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沒忍住抱起小阿巫,飛快地親了兩下肉嘟嘟的臉蛋,「我們暫時不考慮離開涼河部落呢,阿巫如果想吃這些好吃的食物,可以聚集一些獸人,我跟黎去教他們。」
「不要親我啦!」阿巫捂著臉嘀咕了句,有些糾結地道:「可是你要休息,不可以太累。」
秋言抬頭去看黎,見對方笑著看自己,他柔和了聲音道:「這件事情不是很累,而且黎也會,我們可以一起弄。」
阿巫還是糾結,他想了會兒後,問道:「涼河部落的獸人都會弄這些吃嗎?」
秋言「唔——」了聲,「差不多,他們也會做很多種食物。」
他沒有教出去的只有釀酒和曬醬。
聽他這麼說,阿巫就放心了,奶聲奶氣地道:「那我讓獸人去涼河部落學習就好啦!」
秋言一愣,笑起來道:「阿巫考慮得很周全。」
小阿巫努力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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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奶呼呼的阿巫,秋言跟黎一起收拾衛生。
洗碗之類的事情,黎都弄了,秋言也就是整理一下,收拾完這些往外一看,太陽撒落在屋前,看著暖洋洋的,特別適合睡覺。
黎也注意到了。
他進樹洞取出獸皮墊子,在太陽下鋪好,又丟了根驅蟲草到下面,才招呼躲著太陽走的秋言:「變成獸形來睡會兒。」
秋言心動,隨即脫了衣服變成獸形,輕輕擦過黎的身體,在獸皮墊子上轉了轉,找好睡覺的位置扭頭,見他沒有動,就問道:「你不一起睡嗎?」
黎順了順秋言的毛髮,說道:「我做些桌椅,弄幾個盆,東西堆在地上不方便,還得做個置物架。」
挺多東西要做。
花豹聞言就道:「那我跟你一起……」
「不用。」
黎捏捏耳朵打斷他,「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先睡,我很快就來陪你。」
秋言還想說些什麼。
黎伸出手揉搓了一頓豹頭,又捧著親了兩口,道:「好了,快睡吧。」
「唔,好吧。」
看他堅持,秋言也就躺了下來,舒舒服服地打了個滾,腦袋朝著黎閉上了眼睛。
黎在旁邊坐了一會兒,確定他睡著了後,才起身準備製作需要的東西。
細碎的聲音傳入耳中,越發催人入眠。
花豹被太陽曬得骨頭都鬆散了,一隻爪子抬起擋住刺目的陽光,身子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歪扭著,大半肚皮都暴露在陽光下。
黎將桌子和椅子收拾好,拍掉上面的灰塵,將其放在木屋側前方,準備清理樹幹盆和置物架的時候,看見塊上窄下寬的木頭,他思索了會兒,停下來,拿起那塊木頭,中間掏空,簡單修整了下木頭表面,變成個上窄下寬的不規則容器。
花豹還在睡著,黎收拾好樹幹盆和置物架,拿著新做好的容器離開了。
秋言迷迷糊糊的,感覺周圍的動靜小了,有些疑惑地睜開眼睛,眯著縫兒轉了圈,沒有看見黎的身影,他打著哈欠翻了個身,坐起來抬起後爪撓了撓下巴,發怔片刻,沉重的腦袋又砸在了獸皮墊子上。
黎回來就看見個立著蜷起的毛絨球。
他將手裡插滿花朵的花瓶放在桌上,走到花豹身邊伸手順了下他的背毛。
察覺到他的靠近,花豹拔出腦袋往黎身上一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問道:「不是說一起睡覺嘛,又去做什麼了?」
黎抱著花豹,給他順著毛髮,說道:「弄了個花瓶,就去摘了些花回來,看著心情好點。」
秋言來了點精神,抬起頭尋找,同時問道:「什麼花,之前我見過嗎?」
沒有等到黎的回答,秋言先看見了他口中的花。
高低錯落三四種,顏色淡雅。
黎道:「沒見過,部落里不長這種花。」
秋言還挺稀奇的,視線盯著那花看了會兒,在黎問要不要靠近去看的時候,蹭了蹭抱著自己的人,說道:「不去了,一起睡會兒。」
「好。」
見他撒嬌,黎的心瞬間就軟了,變成黑豹貼著花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