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楹雖瘦,但肉都長在了應該長的地方,身體曲線完美得像藝術品。
周聿澤盯著這畫面,喉間發緊,伸出手,攬住她纖瘦的腰肢,將她抱到身前。
莫晚楹默契地抬了下腿,跨坐上去,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吊帶因為她的動作又滑下了一點,半個後肩顯露無疑,肌膚光澤嫩滑,輕易喚醒在掌心裡酥軟的觸感。
周聿澤眼眸愈發幽深,卻抬手勾起她的吊帶,將那片香軟藏進了衣服里。
莫晚楹困意未消,根本沒有察覺到衣服已經被整理好。
領帶還沒來得及解開,領結處正好咯到她的臉,她伸手一扯,周聿澤配合著抬了抬下巴,利落的下頜線連接著修長的脖頸,喉結滾動,一張一息間,男人的荷爾蒙張力盡顯,莫晚楹餘光瞥見,心潮澎湃,等了一晚上的悶氣瞬間散了一半。
周聿澤長了一張迷惑性極強的臉,英挺而秀美,丰神俊朗,讓她小鹿亂撞,說氣話都像是在撒嬌。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她有些氣餒。
一周年的戀愛紀念日那天,周聿澤在出差,莫晚楹只在電話里提了一嘴,她抱著一份期待,期待今年他會記得。
周聿澤神色微怔,聯想到餐桌上豐盛的飯菜和未開瓶的紅酒,恍然:「……抱歉,我忙忘了。」
他用手揉了揉她後腦勺的頭髮,聲音柔了幾分:「怎麼不打電話給我?」
聲線低緩磁性,聲息若有似無掃過莫晚楹的耳朵,帶著烈酒彌留的淡淡香醇,將她耳尖染紅。
莫晚楹用臉蹭了蹭他的胸口,沒有回答。
「肚子餓嗎?」見她不答,周聿澤又問。
莫晚楹悄悄咬了咬舌尖:「你太久沒回來,我等不住,動筷了。」
她也沒有非要拗什麼苦情人設,實在餓得不行就吃,大不了等他回來再吃一頓,她做得豐盛,再吃兩頓都夠。
莫晚楹提出要求:「聿澤,第三周年的時候,你記得好不好?」
她在周聿澤的懷中仰起臉,眼神像個受了巨大委屈的小貓,臉和耳尖卻粉撲撲的,本就嬌柔的五官浸潤著一層淺淡的魅惑。
周聿澤在這樣的目光中沉默了一會兒,摟著她腰身的手臂不自覺收緊了一些,低低應下:「嗯。」
這便算是給今晚一個交代。莫晚楹雖有小性子,卻不蠻橫,這些所謂的紀念日也只是她小女生心思泛濫,周聿澤性格冷淡,沒有浪漫細胞,讓他在百忙之中還要記得只提過一嘴的紀念日,屬實有些矯情。
但他答應了下次一定會記得,那就一定會記得。
莫晚楹開心地眼睛彎成月牙形狀,眼尾自然翹起,嬌俏渾然天成。
「你今晚去哪裡了?」 莫晚楹嗅到了他身上的菸酒味兒,他很少沾菸酒,就算是應酬,也沒幾個人敢勉強他,「是有不開心的事嗎?」
雖然他臉上表情不顯,但她敏銳感知到他情緒的細微變化。
「去姜嘉遠的薔薇公館喝了點酒。」周聿澤只說了今晚的行動路線,對心情避而不談,許是覺得因為這種事讓她空等了一晚上,又揉了揉她的後腦勺,「下次直接打電話給我,別傻等。」
姜嘉遠是周聿澤的朋友,她認識。
莫晚楹偷偷撇了撇嘴。
理性男的思維,玩不了心有靈犀那一套。
他沒說自己心情不好的原因,莫晚楹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經營這麼大的集團,有點糟心事太多正常,他不說那就算了。
她不過問他工作上的事,但是回到家,要做在家裡應該做的事。
一隻小手調皮地繞過他西服下擺,鑽了內里。
周聿澤的身材極好,肩寬腰窄,腹肌紮實勁瘦,手掌觸到他的腰身,便能感受到男人隱藏在肌肉里的蓬勃暗力。
周聿澤身體一僵,手掌隔著衣服將那隻手按住,一向靜若寒潭的眼睛暗涌著複雜的情緒:「晚晚,早點睡吧,別鬧。」
他喜歡叫她的暱稱與所有人不同。從小到大,同學朋友都喜歡喊她「晚楹」,「楹楹」,只有他,喜歡喚她「晚晚」。
莫晚楹被制止,有些羞,將下巴搭在他胸前,仰著頭,一汪秋水欲說還休。
周聿澤雖然早出晚歸,時常出差,但在做這件事情上,他一向是先發制人的那個,從來就沒有出現火苗還沒正式點著,就被主動摁滅的情況。
今天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