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寧又趁著這波風潮,賣掉了一大批香料,其中多數都有秋月詩入股。
連秋月詩都驚呆了,雖然他自小並不缺錢,母親施明月更是給了他十分優渥的生活條件,讓他可以無憂無慮的做他想做的,卻仍然比不過周疏寧這幾個月給他創造的財富。
香料收入他與周疏寧利潤對半,區區幾個月他光分紅便得了七萬兩,有錢還是京城之人吶!
其實不光京城的人,連江山富商都來周疏寧這裡訂購大量的香料,文雅之事誰都喜歡,江南才子更甚。
秋月詩看著抬進府里的一箱箱銀錢扯著江放問:「你的親親表姐這樣做生意,天下財帛還不得盡歸他手?」
姜放尷尬的笑笑:「也不能這麼說,表姐雖然確實賺了不少錢,但他花出去的更多。光京城那幾所學堂,便花費了幾萬兩銀子,造福了多少學子。寒門學子可免學費入學,還包吃包住,這樣他即便賺再多的錢,也不會有人詬病於他。」
甚至京城不少人私下裡稱他為儒商,說他是講誠信有原則的好商人,知道銀錢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更是不惜代價的反哺鄉民,可歌可泣哉。
周疏寧聽著這些誇他的話開始飄飄然,趁著長孫清明仍在婚假內,便邀請了知道內情的所有好友去參加了他們的私人婚禮。
關內侯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懷疑人生懷疑了許久,甚至懷疑長孫家有這方面的基因,否則為什麼一個二個的全都彎了。
他們的私人婚禮定在了京城遠郊的一處湖心島上,那裡芳草豐美,四面環山,中間一處窪地,剛好把那場地包圍起來。
周圍是長孫清明的上千水兵,以防止有人混入島上。
在如茵的草地上,布置了一個花團錦簇的露天婚禮會場,雖然沒有彩色氣球,便用彩色綢花代替了。
遠遠望去,鮮花與綢花相映成趣,還有好幾個彩色熱氣球飄蕩在空中。
關內侯和長孫暻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看到那一排排白色的坐椅更是大為不解,尤其是關內侯這個老古板,上來就問了一句:「用白色……是不是不太吉利?」
華夏自古以來披麻戴孝都是在喪事上,白色用在婚禮上是大忌諱。
好在這白色的凳子上系了粉色蝴蝶結,整體看上去要多浪漫有多浪漫。
周疏寧和長孫清明出來的時候更是讓他們驚的張大了嘴巴,因為他們一個人穿了白色西裝,一個穿了黑色西裝。
而這兩套衣服也不是周疏寧讓人做的,是他用積分從系統中兌換的燕尾禮服。
關內侯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你們倆……胡來!這哪是婚禮啊,你們是想把自己送走?」
周疏寧咯咯咯的笑:「老古板了侯爺,帶你們穿越兩千五百年,體驗未來人是怎樣成婚的。」
關內侯只當周疏寧是開玩笑,倒是開口調侃了他一句:「看你穿女裝習慣了,竟覺得這男裝穿在你身上有些違和。」
周疏寧理了理西裝領子,說道:「啊……那還真是可惜,看來侯爺不喜歡穿西裝了?我本來還給大家都準備了一套,今日看來……」
關內侯的眼神光立刻變了:「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男裝穿在你身上違和的俊美。你知道的,人長的太過俊美了,穿了男裝也讓人覺得美的有些過分。」
周疏寧笑的幾乎不能自理,心想侯爺你這張嘴是租來的嗎?
他讓換了長裙的微雨把西裝分發給眾人,第一次穿現代連衣裙的微雨十分不習慣,雖然是長裙,而且穿了肉色打底褲,她卻仍然覺得有些不得體。
因為那長裙前突後翹,把她的好身材全都顯露了出來,不遠處金虎的眼睛都直了,顯然是沒想到微雨姑娘身材如此有料。
甚至微雨把一套牛仔裝分發給他的時候,他的眼睛都一直盯在微雨的身上。
微雨的臉刷拉就紅了,踢了他一腳道:「看什麼看?衣服還要不要了?」
金虎回過神來,趕忙應道:「要要要,微雨……你真好看。」
微雨的臉更紅了,小聲道:「別瞎說,我家少爺在邊上呢,仔細他扣你俸祿。」
金虎卻拉住了微雨的胳膊:「那我也認了。」
微雨心底里還是個古代小姑娘,怎麼可能受得住金虎突如其來的大膽告白,扒拉開他的手便跑開了。
周疏寧看透一切,小聲對長孫清明道:「看來我這丫頭真的留不住了,不過沒關係,可以讓金虎入贅。」
微雨聽罷抗議道:「少爺,你不許再胡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