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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有些干。

秋言潤了潤唇,才小聲道:「也有別的法子紓解的。」

黎只覺得腦子裡嗡鳴聲起。

他不知道秋言說的『別的法子』是什麼,但他知道,秋言願意跟他更進一步了。

黎開心地抱起秋言,在他臉蛋上用力親了兩下,笑眼彎彎地用力「嗯」了聲,抱著他,歡喜直言:「我好開心。」

秋言被他抱著,不由也笑了起來。

·

黎才淋過雨。

雖然身體素質出色,不用擔心會生病,但為了衛生考慮也得去燒水洗澡。

看他去燒水,秋言打著哈欠,忍不住道:「我也想洗澡。」

暴雨期剛至的時候,秋言被寒意打了個措手不及,也就沒想到洗澡這件事情上。後來氣溫越來越低,寒風幾乎要吹到人骨頭裡去,秋言實在是鼓不起勇氣去洗澡。

再接著就是生病,病倒後,黎就越發嚴防死守起來,生怕他再病上一次。

算算時間,這都大半個月沒洗澡了。

這會兒看見黎要去洗澡,實不相瞞,秋言眼饞了。

聽到秋言的話,黎糾結了會兒,問道:「一會兒給你擦擦身好不好?」

山洞內排水不便,秋言不會願意在這洗澡,但遮雨棚太冷了,而且風很大,出去洗會生病的。

看他那糾結的神情,秋言不由笑了起來,低低地應了一聲。

其實他身上不髒,黎每天都有很認真地幫他舔毛,秋言想洗澡,純粹是人類心理在作祟。

聽見秋言同意,黎明顯鬆了口氣,那副神態弄得秋言又想笑了。

燒水需要時間,秋言趴在床上,被溫暖柔軟的獸皮包裹著,睡意在不知不覺中爬了上來,他輕輕打了個哈欠,看著火塘邊的黎,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黎見他睡著了,動作放輕。

他洗澡的速度很快,等他洗完澡洗完頭回來,只覺得滿身的肥皂味兒,黎有些不太習慣地打了兩個噴嚏。

黎重新兌了些熱水,提著洗澡桶走到床邊,伸手去撈睡著的人。

秋言心裡惦記著擦身的事情,睡得並不怎麼熟,黎一靠近他就醒了,大腦在慢吞吞地重啟,他抓著黎的手坐起來,打著哈欠道:「我自己擦就好了。」

聞言,黎心裡有些遺憾。

但秋言都這麼說了,他將毛巾遞給秋言,拉了拉滑落的獸皮道:「就在床上擦吧,下來會很冷。」

「嗯嗯。」

秋言含糊應著,還是坐起來了,還要求黎轉過身去,不准看他。

黎:「……」

看著高大的雄性獸人轉過身去,秋言開始仔仔細細地擦拭身體,毛巾擦過,在皮膚上留下些許水分,風一吹,凍得人直打哆嗦,秋言加快速度,擦完身體後快速縮回床上,喊了黎一聲。

黎過來,提著洗澡桶出去。

秋言從獸皮里探出腦袋:「毛巾用肥皂洗一洗再晾起來。」

「好。」

黎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他認真洗乾淨毛巾後進來,將其掛在牆上,走到床邊,就見秋言已經睡著了。

黎輕手輕腳地躺到床上,伸手抱住秋言的腰,跟著陷入睡夢之中。

這一覺睡得有些沉。

秋言醒來的時候,大腦還是昏昏沉沉的。

他心裡下意識就是一咯噔。

他該不會又感冒了吧?

就擦個身體而已,應該不至於?

心裡忐忑,秋言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感受了下喉嚨和呼吸,確定喉嚨不疼呼吸順暢,也沒有什麼想咳嗽的感覺,心裡冒出來的那點兒忐忑才消下去。

身邊明顯有被睡過的痕跡,但黎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秋言坐起身來,在山洞裡看了圈,也沒有看見黎。

他不由生出些疑惑。

暴雨期沒什麼事,黎出門的時候並不多,更何況還是在他睡著的時間出門。

秋言坐起身,穿上當了許久枕頭的羊皮大衣,掀開身上的獸皮。

冷風順著縫隙吹入,秋言哆嗦了下,人是徹底清醒了。

穿好鞋子,將獸皮折好,又整理了下他們墊在身下的長毛獸皮,秋言這才朝著山洞口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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