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馬上就來,我就不信了,還治不了她。」季辭年聽完立馬黑下了臉,現在誰跟他扯什麼疑罪從無,他就跟誰急,這連刀子都動上了。
當季辭年趕過去的時候,發現李瓊正在那裡包紮傷口,小旅館的老闆娘不停的坐在那裡哭鬧。
「哎呦,你們當警察的就是了不起,啥情況都不說,非要帶我走。」旁邊圍觀的群眾也在那指指點點。
季辭年三步並兩步,直接走向了李瓊:「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就是留了點血。」李瓊笑了笑。
「老闆娘,你這樣子可和上午不一樣呀,說好警察的一切都會配合呢,這樣子我倒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呀。」季辭年李瓊沒什麼大事,就走向了女人。
「是呀,我們是應該配合你們警察,但我什麼都沒做,憑什麼帶我走?警察難道就不講道理嗎?」女人坐在地上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要是沒做什麼的話,我們警察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的,我們有可能只是想和你了解一點情況,只不過你剛才那些舉動是襲警知道嗎?」
女人看了看被警員拿在手裡的菜刀,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什麼襲警不襲警的,我不知道。」
「呵,有意思的很。」季辭年直接被女人氣笑了,「別給他廢話了,帶走。」
這女人被幾個警察拖走後,周圍的群眾才散掉。
「走吧,帶你去醫院看一下,你這人……痛的話就別逞強了。」
「真沒事兒,比這個重很多的傷口我都有,這一點點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
季辭年才不聽李瓊說話呢,拽著人就上了車,直衝醫院。
「沒什麼大事,這幾天動作幅度別太大,注意休息。」醫生邊包紮傷口邊叮囑。
兩人一起走出醫院大門,但季辭年邊往前走還護著李瓊的傷口。
李瓊看著自己被包紮整齊的傷口有些好笑的說道:「我就說沒什麼大事吧,不用再來一次醫院的。」
沒想到季辭年卻回過頭陰著臉說道:「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麼樣,但到了刑警大隊就給我拋棄你以前的習慣,受傷了就乖乖的去醫院,別再跟我說沒什麼大事兒這種話。」
李瓊被季辭年的這番話說得愣了愣,隨機笑著答應下來,雖然被凶了,但這種感覺……還不錯。
第18章
季辭年越想越生氣,要不是新同事,誰理他啊。
回到局裡後,兩人徑直走向詢問室。
到了裡面女人還在歇斯里的罵人,和今天上午見到的女人判若兩人。
「好了,先別罵了,既然你知道自己什麼都沒做,幹嘛那麼激動?」季辭年拉開凳子坐了下去,順便也將李瓊的拉開了。
畢竟某些人最近可不能動,雖然那麼貼心,但連李瓊看都沒有看一眼。
其實李瓊想說的是,醫生說的是不要大幅度的動作,拉個椅子的什麼的,不至於吧,自己只是受傷,又不是手斷了,見季辭年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乖乖的坐了下去。
「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做什麼假的證據來騙我?」
「假的證據?可我們好像連帶你來這兒幹什麼都沒有說吧,又怎麼會拿假證去騙你」?不會是心裡有鬼吧?」季辭年眼神犀利的望著女人。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老想那麼多幹什麼呀?」女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季辭年靠著椅背,笑嘻嘻的開口:「真對不起,職業習慣而已,但是你對我同事動手這件事該怎麼算?」
「大不了就賠點錢,看電視劇里不都這麼說的嗎?」
「只說對了一半,你這也不算輕了吧,到時候拘留個幾十天,回去了看旁邊那些人怎麼笑話你嗎?」
季辭年見女人不相信的樣子拍了拍手「好,我們先不說這些了,請你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花瓶下面會有血跡,而且正好和死者王勇的一模一樣,別和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我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監控不都在你們那兒了嗎?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女人聽完不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