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芷低下頭,「嗯……」
趙桓見她溫順乖巧,便面露笑意,「再過幾日就是清明節了,咱們正好可以順路去一趟你的杭州老家,祭拜一下你的雙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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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以及鏗鏘有力、節奏歡快的鑼鼓聲,響徹雲霄,整整響了一整天都沒有停歇過。
「新郎官來接新娘子咯!」
隨著這一聲高喊,整個鎮北將軍府頓時陷入了一片歡天喜地之中。
到處張燈結彩,紅綢高掛,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只見趙嬛嬛身著一襲華麗的大紅嫁衣,手持一把精緻的紅色鴛鴦團扇,輕輕地遮住了自己嬌美的面容。
她那兩隻纖細白皙的手腕上,分別戴著兩對沉甸甸的金鐲,隨著她的動作不時發出清脆悅耳的碰撞聲。
而她那張原本就天生麗質的臉龐,此刻更是經過精心描繪,塗抹得如同雪花般潔白,唯有雙頰染上了一抹如熟透的紅雞蛋般艷麗動人的紅暈,愈發顯得嬌羞可愛。
就在這時,趙嬛嬛的長兄趙桓穩步走來,他面帶微笑,小心翼翼地牽起妹妹的手,緩緩引領著她步出家門。
一路上,趙嬛嬛蓮步輕移,身姿婀娜,仿佛步步生花一般美麗動人。
而此時的府門外,則是另一番熱鬧景象。
新郎官好不容易才突破重重包圍來到門前,但卻又立刻被眾人圍堵起來,接受各種拷問和刁難。
其中最為難纏的當屬從小與趙嬛嬛拌嘴打鬧長大的趙觀棋了,只見他雙手叉腰,一臉壞笑地看著新郎官,提出一個又一個刁鑽古怪的問題。
而站在一旁的蕭績也不甘示弱,時不時插上幾句戲謔之言,讓新郎官應接不暇。
終於,在經歷了一番艱難險阻之後,新郎官成功通過了考驗。
當趙嬛嬛輕盈地坐進花轎時,一直躲在屏風後面悄悄觀望的趙夫人朱淑真再也抑制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感,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趙觀文與其妻子金珠卻是興高采烈地忙著迎接前來道賀的賓客,並熱情周到地招待著他們。
身為一家之主的趙桓,自然不能有絲毫懈怠,他不停地穿梭於賓客之間,談笑風生,盡顯主人家的風範。
與此同時,方靜萱也優雅大方地陪伴在側,一同協助趙桓招呼著這些遠道而來的貴客們。
趙觀棋斜睨著趙桓夫妻二人,心中的不滿如火焰般燃燒,只要一逮到機會,便毫不留情地出言譏諷。
他冷笑著對趙桓說道:「大哥,你明知自己無法迎娶含芷為妻,又何必要硬生生地棒打鴛鴦,強行將我和她拆散呢?」
「原本像今天這樣重要的場合,她本應能與我一同並肩而立,熱情地招待各位賓客,並共同參加那盛大的正宴。」
「然而現在!她卻!只能可憐巴巴地被拘禁在後院之中!難道你真以為她會心甘情願如此嗎?」
趙桓聽後,面色微沉,輕輕地抖動了一下衣袖,不緊不慢地回應道。
「二弟,你有這般空閒時間來操心我的事情,倒不如多用些心思多讀幾本書。免得日後連岳父大人有心想要提拔你,都因你才疏學淺而無從下手!」
趙觀棋聞言,頓時怒不可遏,瞪大了雙眼,咬牙切齒地吼道:「大哥!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絕對不可能原諒你所做的一切!」
面對弟弟的憤怒,趙桓卻是一臉淡定。
趙桓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擺出一副兄長的姿態,語重心長地教導起來。
「身為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應當把事業的成就放在首位,豈能整日只沉溺於兒女私情之中無法自拔!」
趙觀棋聽到這話,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嗤之以鼻道。
「哼!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你口口聲聲說男子應以立業為重,可為何卻不肯放過含芷呢?」
與此同時,
在府邸的另一邊。
後門處,
一輛低調樸實的馬車靜靜地停靠在一處不太引人注目的角落裡。
時間悄然流逝,沒過多久,一個頭戴圍帽、身材嬌小的身影出現在附近。
只見此人小心翼翼地環顧著四周,似乎在確認周圍是否安全無虞。
待確定沒有異常情況之後,她迅速邁開腳步,如一陣輕風般快步走向那輛馬車,並敏捷地鑽了進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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