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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是作甚?王爺莫不是喜歡這一口,直說便好,我會乖乖配合的。」

蕭韞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儼然把林見山的舉動看成嬉笑打鬧,這無疑讓林見山的怒火再次加深。

身入王府,那必須以他為綱,忠貞不渝,可是蕭韞目中無人,絲毫不見對他敬重,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

他鉗住蕭韞的下巴,「笑吧,本王倒要看看你一會兒能否笑得如此動人。」

蕭韞:「蕭韞不知哪裡惹怒王爺。」

一道寒光閃過,匕首抵在蕭韞的脖子上。

脖頸處傳來冰涼觸感,蕭韞面不改色,甚至還帶著淺笑:「王爺這又是何必呢?伺候王爺,是蕭韞份內之事。王爺心中若有不快,蕭韞竭力撫平王爺心中的不快。」

匕首一路向下割,最終目的地停在蕭韞紈絝之間。

蕭韞心中一噤:「……」

「怕了?」

「怕,若是沒了這物,蕭韞身子殘廢,日後還怎麼伺候王爺。」

林見山冷笑一聲,鋒利的匕首割開他的腰帶。

他一手扯開蕭韞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冷。

是林見山眼裡的冷,是匕首貼在腰腹的冷,是衣衫不整的冷。

林見山垂眸盯著眼前人線條清晰,輪廓起伏,緊實美感,無不讓他目光流連。

潔白如雪,紅梅傲立,風光大好。

林見山生出玩心,推倒蕭韞,抓起浴池旁的蜜橘,放在他胸膛中間,「別動。」

「沒想到王爺玩性頗大,蕭韞會乖乖聽話的。」

「橘子要是掉下來,你免不了受皮肉之疼。」

蕭韞:「……」

說著,林見山站起身,走到案桌,抄起那支鎏金鑲玉的狼毫,再次回到蕭韞身邊。

毛筆沾了溫泉水,捏碎了旁邊的橘子,和著成墨。

果汁滲入筆端,橘黃成金。

林見山提筆,在蕭韞的肌膚上輕輕提筆,寫了句莫名其妙的批語。

「蕭韞不守君德,惹是生非。」

毛筆點捺,橫豎彎鉤,一筆一划,儘是橘子香氣。蕭韞深呼一口氣,只能絞緊腳趾,輕哼一聲。

「王爺浪費橘子,這橘子很貴。」

「王爺,書法了得。」

「我這一身肌膚粗糙,擾著王爺雅興。」

「閉嘴!中間這顆橘子掉下來,你死定了。」

毛筆柔軟,筆鋒走勢,輕重緩急。毛筆上的水汽一旦減少,又變得凍硬,寫出來的字不好看,又刺疼著皮膚。

蕭韞淚眼婆娑,撇撇嘴,可憐兮兮地望著林見山,用滿口嬌弱的哭腔求饒,「好王爺,你饒了我吧,求求了,我掰蜜橘給王爺吃?我也喜歡。」

「再說一句,橘子落下,棍棒伺候。」

毛筆一筆一畫,書寫在蕭韞身上,描出一條條紅痕。忽地筆鋒往上走去,紅梅點成金色。

林見山盯著那橘子水漬,點綴在他雪白的肌理,忍不住提筆勾勒,心腔跳動,震耳欲聾。

筆尖落筆,一筆,兩筆,三筆……非要寫完罵人的話。

蕭韞羞赧不已,嘴唇抿出艷麗的色暈。

每次筆畫勾勒,細癢點點,可他不敢動。

「王爺,癢。」他像只低聲喃喃的羊羔,眼眶發紅,長得潔白,又愛鬧騰,只好一味求饒。

「這就受不住?本王有十大酷刑等著你,你與孟將軍關係匪淺,讓他幫你承受酷刑?」

「孟將軍是王爺派來的,王爺這麼在乎他?」

「你勾引他。」

「王爺胡說。」

不知這種折磨何時才能夠結束?

蕭韞可不喜歡被人擺布,他要的是掌控,而不是受限於人。

想著平時林見山一旦聽到噁心的話,就會主動離開,於是他故意說:「王爺,想不想做些好玩?」

毛筆正在他肌膚上打漩畫圈圈,聞言眉毛輕輕一挑。

「王爺,吃一口,像兒時那樣吃……試試。」蕭韞露出輕佻笑意,並不惹人討厭,反而生出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

「你好噁心!」

林見山扔下手中毛筆,沒了興趣,轉頭脫了衣服,扔在蕭韞頭上,自己一頭扎進浴池裡。

妄圖這樣能自欺欺人。

他背對著蕭韞,從浴池裡探出腦袋,頭髮盡悉散落。

垂眸盯著水中倒影,腦海里閃過蕭韞那嬌滴滴要哭不哭的模樣,怎麼看都別有韻味。

可他總愛詆毀蕭韞,說不出好話。

像兒時那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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