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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懵了:「……」

「我就說吧,你非要摻和。」沈行捂著肩膀,無奈的瞪著盛夏的側臉,心想這女人長得這麼好看,怎麼脾氣這麼爆炸。

因為謝繁星那一聲「老公」。

男人涼薄的眼神瞬間化作柔情似水。

沈行眼睜睜看著霍擎洲,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彎腰。

霍擎洲俯身將她攔腰抱起。

指腹撫上她的唇瓣,在被他狠心咬破了一點口子地方,輕輕摩挲。

「疼不疼?」

低沉的嗓音就在她頭頂。

謝繁星迷糊的抬頭,看到霍擎洲的臉。

一個男人,長得實在妖孽……

不過剛好對她的胃口。

他的薄唇唇尾微微翹起弧度,鼻樑很挺,鼻尖也很好看,是她喜歡的類型。

「疼的……」

謝繁星委屈的囁嚅,像只翻了肚皮的小狐狸,鼻尖小小的一顆痣,讓人心動。

因為熟悉的味道,謝繁星把臉埋在霍擎洲的肩膀,嗅著久遠依賴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和她無關了。

「誒!你說是她老公就是了嗎?我偏不信了,要把我閨蜜抱哪兒去啊!你們不說清楚我報警了昂!」

盛夏擔心謝繁星醉酒後出事,緊緊抱住她耷在男人臂彎一側的小腿。

不小心摘下了謝繁星左腳的小白鞋。

沈行衝過來把盛夏這個小鋼炮拽住。

在盛夏耳邊說了幾句話。

小鋼炮呆楞的點了點頭,鬆手了,嘴巴保持著「O」型,合都合不攏。

這……這是京圈霍家那位太子爺?

上通政、下經商的霍家六爺!

「臥槽,我家繁星走狗屎運了?」

盛夏望著霍擎洲的背影出神,總感覺這個陌生男人和梁嶼琛有幾分相似。

但梁嶼琛的氣質和霍擎洲完全沒法比。

霍擎洲更成熟、更給人上位者該有的壓迫感,忍不住讓人生畏臣服。

沈行捂著傷口忿忿道:「她走沒走狗屎運我不知道,我反正是走了你這坨狗屎運了!」

盛夏回過神,仔細打量身邊的「花孔雀」,驚訝的張了張嘴:「那您……您是六爺身邊的厲先生嗎?」

眾所周知,霍擎洲有兩個過命的兄弟。

一個是港城的高嶺之花,姓厲。

另一個是大名鼎鼎的醫界聖手,姓沈。

沈行冷笑一聲:「我姓沈。」

盛夏呼吸加快,這個不著調的花襯衫男人,竟然、竟然是她讀醫這些年最崇拜的榜樣——沈行?!

第28章

知道自己惹了禍。

盛夏的語氣變弱:「不知者無罪,沈先生,您看您這傷……我送您去醫院吧。」

沈行本來想拒絕,這點小傷沒必要上醫院浪費資源,回家讓助理給他把玻璃碴子拔出來就成。

「不行,您這樣我心裡過意不去!」盛夏一定要堅持,不肯罷休,「Leo被你揍得不輕,您不去醫院,我也得送Leo去一趟。」

原來是為了這個小白臉。

沈行氣笑。

實在怕了這個爆脾氣的小鋼炮,只能答應下來。

這場烏龍暫時結束。

酒吧後門的露天停車場。

幾盞昏黃的路燈,照在牆根那一排垃圾桶上,一隻野貓看到有人過來,謹慎的跳進了草叢深處,一對幽綠的眼睛在夜裡晃動,格外瘮人。

腐朽垃圾的味道讓人不適。

謝繁星喉頭髮酸,難受的癟了下嘴:「唔,難受,想吐……」

「我看謝小姐開心的不行,就差左擁右抱把那些弟弟帶回家了。」霍擎洲語氣森冷的不行。

謝繁星順從的埋進他的脖頸。

鼻尖觸及到的氣息,讓她舒服。

公主抱的姿勢恰好緩和了那陣噁心。

她恢復了幾分清醒,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看著他,忽然嘿嘿笑了幾聲:「你是吳彥祖嗎?長這麼帥你媽媽知道嗎?」

謝繁星的聲音很好聽。

從小就很好聽。

小時候奶呼呼的,又軟又甜。

長大以後,人前是正經誘人的御姐音。

在床上,卻又是另一番勾人動靜。

又甜又綿,像一把溫柔的鉤子,讓他心甘情願淪陷,想要溺死在她身體裡。

霍擎洲垂眸凝視住她的笑顏,薄唇抿緊不滿意的弧度:「怎麼,剛才還叫我老公,扭頭就把我認做了其他男人?」

威士忌的味道濃烈熱辣。

深夜裡被放大的曖昧,仿佛成了酒精里飽滿的氣泡,吞入喉中忽然迸裂開來。

謝繁星的眼眸里盛著迷茫,掙扎著捧住男人驚為天人的臉,不怕死的左右來回打量,可憐兮兮的咬了下嘴唇。

「那你是誰?你該不會長得很醜吧,那我下不去嘴啊。」

真是個壞女人、蠢笨無知!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醉了就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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