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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南:【人呢?】

宋淮南:【你是不是對你老婆動心了?】

宋淮南:【?】

盯著消息看了幾秒,溫延言簡意賅:【是。】

溫延:【我喜歡陳嘉玉。】

宋淮南:【!!】

宋淮南:【我就知道!】

宋淮南:【不過她知道你心思不?】

當初陳嘉玉跟程項東的風波並不小,從頭到尾,宋淮南都是知情的。自然也知道兩人結婚,對陳嘉玉而言是權衡利弊下的最優答案。

於是溫延沒瞞他:【不知道。】

那邊很快回復了條語音。

宋淮南替他分析著:「想想也是,上次那小壽星生日我才知道,原來鄔亦思追那麼久的對象是你老婆。他各方麵條件挺不錯,你老婆愣是沒給一點機會,這麼看要麼不愛他那款,要麼人生規劃很清晰,不願意偏航,按照跟她幾次接觸,我覺得應該是後者。」

五十九秒的語音聽完,接著跟了條新的。

宋淮南:「不過也不一定,她都願意跟你結婚了,說不準對你也有意思。」

沒搭理後半句話,溫延面色淡淡:【你對別人老婆了解這麼多?】

宋淮南:【沒事吧哥。】

宋淮南:【剛喜歡上占有欲就這麼強?勸你珍重,小心火力開大你老婆離你而去。】

掌舵奧萊這麼多年,溫延知道孰輕孰重,畢竟關係到這段婚姻之後一段時間的走向,當然需要慎之又慎。

他輕哂回覆:【不是說我一見鍾情?】

溫延:【對自己的點評很準確,建議多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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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七夕節是周二。

溫延生日翻篇,又飛去紐約參加了一場為期半個月的國際會議,各種計劃沒實現便被擱置。他走後,陳嘉玉也在實驗室昏天黑地地熬了幾個大夜。

即便兩人相隔大洋彼岸,但這段時間以來,陳嘉玉每晚都能接到溫延的視頻電話,以及偶爾隨手拍攝的照片。

溫延拍照技術一般,她很多時候並不能準確認出圖片內容,於是委婉提議,不過他照舊孜孜不倦。

像是想將全部行程一一報個遍。

原本按照之前的安排,溫延與陳嘉玉約了七夕節那天的晚餐,可惜他的工作突生變故,硬生生地延遲了兩個禮拜。

中元節那個周末,陳嘉玉起了大早。

自從上次在別苑做完夢,她就思考著找時間回一趟玉帶鎮。

從懷安過去,需要先坐高鐵到市里,再轉大巴和公交,單程要五個小時,於是陳嘉玉買了六點四十的票。

到高鐵站的時候天色尚早。

空氣里瀰漫著薄薄的露水細霧,將亮未亮的天色昏沉著,月台上人不多,陳嘉玉找到地標,安靜地等著列車。

沒過多久,高鐵緩緩停靠到站。

陳嘉玉找到自己的位置,車廂最後一排靠窗。

可能是起來太早睡眠不足,她的腦子有些沉,剛坐下,拉上黑色衛衣的帽子罩在頭上,靠窗睡去。

但睡得並不安穩,她久違的在夢裡看到了很久沒有回想過的事。

好像是臨近高中開學的倒數第三天。

因為彼時未成年,各項手續必須要監護人允許,初三時的班主任薛茗來到玉帶鎮與她要同意書。

明明前一天陳嘉玉已經跟母親達成共識,可只隔了一夜,簽好字的同意書卻不翼而飛,她在家裡上下翻找,最終在火堆邊發現了沒有燒乾淨的表頭字樣。

那時候的陳嘉玉猶如溺水的人抓住浮萍。

她沒有別的出路,溫家的教育基金在薛茗的努力下得到市一中同意,好不容易臨門一腳,卻又被人燒了同意書。

陳嘉玉已經記不太清那時的自己是什麼想法。

只記得枯坐幾個小時後,弟弟摸進廚房,嬉皮笑臉地告訴她:「念那麼多書有什麼用,還不是要給我換錢。」

話音剛落,陳嘉玉尖叫著砸了他一板凳。

時間太過久遠,說不上來那會兒她究竟怎麼敢的,覺得痛苦,老天從來沒有眷顧過她,她從來沒有被偏向過。

但到底還是保留了幾分理智。

除了第一下,後面的幾板凳都砸在了弟弟的小腿上,他鬼哭狼嚎的動靜瞬間引來了父母和鄰居。

看熱鬧的,拉架的,謾罵的。

所有混亂不堪的聲音全部充斥在小小的廚房裡,陳嘉玉充耳不聞,好像沉浸在一片麻木,高高舉起板凳,紅著眼睛看向崩潰嗚咽的母親。

「你不讓我好過,那就都一起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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