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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

別說沒做什麼,即便她們真的做了,楚阿滿也不會尋死覓活。

一具身體罷了。

沒有什麼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他這樣的好顏色,自己不吃虧,只是惋惜沒能將人吞吃入腹。

解蘭深攏住道袍的指腹微松,生硬轉移話題:「你和我傳訊見面,為何方令恆會強擄你?」

問出這句話時,他緊盯楚阿滿的眉眼,徒生一股熟悉感。

方宅後院被困的女修們,或是眉眼,或是嘴唇、氣質,多多少少與楚阿滿有幾分相似。

聽她將秘境裡發生的事情一一述來,楚阿滿當然不會全部老實交代。

隱去了為取信於人,曲意逢迎方令恆的細節。

解蘭深後背抵在池壁,聽到方令恆將她當作替身,到她巧妙取信對方,設計逃走後,又被方令恆逮住,扔給噬靈蟻時,身體僵硬,平靜的水面盪開一圈圈的波紋:

「為何在秘境外不與我說?或者告知洛水門的長老們,讓宗門替你做主。」

是了,那日他察覺到方令恆陰森森的目光,特意讓堂妹打聽,最後被楚阿滿糊弄過去,不了了之。

如果她一早告訴他,或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如果他來晚一步,後果簡直不敢設想。

「你會保護我?」楚阿滿一怔,捋了捋臉頰的濕發:「小道長是解家未來的繼承人,身上擔著家族責任和義務,怎會因為我的空口白牙跟方家撕破臉?至於洛水門,為了區區一個外門弟子得罪方家,這種虧本買賣誰會做?」

解蘭深緊抿薄唇。

她會產生這種悲觀念頭,不依賴他人,大概是因為從來沒有可以真正依賴信任的人。

冷峻的面容裂開一絲縫隙,如果不是為了見他,楚阿滿不會單獨出城,不會被方令恆擄走……

又聽楚阿滿輕喃道:「沒想到小道長會為我毀了方令恆的丹田和修為,以後方老牛再也不能欺負我。」

頓了頓,又道:「不過小道長為了我得罪方家不值,到時你將所有過錯推到我身上,大不了我被逐出洛水門,以後做個散修,倒也自在。」

這種時候她還在為他著想,解蘭深心中愧疚更甚:「不至於讓你替我背鍋,方令恆強搶女修,我只是替天行道,你不必自責。」

「那就好。至於方家其他人要報復,只要我躲在門派,諒他們不敢拿我怎樣。」楚阿滿拍拍胸脯,鬆了一口氣。

因為剛從水裡撈出來,男式道袍早不知飄到池子哪裡去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不薄不厚,浸濕後,緊密貼合曲線,露出玲瓏身段,若隱若現地透出一抹芙蓉色。

隨著拍胸脯的動作,隱隱一抹雪色起伏……

他飛快移開目光,身體殘存的藥力,總想往懷裡摟點什麼。

淨室沉默許久,就在楚阿滿感覺藥效散得七七八八,身子冷得發抖,攀著池沿起身時,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天籟之音:「我會對你負責。」

楚阿滿一挑眉梢,轉過身,聽他又說:「在下一心求道,未來不會有道侶,我可以予你未婚妻的身份,以後有我和解家庇護你,方家的麻煩,我自有法子解決。」

「作為回報,請你留在我身邊,助我勘破幻相,你可願意?」

願意。

當然願意啊!

楚阿滿千百個願意,謀划進展超出自己的預期,有了未婚夫妻名分,方家之險解除,且看在未婚妻的份上,以後他的仙階引雷盤,不就落到她的手裡。

太好了,不用被劫雷劈死!

至於解蘭深不願跟她結為道侶,楚阿滿不怎麼在意,只要最後給她引雷盤就行。

面上她故作為難,蹙眉道:「我考慮一下。」

他輕嗯:「等你的答案。」

在偏殿湊合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再也顧不上矜持:「小道長,我真的能當好你的未婚妻嗎?」

空曠的書房傳來咕咕兩聲,解蘭深抬眸看她一眼:「不需要你做什麼,跟平時一樣就好,不要有任何負擔。」

又說:「稍等片刻,我讓雜役給你送些吃食。」

很快雜役送來一隻食盒,見到師叔書房裡憑空多出個女修,驚得張開嘴,恨不得能塞進一顆雞蛋。

楚阿滿才不管他人看法,美滋滋接過食盒,掀開蓋子一瞧,登時拉著張臉。

天劍宗的飯菜看著寡淡,清湯寡水,吃起來更是難以下咽。

胡亂扒了兩口,時辰不早,解蘭深親自送她回洛水門。

兩人乘坐扇形法器回宗門的路上,見他掏出張符籙,楚阿滿詢問:「昨晚你不是給掌門發了傳訊符?」

解蘭深回:「既然決定做未婚夫妻,自是要知會父母一聲,到時我父母會拜訪洛水門掌門,然後跟你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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