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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門外傳來一

陣女子的嬉笑聲,「世子爺,我選的這個地方,你可喜歡?」

裴若初臉色大變,沒想到陸文瑾竟也來了。

那女子笑聲輕浮浪蕩,應該就是陸文瑾養的那個外室林棠。

這裡數十間禪房她不選,偏偏選了這一間。

可見她手眼通天,絕非簡單角色。

他果然沒猜錯,得知陸文瑾要成婚,林棠必定會想辦法破壞親事,她故意將陸文瑾引來這間禪房,想要季明瑤知難而退。

季明瑤也透過窗子往外望去,只見那對男女勾纏著往禪房而來。

「又是你?」季明瑤氣得發抖,刀又往前遞了一寸。

「你早就得知陸文瑾和林棠在此幽會,故意將我引來此處!對不對?」

「不是。」裴若初搖頭。

其實也不怪季明瑤會懷疑,他們前腳剛到,後腳林棠和陸文瑾便也選中這間禪房,這也未免太過巧合。

嘻笑聲越近,眼見陸文瑾和林棠就要推門而入。

「先找地方躲起來,出去再對你解釋。」

裴若初想找地方藏起來,可這間禪房本就不大,根本就沒有可供兩個人的藏身之處。

他眼睛掃向床底,手環握她的雙肩,抱她在懷中,刀也刺進他胸口一寸。

憑他的武藝,他本來可以制住她,奪下她手裡的刀。

裴若初不想這麼做,他不想讓季明瑤對他誤會更深。

裴若初突然不管不顧抱著她,主動撞上了季明瑤手中的刀子,季明瑤嚇得面色慘白,手一抖,刀子掉在地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林棠勾住陸文瑾的腰帶,勾他進了禪房。

第17章

有刺客潛入白馬寺行刺,上香祈福的香客們驚慌失措,下山的路本就狹窄險峻,香客們一窩蜂地湧向那條山道。

皇帝派來的錦衣衛又要護衛公主撤離前往皇家別院,疏散那些擁擠的人群。還要防著混亂的人群中藏著刺客同夥。

領頭的唐千衛提議,「長公主殿下,為了您的安全起見,請您先在別院中稍作歇息,待微臣疏散了人群,再送殿下下山。」

長公主面帶微笑,溫和笑道:「有勞唐將軍。」

身邊伺候的宮女秋月小聲抱怨,「好端端的怎就闖進了刺客?難道是韃靼王庭的人。」

長公主怒斥,「秋月,謹言慎行。」

她已經離開了韃靼整整二十年,和親韃靼的那五年是她最屈辱最不堪的日子,那是她永遠不想提起的噩夢。

當年的韃靼王庭已經徹底沒落,她助現任的韃靼王登上王位,並與之做了交易,歷經千辛萬苦這才得以平安回到燕國。

沒有人知道她到底付出了什麼,其中的心酸也只有她自己知曉。

她和那人有約定,只要那人有利可圖,便永遠不會破壞他們之間的盟約。

她已經過了二十年的安穩日子,已經快要忘了當初自己貴為一國公主卻只能被那些蠻子凌辱,像一條狗一樣,對他們搖尾乞憐。

這是她一輩子的污點和恥辱。

秋月被長公主那凌厲的臉色嚇得不敢出聲,她攙扶著長公主入了皇家別院。

長公主取下腰間懸掛的安息香的香袋,放在鼻尖輕嗅,讓自己躁動的心安定下來。

「若本宮記得沒錯,當日皇后將太子接回宮,卻扣下太子的生母麗嬪為質,今日是臘月十五,也是他們母子團聚的日子。」

秋月問道:「殿下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刺殺太子的?」秋月想了想又道:「那想必是肅王和定王的人。」

應是儲位相爭。

儘管皇家別院中有兵士把守,一般人不敢擅闖,但外面依然喧鬧不止,長公主也知道一時半會無法下山,便已經擺上了棋局,她習慣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和自己對弈。

她享受在棋局上追逐的感覺,她雖然已經離開了韃靼整整二十三年,但這種廝殺時的敏銳和對危險感知能力不能丟。

她在白玉棋盤上落了一顆黑子,「也有可能那些刺客根本就是太子所為。」

「太子的人?」秋月想不明白,太子為何要派人行刺?

她將棋子放在兩指間摩挲,「秋月,你不覺得今日來的人比往常多了許多嗎?」

「是啊,奴婢也奇怪為何今日上香的女子竟這樣多!聽說沈五娘、陳家和和崔家的小姐都來了,若奴婢記得沒錯,他們都是此次太子妃的人選。」

雖然長公主平日不出門,但她時刻關注著朝堂局勢的變化。

皇帝的病恐怕已經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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