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搭配不是很完美,但可以看出花被靜心呵護送到這裡的。
花瓣上面還沾著水珠,神采奕奕。
老婆現在心思都在別的地方,不肯配合他,男人幾乎忍得要爆炸,但對上廖湫忱的視線,他還是主動解釋:「給你種的。」
言罷。
他急切將老婆的視線從那束無關緊要的花上面帶走。
給她種的?他之前認識她?
陳霧崇太會伺候人,廖湫忱舒服的大腦空白,全然忘了再問花的事情。
這次比前幾次匆匆結尾要好,用掉好幾個。到最後廖湫忱裙子已經全濕透了,男人的衣服也亂七八糟,不過還好車內有應急的衣服,只能暫時換上。
廖湫忱連胳膊都懶得抬,軟綿綿地靠坐著,任由男人給她換衣服。
反正該見過的都見過了,也沒什麼值得害羞的。
屬於另一個人的大好幾號寬大襯衫被套上 ,廖湫忱眼睫垂著,渾身都是沒幹的汗,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還是粉的。
沒有合適的褲子,襯衫下擺搭到大腿中間,看上去格外誘人。
男人正半跪著幫她穿鞋。
腳上又滑又膩,穿高跟鞋廖湫忱實在覺得不舒服,她打斷男人動作:「別穿了,你抱我上去。」
她盯著陳霧崇,又想起這幾天在醫院照顧爺爺時聽他的念叨。
廖湫忱也沒不得不承認,陳霧崇被祖父選上是有幾分本事,這段時間相處,她承認他的確有著當合格丈夫的性格,起碼在照顧人和溫柔體貼在這方面無話說。
很有君子風範。
只不過做戀人這種性格就稍顯寡淡。
男人幫廖湫忱換衣服很細心妥帖,但自己換時就相當潦草,因此很快就換好了。
他順手將車裡廖湫忱換下來的幾件衣服連帶著那件襯衫全都收起來,又拿了件新的外套將她裹好,才抱廖湫忱下車。
在車裡時還不覺得,但此刻下了車,襯衫裡面什麼都沒穿的羞恥感還是湧上來。
廖湫忱催促道:「走快點。」
路過她車旁,又後知後覺想起另一件事,「等下。」
聽見廖湫忱的話,男人頓下步子,廖湫忱沒有力氣,陷在陳霧崇懷裡指揮他,「我車副駕駛有個紙袋,拿上。」
一瞬間,陳霧崇就知到了老婆說的是什麼東西——那個外國捲毛今天跟老婆見面時遞給老婆的東西。
男人心底有些泛酸。
老婆剛才都沒提醒讓他把花帶上,倒想起那個捲毛狗送的東西了。
那個捲毛狗到底送了什麼東西?
縱使心裡這麼想,但男人面上還是一副冷靜沉著的神色,明明紙袋就在旁邊,不費什麼力氣就能拿到。
但男人還是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道,「我先抱你先上去好嗎?我一會下來幫你拿。」
什麼時候拿都可以,廖湫忱只是突然想到這個事,提了一嘴,聽見陳霧崇的話她懶懶抬眼,點了點頭。
廖湫忱回房間洗澡,讓陳霧崇去另一個房間洗澡。
男人體貼問她要不要幫忙,被廖湫忱推拒掉了。
廖湫忱胳膊和腿都還是軟的,因此洗的格外慢,等出來吹頭髮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洗澡的時候手機在外面放著,吹完頭髮回到臥室,廖湫忱先摸了手機給徐柚瑧和費正清回了消息。
回完消息順手將別墅車庫的監控刪掉了。
廖湫忱手指還停留在監控軟體界面,男人身影無聲無息突然從背後出現身影,嚇了她一大跳。
她蹙著眉扭過頭去看他。
男人將手裡的東西遞過來——除了她要的紙袋還有一個華貴的禮盒。
但廖湫忱實在疲憊,今天沒有心情拆,順手將兩個東西一起放在了旁邊桌子上
扭過頭廖湫忱發現男人的視線正落在她手機屏幕上,「看什麼呢?」
「沒什麼。」男人收回視線。
廖湫忱穿著睡裙,又因為皮膚嫩,身上斑斑駁駁的紅痕十分明顯,但氣色顯得比白天還要好,素顏的打扮,臉是乾淨的粉白。
她只是隨口一問,沒有追究的意思,打了個哈欠,坐回床上。
不得不承認,那種事情很舒服,就是消耗體力太大,廖湫忱實在懶得再去塗那堆瓶瓶罐罐,但是讓她就這麼幹巴巴睡了也不大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