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霆發著狠的要折磨臧海清,他撕開了臧海清的衣服:「我告訴你,你就算遞上去,我也能拿回來,撕碎燒毀。」
臧海清嚇的尖叫一聲:「不許的,不可以的,我不願意。」
何晏霆勾起臧海清的下巴,他勾起唇角,發著狠的說:「我不允許你和我和離,除非我死了。」
又是一夜顛簸,床榻上雙影交纏,何晏霆看著被欺負慘了的臧海清,他滿心滿意的都是占有,不光光是娶回家當笨蛋老婆,還要捆在他的身邊,讓他無法逃出去,一輩子都只能和他在一起。
何晏霆醒來的時候,臧海清將自己緊緊的蒙在被子裡,怎麼都不肯掀開被子,何晏霆撓著頭有些懊惱自己的魯莽。
他看著臧海清半晌,輕輕拍了拍臧海清的背,臧海清還是一動不動。
何宸惺急匆匆趕來,他站在營帳外喊著:「二哥陸拾伍醒來了。」
何晏霆聽見聲音,便站起身開始準備穿起衣衫,之前臧海清揣著崽都要起身伺候他穿衣衫,都養成習慣了,這幾日臧海清和他鬧脾氣,反倒是他自己來,還怪不適應的。
他轉身又看看臧海清,臧海清偷偷拉下被子,但還是背對著他,何晏霆走過去摸摸他的頭:「乖乖的,彆氣了。」
他走出營帳對著一身白衣的何宸惺說:「帶他來見我。」
陸拾伍來的時候,腳是一瘸一拐的,他看起來氣虛極了,一看就是大病初癒的樣子:「參見殿下。」
何晏霆挑眉盯著他看:「陸拾伍?」
陸拾伍面對何晏霆的時候,不敢抬起頭顱,他拼命低著。
何晏霆對著他說:「青駒嶺里我記得你是個腳力,每個腳力都身先士卒,腳力上了才輪到輕騎,怎麼單單全軍覆沒就你回來了?」
陸拾伍抬起頭,一直盯著何晏霆看,嘴裡卻結巴著:「回殿下,那日我…」
何宸惺急性子,他對著陸拾伍說:「說。」
陸拾伍繼續低下了頭不再看何晏霆:「行軍路上我傷到了腳,所以後面的行程我趕不上,最後就落到輕騎之列了。」
何晏霆挑眉,他細長的眸子看起來如清冽的山間泉:「哦?」
何晏霆走上前就將陸拾伍的手腕攥起,陸拾伍掙扎不過何晏霆就喊著:「殿下…」
何晏霆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手掌心:「走路前傾,腿腹沒有大塊的肌肉,手指上有磨損的繭子。」
陸拾伍面露難色,他驚懼的看著何晏霆。
何晏霆拽著陸拾伍的頭髮,陸拾伍被迫揚起頭顱看著他:「陸拾伍?」
何晏霆緊緊的盯著他看:「你為什麼假扮你弟弟陸拾伍呢?陸拾肆?」
陸拾肆和陸拾伍是一對兒孿生兄弟,哥哥因為行動敏捷、頭腦靈活,一早就被選來當輕騎,後來又讓在家務農的弟弟當腳力。
陸拾肆的身份被揭穿,他突然站起,他的一瘸一拐都是偽裝,他動作快速且敏捷,他掏出懷裡的刀刺向何晏霆,何宸惺急的大喊:「二哥,小心。」
陸拾肆身手矯健,且下著死手,何晏霆側身擋了一下,但還是被刺到了他的肩胛,頓時流出大量的血液,如日落般暈染了他的衣衫。
何宸惺對著遠處的廖羅英大喊:「廖羅英,抓住他。」
廖羅英力氣大的要命,他將陸拾肆踹倒在地,陸拾肆被踹的吐出來了一口鮮血,他笑了笑對著何晏霆說:「二殿下,你們馬上就被包圍了,朝堂上要變天了。」
何晏霆走到他面前踩著陸拾肆的肩胛骨,狠狠地將他釘在地上:「是你傳出消息遞給了老四,所以是老四派了人在青駒嶺埋伏。」
何宸惺也反應過來了:「你連你弟弟的命都不在乎,當真禽獸不如。」
廖羅英指著營帳外的點點星火,他們在邊境打仗多年,早已經練成在細微之處就能察覺軍情的本事,廖羅英說:「殿下,已經有狼煙起了。」
何晏霆咬了咬牙:「目測多少兵馬?」
廖羅英看了一下便說:「至少上萬。」
何晏霆冷冷的笑了笑:「高看我了,打我這個全軍覆沒的營帳還帶上萬兵馬。」
何宸惺第一次經歷這個場面,他也有些慌了:「下一步怎麼辦啊二哥?」
何晏霆說:「慌什麼?」
何晏霆蹙眉想了一下,他再一次抬起腦袋,對著何宸惺說:「你和暗五、廖羅英他們從西側繞峭壁走平佑關,我先送了清兒和孩子,再去西北找連晟將軍借兵馬。」
何宸惺撓撓頭:「暗五他們給你吧要不然,你自己一個人怎麼送嫂嫂和侄子啊。」
何晏霆肩胛疼得要命,他抿著唇不給何宸惺再說的機會:「就這麼定了。你到了平佑關哪裡都不要去,那裡是險關,何洛衫一時半會兒不會輕易動那裡。」
何宸惺還想繼續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