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很敏銳地聽到他在蛐蛐自己,抬眼睨他:「你說什麼?」
男人留給她的唯有弧度流暢的下顎,漫不經心道:「說你是水做的。」
小哭包立馬領會到他的暗喻,不服氣質問:「我怎麼愛哭啦?」
秦深穩穩地抱著她上樓,還不忘抽出空來回應:「沒說你愛哭,只是說你是水做的。」
走到二樓的時候,他氣定神閒斜睨她一眼:「不是嗎?」
「那怎麼……水這麼多?」
阮宜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明明他一開始說的……不是這個水。
反應過來之後,她氣呼呼地控訴他:「你怎麼大白天就……!」
秦深不置可否:「現在是晚上了。」
阮宜一噎。
大小姐很不高興,大小姐要下去。
秦深輕易制住她那胡亂蹦躂的細腿,膝蓋抵開門,長腿一邁走進浴室。
阮宜本能覺得不對勁。
眼見著硬來不行,她馬上換一副面孔,禮貌又乖巧地指使他:「把我放下吧,後面我可以自己來的,謝謝你哦。」
秦深充耳不聞,抱著她放到洗漱台上。
她被大理石台面涼得一瑟縮,眨了眨眼睛,警惕道:「你要幹什麼?」
「你說抱就抱,你說放就放。」
秦深緊實的雙臂撐在檯面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他語氣平淡,緊盯著她的雙眸,卻沒有半點要放過她的意思:「我是沒有良心的資本家,讓我做事可是要有報酬的。」
阮宜這才想起來今天在茶水間蛐蛐秦深的那兩句話。
這個人怎麼還給她來callback。
一時氣虛,阮宜大發慈悲地清了兩聲嗓子:「好吧,那允許你幫我洗臉。」
秦深站在她身前,看她像小兔子一樣,乖乖仰起臉來看他。
等人伺候的模樣。
她當然很有這樣的資本。
一雙微圓的桃花眼,亮得像星子。合該是媚態極妍的長相,偏偏因為這雙眼睛,生出了幾分清靈。
天鵝似的脖頸,一路延伸到胸前。吊帶真絲裙貼身至極,勾勒出飽滿的那處,雪白的一大片隱隱約約。
像是倒出來的杏仁漿。
阮宜等了半晌沒等到,驀然睜開眼。
看到秦深正專注地看著她,阮宜很嬌地得意道:「你是不是想親我?」
秦深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沒有開口。
阮宜她卻來了表演欲,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是大小姐,你是傭人,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那張殷紅的小嘴越說越來勁:「不要以為我對你有幾分特殊,你就可以肖想我,竹門就是竹門,木門就是木門,我們之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秦深眉梢輕抬,突然俯下身銜住那兩片紅唇。
阮宜的聲音被吞沒在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中,只餘下細微嬌氣的嗚咽。
他吻得很專注,仿佛帶著電流一路深入,連同她的心臟也酥酥麻麻。
緊咬的齒關被撬開,炙熱的氣息源源不斷地交換,她口腔中的空氣皆被他吸吮乾淨,身體逐漸無力地滑落,直到男人大掌環住那把纖腰。
阮宜下意識抓住他的襯衣扣子,蔥白的手指將絲滑的布料擰成了結。
秦深驀然放開她。
他吻的時候伏下了身子,剛好視線與她平視。
小姑娘還未反應過來,迷離眸中還蒙著一絲水汽,臉色浮上大片緋紅,急切又茫然地張嘴喘著氣。
不等她開口,男人的吻再度密密麻麻地覆下來。
這次不再止於唇角,一路延伸,吮遍了大片雪白。
秦深勾起嘴角,不似平日穩重,反而很輕浮地回應了剛才她的話題。
「不但肖想了,還親了。」
「小姐要怎麼罰我?」
他向來低沉的聲音,染上帶有情慾的喑啞,蠱惑一般開口:「不如,罰我多出點力,好不好?」
阮宜身子發軟,沒有半點心思和他講話,徒留下綿軟的力氣,哼唧著要推開他,卻只會招致男人更強烈的報復。
……滿室旖旎。
臥室里瀰漫著濃郁的信息素交纏的氣息。
秦深捏著女孩纖細的腳踝,不緊不慢地給她塗著身體乳。
雪白的肌膚上紅痕斑斑,男人眸色漸漸又有些深邃。
他輕哂一聲,道:「後天我要去英國出差。」
正抱著手機的阮宜翻了個身,雪白的足尖不滿地點了點他的胸:「怎麼又出差呀?」
怪不得他今天只折騰了她一回。
原來是有事要說。
秦深輕易抓住那隻作亂的腳,耐心地解釋:「這次可能要去比較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