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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好凌波,原諒我好不好。你是我的心尖人啊。」他的語氣很溫柔,像一陣風一樣在心頭盪起漣漪。怕唐突了她,男子又轉了話頭。

「凌波是否全然不記得在下?在下與你相識已久,我喚東風。」男子又說道。

「我記住了,雨越下越大了,我要回家了。」女子轉身離開,他跟了上去,默默地走在她身後,微彎的唇角還泛著笑意。

凌波乍然回頭,瞥見身後傻傻看著自己的人,他沒有撐傘,只是深情的看著自己,有複雜,有不舍,有歡喜。

凌波不禁心痛了一下,不由問道,「東風,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呀,我們並不相熟。」

「我,」東風眸光一轉,淺淺一笑,「我初來乍到,無處可去。不知姑娘可否收容在下?」

女子看著他,微微覺得有些熟悉。只是不知在何處見過此人,況且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不若帶回去,讓獨孤笙幫自己查探一番,他見多識廣,必然能查探出來。不過總要試探一番,「既然你說與我熟識,可有證據?」

東風想了想答道,「姑娘最喜歡晨露釀的酒,最愛清明雨後的那一方晴空。最喜歡甜甜的麥芽糖。」

凌波不禁詫然,他所說分毫不差。或許他真的知道自己從何而來,猶豫許久,方才抬頭看他。

「那好吧,你隨我回去,我現在呢住在朋友家。要他同意才行。」

東風歡喜,不過瞥見自己的衣衫。微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如在下先去換一身衣衫,再隨凌波前去。以免失了禮數。」

不過不知凌波口中朋友是何人?換了乾淨的衣衫,帶著滿腹疑惑跟隨她去了一處幽靜的院子。打開竹門,裡面的情景清晰可見,淡雅而質樸,不飾半分浮華。

「凌波你回來了,這位是?」獨孤笙從房間裡出來,看見回來的二人,東風穿著一身素淨的圓領袍,紋樣簡單素雅,君子風度。

「在下東風,是凌波的朋友。」他上前一步,與獨孤笙相識。

「在下獨孤笙,凌波她忘記了舊事。你和她?你這般裝束,應該不是風吟王朝的人吧。」獨孤笙審慎問道。

「我是從外地來的,聽聞凌波在此處,就尋了過來。勞煩獨孤兄照應,東風感激不盡。」

「東風兄客氣,快進來坐吧,路途迢迢,東風兄必定勞累。待休沐之後,明日我們再敘。」獨孤笙進退有禮,風度翩翩,回望之下,凌波嫣然一笑。

「你不是不記得前塵?他?」獨孤笙拉著凌波走到一旁,悄悄問道。

「我依稀記得一些,況且他所言分毫不差。不如暫且留他住下,你幫我查探可好?他應該是唯一知曉我身份的人了。」

凌波看著獨孤笙,男子微微斂眸。應了下來。

東風眸光一片深沉,她忘了,忘了他們的所有過往。不過還好再相逢,我一定會守護好你。

這是一間乾淨的廂房,以素雅為主。房間裡的陳設一張床,一張古樸的檀木桌,上面放著一個香爐,還有一個存放東西的柜子。都刻著淡雅的木蘭紋。

房主應該是愛極了木蘭,所以多以木蘭為裝飾,顯得清新雅致,東風靜靜地待在房間,燃著燈。這時風景王爺尚在,他淪落為墓靈,怨氣必定與風吟有關。

不過若非他,自己只怕也找不到凌波。說來也多虧了時空錯亂,他們二人才能重逢。腰上的玉簫還是一如既往地暗淡,凌波回來了,那麼,鶴渡會在這裡嗎?

「東風兄,可是睡了?」

獨孤笙敲開了房門,拎著一壺酒進了門。在東風對面坐下,「我們可以談談嗎?」

「談什麼?她嗎?」他下意識的問道。

男子淺淺一笑,「不是她,而是風吟王朝。我雖居鄉野,但也知風吟王朝近變,天象有異,吉凶莫測。你來的時機剛巧是風吟王朝祭天之典,你說,這其中是否有必然的關聯?」

獨孤笙分析的並非不無道理,相反,東風與墓靈同時掉入時空隧道,那麼他如今在風吟王朝,墓靈又去了何方,尚且不得而知。

「閣下果然心思縝密,應該不單純是這隱居之人吧。你與風吟王朝,必定關係匪淺。」

東風淡定自若,飲了杯中酒,眸色清明。

「你就不怕這酒中有毒?」獨孤笙疑問。

「自然不怕,若你想害我,何必留我到現在。況且看你對凌波的態度,並非惡人。」東風端起杯子坦然自若地回道。

獨孤笙不由輕笑,這麼看起來,他和凌波,倒真的很像。

「那今日我們二人把酒言歡,你可以留在這裡,不過你要答應幫我。」獨孤笙慎重道。

看得出他的認真與誠摯,想到凌波還在隔壁。東風垂眸思索片刻,欣然應允。風吟墓的事情必定要調查清楚,此人與皇宮的關係匪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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