卻又瞬間消失,兩人都停了下來。

「左長老這是何意?」

左長老先行停了下來,又變成顧盼流傳的明艷女子,帶著幾分嗔怪道:「人家只是許久不見江道友,出其不意切磋一下。江道友真是進步神速啊。」

「哪裡,左長老若是用盡全力,我怕是會命喪當場。」江籬嘴角嘲弄般地勾起。

「哎,你誇張了哦,只是點到為止。真要用盡全力,我們會誰勝誰負呢?」

江籬不再理會,朝大門理會。

只聽身後幽幽的褪去柔媚之色的聲線:「只是江道友可小心,別在我千澤宮亂跑了。」

前面無數句,似乎都是為了這一句。

走出大殿,江籬眉宇間倏地添上幾分陰沉。

那個女人,功力深不可測。千澤宮的左右長老,都是如此麼。

幻境內,姜時月趁著江籬不在,在合歡宗內如入無人之境。

雖然尷尬地發作了好幾次,但男主的外傷基本已經痊癒了。又給封照炎塞了些恢復靈力的靈藥,作用不大但聊勝於無。

姜時月叫了幾個弟子,護送封照炎回自己的宗門。趁江籬不在,先斬後奏。

君六很著急:「宗主你這是怎麼了,人還沒吃到主動放棄了?你真相信他是什麼炎曄仙尊?」

姜時月無語:「我就不能洗心革面突發奇想,不打算繼續靠雙修增進功力,而是靠自己修行?他是不是仙尊,送回去你們就知道了。」

「自己修行,宗主這不是你的風格呀。」君六嘀咕,被姜時月敲了個暴栗,又提出其他意見。

「可是宗主,副宗主回來如何交代?當初你要撿人回來副宗主是不願的,說你弟子夠多了,是你非要不可才把人撿回來。現在又說不要,豈不是……」

豈不是啪啪打副宗主的臉。

就是這樣,才要趁江籬不在先斬後奏。

幻境為什麼要設計一出合歡宗宗主被副宗主「管教」的戲碼,想必是把江籬作為一道阻止她突破劇情的關卡,現在她得突破這道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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